《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是作者“白油油”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褚言仲舒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一朝奉命攻下南诏,她是将军,也是这次计划的主要制定者。然,当她将战胜的消息递出去,带着队伍搜刮战利品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南诏太子温润如玉,举世无双,肌肤像汲饱了水的白缎,淌着柔润的脂光。自古以来攻城夺地,所求无谓是财宝与美人。渊州以女子为尊,贩夫走卒皆是女人,如今战胜,自然少不了侵略美色。这般清冷如山巅雪莲的男人,她只想将他捧在手心,呵护到摇曳着盛开,然后——狠狠揉碎。她:“两条路,要么回去作战俘,要么,和我回军营!”他:“……”...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这是“白油油”写的,人物褚言仲舒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细细摩挲着褚言如画的眉眼,未发一言。只是眼中的狠戾,与轻柔的举动大相径庭。仲舒极为安静,动作轻柔却有力,她对他腰间的烙字爱不释手,这是她第一次赋予褚言印记。这样倔强的骨头,也只有抚摸烙字时,才能清楚地感知到褚言是属于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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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眼中则是一片赤红。
漫天皇城落了红霜,是凝结的血水,渊州的大军破城而入,黑布囚车成了他容身之所。
这里……不是太子府,更不是南诏城。
他身在渊州地狱,早已不是南诏城内闪闪发光的山巅雪莲了。
早该死在那柄匕首之下的。
绝望淹没了褚言。
他的反骨被种种暴行一节节地敲碎,眼角渗出细细的泪水。
“我知错了,我不该…忤逆您……不该写那封信……”
仲舒此时不知是清醒着,还是借着酒劲,刻意如此。
她细细摩挲着褚言如画的眉眼,未发一言。
只是眼中的狠戾,与轻柔的举动大相径庭。
仲舒极为安静,动作轻柔却有力,她对他腰间的烙字爱不释手,这是她第一次赋予褚言印记。
这样倔强的骨头,也只有抚摸烙字时,才能清楚地感知到褚言是属于她的东西。
褚言却哭的很厉害,背脊处的伤口被频频撕扯,简直是在承受双倍的酷刑,告饶声也由绝望变为无助。
“我知错了……”
仲舒好心情一瞬消散,更是直接落下耳光,死死拽住褚言的发丝,逼问道:“太子爷学不明白做条听话的狗,还学不会说话了么?”
褚言的唇角裂了口子,仲舒的耳光从来都是凶的,几下便将他打的口腔震痛,满嘴的鲜血。
他颤颤巍巍地攀上仲舒的手腕,喉嗓里满是腥甜,湿漉漉的眼睛里除去畏惧,恨意滔天。
南诏的辉煌在他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他不是奴隶,从来不是。
他是南诏高贵的太子,委身于人,已是莫大的屈辱。
若自甘为奴,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难道便不能让他活着,再见一面母妃了吗。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呀……
仲舒看着褚言流露出的惧意与恨,浅浅轻笑。
“你这是什么眼神?狗会有这种眼神?”
“我——不是!”
褚言心弦崩断,拼了命的大喊,剧痛之下,反而喊出声更为畅快,他似乎用尽力气支撑自己喊出口:“我不是狗!更不是奴隶!你这毒妇,有种杀了我啊——!”
时隔多日,这小太子终于是忍不住了。
好啊,很好。
这样才有意思。
仲舒将褚言的双手桎梏在头顶上方,重新俯下身去。
……(仲姐牛逼。)
褚言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时不时侧身干呕,又在几次想要逃离,被仲舒拽住脚踝,重新拖回去。
他浑身冷汗涔涔,十分后悔顶撞仲舒。
明明是斗不过她的。
明明是毫无反抗之力的。
可他不甘心!
若不是仲舒以母妃要挟他,他宁死也不会令自己活的如此窝囊。
褚言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仲舒贴着他的耳侧,惩罚性的狠狠咬下他的耳垂,又在烙字处捏了一把。
“我的小夜莺,你这样嘴硬,可真让南诏子民心寒呀。”
什么……意思?
为什么……
褚言有些迟钝地偏过头,怔怔地望向仲舒,他视线模糊不清,隐约见得到一些光点。
“记得我与太子说过,南诏子民的生死,就在太子一念之间吧。”
仲舒把玩起他的手背,“我既得南诏虎符,自然可号令三军。”
“太子说,这支使南诏的将士,去屠南诏的城,是什么样的奇观?”
褚言鼻间发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却还是没有说话。
“我倒是忘了,在此之前,这南诏城,已被我屠过一次。不知还有多少流离失所,仍旧生还的百姓?”
别再说了……
别再…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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