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手刃仇人全家后,国师日日求贴贴》,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聂书颜段京辞,由大神作者“和月折梨花”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前世,她为竹马冲锋陷阵,只愿实现他口中的太平盛世,与他相守百年。 却在大捷之日满门被屠,连索要真相的她也被关天牢,绞杀而亡! 可苍天有眼。 她竟重生在了三年后,还借尸还魂成了灭门仇人的女儿! 既然所有人都欠她们的,那往后她便顶着聂书颜的躯壳,杀光这些畜生! 然而,复仇杀红了眼的她如何也想不到。 死去的那三年,有一人甘心用他的本命寿元换她再活一回…… 她划船,他送桨。 她杀人,他递刀。 后来,复仇成功的聂书颜一袭嫁衣,持剑逼婚国师府。 段京辞脸色苍白,唇边带血:“我的阿音,就该如此无所顾忌……” 可知道一切的聂书颜终是心软。 她小心拭去段京辞唇角的血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段京辞,无论你还剩下多少时日,我都要聘你为夫!若再从你这张嘴里听见一个不字,我就烧光你这身狐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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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刃仇人全家后,国师日日求贴贴 在线试读
正院内。
聂卿瑶刚一进屋,就见阮氏侧身坐在桌边,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啪啪”作响。
她微微抬手,侍候的人全都退了出去,这才缓步走到阮氏身边。
“母亲。”
“何雨微这个贱人!”
聂卿瑶的手还未触及到阮氏的肩头,就见阮氏猛地扯断佛珠。
断线的佛珠如同雨点,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散落一地。
“我对何雨微那么好,她却背叛我!有了聂书颜那个下贱的东西还不知足,如今却削尖了脑袋往老爷面前凑!”
阮氏胸口起伏得厉害,她曾对何氏那么好,她们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
“母亲,凡事是有转机的。”聂卿瑶理了理自己的裙摆,顺势坐在了阮氏的身边,“您不是教过我,无论遇到何事,沉得住气的才是最后的赢家吗?”
自己的母亲素来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偏偏遇上何氏与父亲的事,她便化身成了炮竹,一点就炸。
能在人前维持成这般,实属不易。
“你是没有瞧见,聂书颜那丫头竟然敢当众让我难堪!”
阮氏一想起在花园发生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些个贵妇,哪一个不是京中响当当的人物。
仅凭着自己丞相夫人的身份,难保明日京中不会有风言风语传出。
“女儿自是知晓母亲的,所以刚刚从西苑回来的时候,将咱们的人留下以防后患。”聂卿瑶摇头,握住了她的手,“待会,我再去和父亲商议,将西苑修葺一番的事。”
“瑶儿!你还为那贱人修房子?!”
见母亲气性又起,聂卿瑶接着道:“女儿这么做,其一,是为了母亲的声誉;其二,是为了女儿的婚事。”
皇家既要太子妃出身名门,又要家世清白,品格高洁。
这些年她将聂书颜痴傻的消息传出去,又在人前极力维护。
还在家中做足了脸面,得了所有人的夸赞,名动京城。
可陛下却迟迟不下旨赐婚!
太子妃的位置,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差错出现!
聂卿瑶拉了拉阮氏的手,那张倾世容颜上满是讳莫如深的笑意。
“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已,聂禧云翻不了身,她聂书颜也一样。”聂卿瑶冲着阮氏颔首。
有些事,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阮氏心中的嫉恨顿时消散,若是瑶儿当上太子妃,将来就是国母。
届时,自己要怎么折磨这对母女都不会再有顾忌!
“来人,唤小桃进来,我有事要与她谈谈。”聂卿瑶笑对屋外,嗓音温柔唤了声。
……
入夜,西苑内。
风吹树梢,乌云盖月。
聂书颜与何氏虽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却各自居住于不同的屋子。
冷风从窗外强行灌进屋内,吹得帐幔飘起,堆叠交织在一起。
聂书颜蓦地睁开双目,睡意全无。
前世行军打仗之时,略有些风吹草动,她便能立刻睁眼,砍杀敌人。
这份警惕之心,早已练就。
而此刻,这屋子多了一个人!
聂书颜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声,随即从枕下摸摸索出何氏从前给原身的银簪子,攥在掌心。
气息逼近,随着帐幔外的人影挪动至床前。
她凝神屏气,一双深如寒潭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帐幔。
黑暗中,帐幔被一种无形之力挑起。
“咻——”
下一刻,聂书颜手中刺出去的银簪一顿,便怎么也抽不出来。
“你要杀我?”段京辞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隐忍无奈的调笑之意。
聂书颜抓着银簪,整个人抵在了段京辞的身畔。
近在咫尺之际。
她这才看清,段京辞一袭白衣,侧身以双指夹住了自己刚刚奋力刺出去的银簪。
“是你?”聂书颜微微皱眉,瞥一眼紧闭的屋门,“这么晚,不知国师来小女子的闺房,是为何事?”
月黑风高,自己又是未出阁的闺中女子。
深夜一个男人出现在屋中,若是被人发现,岂不是声名狼藉一切归零!
虽认出段京辞,可聂书颜却没收手。
段京辞轻笑一声松开自己的手,任由银簪指着自己:“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闻言,聂书颜眸子里的杀意敛去。
她收回手,用袖子擦了擦簪身:“救命恩人?白日里,国师大人似乎并没有承认。”
“真是个小白眼狼。”段京辞也不气恼。
反而是就近坐在了床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串手持,“啪嗒啪嗒”地揉捻着。
那架势,大有赖着不走的意思。
聂书颜眉头微蹙,他不是向来计较吗?
出个远门,都要什么高床软枕。
现在坐在了自己这破旧不堪,还满是霉味的床上,他就不怕长疥疮?
况且,坐着不走是什么意思?
“更深露重,还请国师大人快些离开。”见他如此,聂书颜索性将簪子插回发间,赤着脚站在地上直接挑明,“小女子虽是微不足道的庶女,但更是知晓,女子不可与外男共处一室的道理。”
“啪嗒”
段京辞揉捻着手持的手忽而一顿,白绫后的眸子扫过站在那请自己离开的聂书颜:“不与外男同处一室?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可不计较这些。”
聂书颜:???
她努力回忆着脑中原身的记忆,并没有段京辞口中的画面。
聂书颜仅有的礼貌和耐心,全都僵在脸上,咬碎在唇齿之间。
不过三年时光,段京辞越发的懂得怎么糊弄人了。
循着记忆,今生这才第二次见面却赖在女子房间,当真是孟浪!
聂书颜赤足站在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趾微微发红。
瘦弱的身子被墨般夜色包裹,伫立在段京辞眼前。
发黄的长发及腰,更是平添了一丝无辜和脆弱。
只是那双眼睛,透着不属于这副身体的冷冽。
“上床。”段京辞双手撑着身子,歪头看她,“到我这来。”
“段……国师请自重!!!”聂书颜刚一开口,便眼前一暗。
银发如风一般扫过她的脸颊,下一刻,整个人便倏地腾空而起,落在了男人宽阔的怀中。
“段京辞你莫不是疯了吗!?”
温热的触感隔着衣料传到她指尖,此刻却格外的刺手。
聂书颜满脸错愕,抬手抵住段京辞的前胸,想要收回手却又担心过分贴合。
一时间,不知所措,哪里还有刚刚那份淡定与漠然。
就连前世,她也从未同男人这般近的距离。
她极力压抑着惊诧之声,低声愠怒道,生怕自己声音传出屋外。
他怎会如此唐突,居然对自己这般!
即便是当初与他相熟的自己重伤,请他背自己一段路,他也是懒得搭理。
只是寻了辆满是鸡粪的板车,花钱雇人将自己运回了营地。
美其名曰,眼睛不好。
而今却如此过分!
聂书颜窝在段京辞怀中,仰头借着月光看向他的侧脸,心头的不爽与抵触更甚。
她抬手,毫不客气的奋力手刀朝着段京辞的脖颈狠狠劈去。
“啪啪”
双肩一顿,紧接着聂书颜便动弹不得,一阵刺痛感席卷而来。
如尖针刺入指缝,没入骨肉里一般,浑身的疼痛都联合叫嚣起来,反馈出声。
“嘶——”
“知道疼了?那就乖乖收起你身上的刺。”段京辞偏头,抱着僵在怀中的聂书颜缓缓放在床上。
冷硬床板硌得聂书颜后脊骨生疼。
她咬牙,急道:“我尊重且感谢你,所以称呼你一声国师大人。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点我的穴道,对我如此无礼!”
许是急了,那幽暗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
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会点穴,让自己如此的被动。
“聂,书颜?”段京辞眯眸,哑然失笑,“相府三小姐痴傻怯懦,并不会如此疾言厉色。尤其,更不会动武。”
聂书颜心头一跳,方才她太着急了露出破绽了!
“唰!”
忽觉脖颈一凉,冷气从衣领钻了进来,袖子也被拉起。
她猛地闭上双眼,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发的怒气。
努力克制自己不能动手。
“段京辞!你若敢再动,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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