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可悲女配觉醒,阴鸷冷王低声诱哄》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沉默洋葱”大大创作,朱夏谢律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清冷美人vs阴鸷权臣】非女强(觉醒剧情) 前虐后甜 假扮质子被发现 让位死遁 寡王追妻 前世,朱夏贵为南国长公主,却是过得生不如死,亲兄去世,因貌美被新王惦记,被封为南国圣女,不得通婚,囚于深宫,夜夜荒唐。被新王玩腻后送予北朝南啸王谢律当玩物,谢律念在与朱夏幼年相识将其送回了南国。北国南伐攻入皇城,朱夏为救亲兄子嗣死于南啸王的箭下,结束可悲的一生。 朱夏再睁开眼,却是回到晋朝刚分裂为南国和北国时,朱夏和年幼新王被选为质子的人选,为了避免之后发生的事,朱夏选择成为质子,女扮男装进入北国,却被南啸王谢律发现了女儿身,白日是南国质子,而夜晚则是南啸王的侍妾。 重来一次却又是以色侍人,但朱夏知道这一次她能活下去,因为她一直做一个梦,梦里是上一世的事,她是命运悲惨的女配,虽是谢律的白月光,但之后他会有自己的真命天女,那才是故事真正的主角,她会在谢律弱冠巡狩时出现,那时朱夏再假死逃离,当做流民进城安置,平淡度过余生。 但南国被攻破后,南啸王仍没有王妃,而朱夏的身边却是多了一个人。...
《可悲女配觉醒,阴鸷冷王低声诱哄》是作者“沉默洋葱”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朱夏谢律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谢殿下关心,已无大碍。”朱夏垂首,恭敬地回复。太子不屑地瞅着她脸颊旁滑落的汗珠。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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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天依旧炎热。
即使是囊括了整个北国的贵族公子的太学也是灼热不堪。
朱夏的额头渗出密密汗珠。
身旁那些不拘小节的公子早就摊在地上或案几上,享受着稍纵即逝的凉意,不断变换位置,循环往复。
太子后仰,双肘撑在地上,半束发及地。若是被太傅看见他这副模样,定少不了罚。
“哎,小质。”
这称呼让朱夏眉头一皱。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以后会一统江山。
“听说你昨天病了?”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带着嘲弄。
“谢殿下关心,已无大碍。”朱夏垂首,恭敬地回复。
太子不屑地瞅着她脸颊旁滑落的汗珠。
假正经。
朱夏明眸凝视前方,专注听讲先生的算术课。
汗珠密布,却是晶莹剔透,不甚狼狈。
杏腮桃脸,冰肌玉骨。
太子脑子里闪过昨晚看的话本里那些词儿。
“咳。”
太子慵懒回首,见到门口的太傅,犹如被五雷轰顶,还想正襟危坐,早已来不及。
“谢……谢太傅。”
“殿下。”
太子灰溜溜跟在太傅身后离开。
朱夏淡淡一瞥,应是到了太子学帝王术的时辰。
眼眸一暗,她从未妄想过南国能战胜北国。
青哥的死避免不了,朱钬定会继承皇位。即使没有成为质子,他也改不了暴戾恣睢的本性。
南国必亡。
“喂,小质。”
“我叫朱夏。”
“管你叫什么。”
朱夏盯着浑圆的世子,却只能隐忍,她不想惹这些北国的贵人不愉快。
北国虽以礼相待,但她只是个外表光鲜的囚徒。
“听说昨天,你扑腾得像只蛤蟆一样,快给本世子表演一个看看。”世子经常跟在太子身边,意欲讨好,有些词和动作都照葫芦画瓢。
朱夏只是望他,不再多言。
“看什么?不服气?”世子不满地推了一下朱夏的脑袋,“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
见朱夏不反抗,他更加肆无忌惮。
周围的同学纷纷侧目而视,或幸灾乐祸,或不明所以。
“殿下问话,你就得回答。殿下没让你走,你就得候着。”
原来世子是在替太子打抱不平。
朱夏淡然地环顾四周,看着那些事不关己的冷漠眼神,缓缓垂下了脑袋。
“谨遵世子的训诫。”
往后的日子并没有因为朱夏的妥协而平静下来。
誊抄的字帖浮在碧绿荷叶之间,甚是显眼,纸上的墨完全晕染,模糊一片。
朱夏站在课堂外的烈日下。
太子单手托腮,远眺堂外的她。
“诶,老张为什么罚他?”太子向一旁的世子询问。
“交不出字帖,还非说写了,张先生能不罚嘛?”世子轻哼一声。
太子了然点头,兴致盎然地回首:“诶,你上次说的那什么楼?咱什么时候去逛逛?”
朱夏呆望波光粼粼的池面,这些事对她来说根本不算苦,甚至无所谓。
若是上一世,青哥还在身边,她定会委屈地大哭吧。
不知过了多久,散学的嘈杂让她清醒过来。
“朱夏,他们都只是顽劣的孩童,你别放心上。”
温柔的语气仿佛盛夏的凉风吹进朱夏的心中。
蔺助教身穿青纱长衫,如温煦清风。
朱夏礼貌鞠躬问候:“蔺助教。”
“快进屋吧,脸都红扑扑的了。”蔺助教手中摇着折扇,犹如逍遥的玉面公子。
他就像一位兄长般关爱每一个顽童,算是太学里待她最好的人了。
“给,我想你差不多能读些儒学经典了。”蔺助教将《孝经》和《尔雅》递给朱夏。
念书可能是最能摒弃前世的事,她不是公主,也不是质子,只是一个单纯的读书人。
“感谢蔺助教。”朱夏接过书本,深深鞠躬。
“今天没同太子殿下一起?”
朱夏摇摇头,并不想和太子走太近。
“你的住所很远吧,不嫌弃的话就用散学后的学堂吧。如此一来,你还能读到名家注解的典籍,这些可都是不能带出太学的。”
朱夏是学堂里认字最多的学生,也是蔺助教认为最有潜力的,只可惜是质子,前途无望。
上一世,朱夏并未见过太傅,也没能修习儒学,只是一个嬷嬷教她认了些字。
念书是她当质子唯一能提起兴致的事,全神贯注,心无旁骛。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暗。
温沉霞光不似白日那般张扬,添了份宁静祥和,这是独属于她的悠闲。
“诶?小质你还没走?”
太子小跑到自己的案几旁,寻找着什么。
“太子殿下。”朱夏俯首跪坐。
太子摸出了一只狼毫笔:“找着了。”
朱夏一直保持着恭敬的姿态,等他离开。
“你替我掌灯回东宫。”
朱夏抬眉,略显诧异,但不得不从。
归还了带注解的书籍,向蔺助教要了蜡烛和灯笼,两人一前一后朝东宫走去。
一路寂静,太子沉不住气。
“你怎么不和张先生说你的字帖被别人扔进了水中?”
太子看到了池中漂浮的宣纸。
朱夏步伐沉重。
是与非,对与错,有何区别?与她这般身份的人来说,存在即是罪。
上一世是,这一世亦是。
“孤跟你说话呢。你就是这样不声不响的才会被他们欺负。”
朱夏猛然回首,眼神哀怨,夹杂着不甘。
“我没有招惹过任何人。”
太子一怔,两人只余凝望。
他们是敌对国家,只是因为朱夏成为质子而带来了短暂的和平。
她的眼神带着不满,带着厌弃,这眼神他不喜欢。
明明只是个质子,明明被世子欺负得一句话都不说,却不讨好身为太子的他,哪怕她说一句软话,他都能给她主持公道。
“滚回你的质宫去吧。”太子抢过她手里的灯笼,怒气冲冲地离开。
发怒的太子让朱夏觉得莫名其妙,仰起头望向他离开的方向。
东宫。
这原本是青哥住的,是他们曾经的家。
往后的每一天太子都让朱夏送他回东宫,仿佛在告诉她这个皇宫现有的主人是谁。
她只能沉默地照做,谢律的警告依旧萦绕耳畔,她不能和太子走太近,好好当伴读便是。
但人就是贱,越疏远却越要往前凑。
月上柳梢头,太子却不回东宫,非是等着朱夏,没有她掌灯引路就不走。
朱夏不急不恼地看完最后一页,便将书还给了蔺助教。
“今天不回东宫,去谢宅。”
“为何?”朱夏诧异到震惊。
“谢大哥回来了。”
……
“看着我。”谢律将朱夏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
朱夏双眸湿漉,轻咬下唇,眼神时而涣散,时而隐忍。
“我不在几日,你去了几次东宫?”
“没……去过……几次。”朱夏细小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几次?”他隐含愠怒。
她双腿蜷起。
“两次。”
“撒谎。”
“我没有……”朱夏撇过脸,“我没有撒谎。”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吗?”谢律将朱夏瘦弱的身子拉起,“转过去。”
“我什么都没做。”朱夏想辩解却是无用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为何太子会等你散学等到天黑?”他摩挲着身下柔嫩弹滑的肌肤,“他知道你这副身体了?”
“不知道。他什么的不知道。”
朱夏双手撑在床边,下巴止不住颤抖。
“谢律,求你住手。”
谢律的目光锁在她白里透红的身子上,自书库那次,从不碰女人的他仿佛食髓知味,上瘾般的想念着下一次。
他掐住她的腰。
“太学之外不准和太子来往。”他猛地一下,提醒道,“听到了吗?”
“听到了……”朱夏轻声重复道。
谢律是太傅谢安的儿子,出生于显赫的大族谢家,自幼饱读诗书,文采卓然。更令人羡慕的是他的武艺,他从小便拜师于拓拔将军,舞刀弄枪,一点都不含糊。
再过几年就能拿到南啸王的封号,而那时便是巡狩立功之时。
他母亲是鲜卑拓拔氏,他的外貌结合了南北的优点,生得白皙俊俏,修长高大却并不粗犷,翩翩公子的温润气质却又有少年将军的意气风发。
现在,拓拔氏成为了皇族,他也一跃成为了皇亲国戚,这般外貌家世亦是世家贵族们争相疯抢的良婿。
要说朱夏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但她有自知之明,谢律不会喜欢她,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亦然。
蝉鸣阵阵,夏风依依。
朱夏望着卷起的竹帘出神。
“哟,昨晚没睡好?”太子将书本放在案几上。
今天他身穿月白袍子,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嗯。”朱夏轻应一声,打量着他,“太子殿下今天有要事?”
“祭祖。”太子回答地漫不经心。
“还未到盂兰盆节。”
“对。”太子却未解释。
朱夏明白了,今日是他们入住皇宫的日子。
“你……想不想家?”太子瞥她一眼。
“嗯。”朱夏并不想家,但是她想念青哥了。
蔺助教缓步走来,善意提醒道:“殿下,世子他们早走了。”
“居然不等孤。”太子抱怨了一下,指了下案几上的书本,“蔺助教,这些还给你。”
“嗯,殿下快去吧。”
太子走后,蔺助教朝朱夏轻笑:“这些书,你拿去读吧。”他指了指太子还来的这些书籍。
“我可以读太子的书吗?”
“你是太子伴读呀。”
蔺助教对朱夏太好了,好到她觉得重生也许就是为了能成为他的学生。
夜晚。
激烈过后。
“听说你想家了?”谢律扼住她的下颚,将她面朝自己。
朱夏从没同他说过,只有白日和太子提了一嘴,她眼神黯然,太子与谢律关系斐然,自然会将朱夏的事告诉他。
“这张脸越长越漂亮了,朱青把你藏得那么好,许多人都不知道他有个妹妹。”谢律薄唇勾起,抚摸着她细嫩的脸蛋,“要是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妹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会是什么表情呢?”
朱夏垂眸,他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再过不久他就会因病去世,抛下他殚精竭力守护的南国。
“你哥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好。”见她不应,谢律讥讽道。
谢律依旧记得朱青写的弹劾太傅谢安的奏本,学生对自己的老师不义,这是大不敬。
“我瞒着他当的质子。”朱夏不会听谢律那些挑拨离间的话,青哥和她说过谢律阴险狡诈,不可不防。
“你以为他不知道?他可是太子,举国的大事他都知晓。”谢律拉起朱夏的双臂,强迫她面对自己,“两年了,他有来找过你吗?”
“……”
朱夏不想听,使劲抽手。
“我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谢律冷笑,“太子伴读,真的只是伴读吗?”
他原本也只是抱着截胡的心态要了她身子,太子尚且年幼,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但女子不同,她已及笄,含苞待放,却被他捷足先登。
“真是一副下流的身子,很爽吧?”
任何一个名门之女被这般侮辱都会羞愧难当,更何况还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摧毁她的自尊心再容易不过了。
朱夏撇过头,一声不吭,咬唇忍耐。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无非就是糟蹋她清白。
待谢律觉得她床上无趣,自然不会再找她。
……
太学。
“你居然敢拒绝孤?”太子指着朱夏,震惊不已。
“太子殿下,送你回东宫还是请公公做才是,你我本就不同路。”朱夏拿起书本起身要走。
“你敢走!”太子上前挡住朱夏的去路。
朱夏抬头,他居然已经比她高了半个头,毕竟他也是鲜卑血统。
“请太子殿下自重。”朱夏绕开他抬起的手。
“我可没有惹过你。”太子的语气很不好。
早知道,朱夏什么也不会和太子说,他和谢律是一丘之貉。
她没有停下脚步,抱着书籍往蔺助教的方向走,去到那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一隅。
正午的树影斑驳,照在她的身上,忽明忽暗,娇小的身材仿佛没有长大的孩童一般。
她满心欢喜地来到门口,蔺助教正在和同僚聊天,朱夏觉得自己突然出现会打扰到他们,犹豫片刻。
“你管好你自己不就行了?管那些顽劣的纨绔做什么?俸禄就那么一点,喝个花酒都不够。”同僚一边整理着书籍一边抱怨。
“他们可都是皇亲国戚,咱要为自己铺路,说不定就遇到贵人了呢?”
“那你对那南国质子那么好做什么?你这还想好了后路?”
“别乱说,我对北国那是忠心耿耿。关照南国质子那也是应了谢律的要求,他让我把质子的动向,说的话全都复述给他。”
“谢公子还真是为国家鞠躬尽瘁啊。”
突然,门口响起了书籍落地的声音。
蔺助教警惕地追去门口,只看见散在地上的书籍,他翻看几本便知方才是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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