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春深锁不住(于冰晨于子耀)_庭院春深锁不住完整版阅读

小说:庭院春深锁不住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烟色 角色:于冰晨于子耀 简介:一个飘逸淡然如方志宏,一个冷峻霸道如于子耀,一个放荡不羁如司马哲,一个温文儒雅如于子昭四个男人,为她牵挂难以割舍是爱情,还是亲情,外人自是无法明辨她,于冰晨,性情淡漠孤傲,本为皇帝之女,却因上一辈恩怨纠葛沦落为学士府可有可无的闲人她李代桃僵嫁入六皇子府,先是阴差阳错被休遣回,继而遭人陷害深陷囵圄,自此踏上布满荆棘的漫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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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庭院春深锁不住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烟色 角色:于冰晨于子耀 简介:一个飘逸淡然如方志宏,一个冷峻霸道如于子耀,一个放荡不羁如司马哲,一个温文儒雅如于子昭四个男人,为她牵挂难以割舍是爱情,还是亲情,外人自是无法明辨她,于冰晨,性情淡漠孤傲,本为皇帝之女,却因上一辈恩怨纠葛沦落为学士府可有可无的闲人她李代桃僵嫁入六皇子府,先是阴差阳错被休遣回,继而遭人陷害深陷囵圄,自此踏上布满荆棘的漫漫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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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书评1] [db:书评2] [db:书评3] 庭院春深锁不住

《庭院春深锁不住》免费试读

第四章 前因后果


那持着竹条的丫鬟,阴笑着说了句“得罪了”,便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这种事她们做多了便有了经验,若是光打屁股,打狠了于冰晨几日不能坐立,一旦被于子昭知道,少不得要受几口闲气,而若是轻了又难以泄火。

为了既叫人尝着苦楚,又不能让人察觉,所以这丫鬟尽挑于冰晨的背部、胸口、肩膀、腿脚分散了去打,直痛的于冰晨泪眼汪汪。

浅秋冲上去围住那丫鬟,哭着求道:“姐姐别再打小姐了,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但很快她被另一丫鬟拖到一边,几巴掌刷刷下来,直打得她晕头转向,顿时脸部红肿不堪。

她是下人自然没人会有顾忌,只听那李婆子不急不慢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这点教训都是轻的,你也别记恨奴我一老人家。”

“老奴也只是个下人,也得听主子的吩咐,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也许还能少些苦头,偏生你这野丫头没有片刻的安分,那就怨不得人啦——给我继续打!”

于冰晨蜷缩着身子,痛的咬破了唇,硬是不叫一声,两只眸子挂着泪只死死的盯着那个拿竹条打她的丫鬟。

那丫鬟原本比于冰晨大不了几岁,打了二三十下便有些气喘,再见于冰晨这般狠狠的看着自己,心里发毛,手也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李婆子瞪眼斥责道:“没用的东西!”

说着她夺过竹条,噼里啪啦的砸向于冰晨瘦弱的身体,这边浅秋一直哭喊着“别打了”,然众人充耳不闻,没片刻的功夫,于冰晨便痛的晕了过去。

李婆子扔了竹条,忿忿地骂道:“真是贱骨头,活该!把她拖到床上去,有人问起来就说这野丫头贪睡不肯起床!”

浅秋扑过去抱着于冰晨,见她嘴角渗出血,以为于冰晨死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没上来也跟着晕倒了。

秋日午后好睡,云凝阁这一番哭闹竟没有惊动到任何人,除了一贯在后院练武的于子耀。

当下他一心一意的挥杆横挑竖劈,长杆所到之处带起落叶一阵纷飞。

几日后,京城下起了倾盆大雨,空气中充满了一股腐蚀的水汽味,于振阳的几位妻妾在花厅里摸起了骨牌。

坐在主位的严氏看了看牌,不禁皱起眉头不悦道:“今天的手气真是差劲得很,生生的让你们几个赢了这么多,算了算了不打了!”

她左手边的王氏穿着宝蓝色滚边银丝线绣花裙,一双明眸看了看在座的众人,抿嘴笑道:“哪里是姐姐的运气不好啊?我看姐姐心烦意乱的,怕是有心事了!”

严氏冷哼了一声推了牌,喝茶不语。

王氏笑了笑,声音宛若风铃清脆悦耳,“我那是瞎说,姐姐这般的能人儿怎么会有烦心事不是?我也玩的累了,今天不如就这样吧,改天我做了几样精致可口的小点心,再约姐姐和妹妹们一起喝茶!”

说着她起身让丫鬟披了件牙白色的披风,拢了拢领口,似无意说道:“这天一天凉似一天,不及时添衣不行啊,好在出来时候带了件披风,就将就着挡挡湿气吧!”

她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不禁都落到了她那件披风上。不看不打紧,一看众人心中涌出百般滋味。

袁氏掩嘴轻呼道:“难道是川地新进贡的蜀锦?”

另一侍妾应道:“蜀锦本就千金难求,更何况是献给宫里的,想来定是价值连城了!”

王氏的大丫鬟金秀得意道:“那是当然,川地总共就进贡了两匹,光这件披风就用去了一半的布料呢!”

王氏斜睨金秀,佯装呵斥,“没规矩,谁让你多嘴了?”

袁氏抬眼见严氏黑了脸,顺着丫鬟的手也站了起来,“既然不打了,那妹妹也告退了。”

她走到门边似乎想起什么,回身笑道:“这披风虽是难得,我倒记得那人也有一件,瞧那手工只怕要比姐姐的这件要精致些呢!”

严氏面色稍缓,却不看众人,只冷冷道:“要散就都散去吧!来人,把这里收拾了,少了一个,拿你们的手指来换!”

语罢,领着众仆人转入内厅。

王氏面上无光,暗自生气,转身去拧金秀的嘴,骂道:“贱人,我让你多嘴!”

袁氏知道王氏骂的是自己,奈何只得拿下人出气,暗笑着不动声色的正要退了出去。

此时一小厮打着伞陪同于子昭匆匆的走来,见于子昭脸色苍白,神情慌张,众人微觉不安。

只听他道:“娘,不好了!”

严氏闻声出来,看着**半个身子的大儿子,镇定道:“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慌慌张张?”

于子昭抹去脸上的雨水,难过道:“宫里传出话来,说爹爹被圣上重责了三十杖!”

“什么?”严氏一怔霍的站起来,带翻了茶杯,“砰”的一声茶水四溢。

王氏一听惊呼着哭道:“怎么好好地被杖责了呀老爷?你可不能有事啊……”

袁氏脸显担忧之色,心中纵有千百个问题,却一个也不敢问出口。

严氏一手拧着手帕,一手按了按胸口,问道:“为了什么缘故?你爹爹在朝为官一向谨慎,怎么会惹了圣上龙颜大怒?”

于子昭道:“爹爹的亲信传话说,朝中有人要为八年前的一个案子翻案,此案当时是由爹爹主办,皇上怪罪爹爹没能查清情由就草率断案,害了无辜人命而大怒。”

“原本是要下令将爹爹下狱待查,后经爹爹几个交好的朝臣多番劝说,皇上才改为杖责,免了爹爹牢狱之灾。”

严氏听罢身子一软,跌坐回去。她以为过了这么多年,这个噩梦早该散尽,现如今又回来纠缠,心中既害怕又愤怒。

沉吟间,管家于丰来报老爷已经被人抬了回来,她又命人将于振阳抬去书房请大夫诊治。

一时间,整个学士府乱成一团。

待遣散众人,严氏端了药前去服侍,脑子里有关八年前的片段也陆陆续续涌了出来。

没人会想到原本一宗小小劫杀案,到最后却牵扯到宫廷秘闻。

她丈夫于振阳当时身为主审官,一番严查得知原委后左右为难,前前后后不得不将此案拖审了半年。

半年后的一天,于振阳一身轻松的笑着回来,只对她连连说终于无须费神可以结案了。

她不明白,想要细问,却被于振阳一阵呵斥,痛骂不守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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