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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锅洗干净之后调糖醋汁,倒入排骨一上色,简单的糖醋排骨就成了。
柳采春没想到用红糖做出来的糖醋排骨居然也是色香味俱全。
出锅的时候盛在碗里,红亮亮的糖醋汁挂在一块块小排上,香得勾人,她迫不及待便先吃了一块,酸甜适中的糖醋汁包裹着排骨,入口那叫个美味开胃,一块根本停不下来。
柳采春向来不肯亏待自己的,趁着刚出锅正是味道最好的热乎劲儿,她一口气吃了五块,这才放下筷子。
顺手炒了个蒜米生菜,鲜嫩碧翠,正好解腻。
小狗子早就急得吱哇乱叫,两条小短腿竖起来往她腿上扒拉。
柳采春可不敢给它吃骨头,盛了饭,仔细的去掉骨头,给了它三块糖醋排骨。
小狗子立刻摇着尾巴欢快的吃起来。
一人一狗一块儿干饭。
香!
又是吃得略撑的一天呢。
第二天早上,柳采春多睡了一会儿才起来。
本来还想多睡一会,但小鸭子、小狗子都吵的很,她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没办法,只能起来。
煮了饭,往后边的菜地转一圈,看到菜籽儿都已经长出来了,远远看去一片翠绿,点种的豆角、萝卜等也都长了,茄子、辣椒那些秧苗高了不少,精精神神的。
柳采春十分满意,有灵泉水和空间在,她什么日子都能闯的过去。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将开荒的事儿雇人做,蔬菜又都种下去了,柳采春便没有再去开荒了。
空间里还有不少竹子,她干脆就开始编东西。
多编几个大筐子,收入空间里,需要装东西的时候就能拿出来,很方便。
说不定以后还要再去一趟深山呢。
她做事一向来很专注,编织起来就没管别的,就这么编了半天,直到肚子咕咕叫了,一望外头,太阳正当空。
唔,该做午饭的时候了。
今儿中午做点什么好吃的呢?
干脆和面,做个面疙瘩汤吧,三五块小排骨熬汤做汤底,煮好了再加鸡蛋、小葱、几根小白菜就成。
空间里炸得又酥又脆又香的小酥肉、小河鱼来一小碟,新鲜出炉的泡菜也来一小碟,搭配正好。
吃过午饭休息了半响,柳采春不紧不慢的编筐子。
安婶子风风火火在外头喊她:“采春!采春!”
山上蘑菇、笋子少了,安婶子就不再上山了,只有安叔和柱子爷俩会往更远一点的地方去,带了干粮,要下午才回来。
柳采春听她满是八卦的语气也来劲儿了,连忙出去:“婶子,什么事儿?”
“采春,你姑姑柳大姑回来了,你爹你继母那边正闹着呢,回家吃午饭的村里人都过去瞧热闹啦!走走,咱也瞧瞧去。”
柳采春一愣。
还没等她说什么,安婶子已经拉着她一路跑去了。
柳采春只好跟着她一起跑。
姑姑?
原主是有个姑姑,嫁在白石村,离柳湾村还不近呢。
这个姑姑嫁的也不太好——就田氏那样的,怎么可能给柳大姑找了好人家?当年柳大姑出嫁的时候原主还小,许多事情在原主的记忆里并不清晰。
柳采春和安婶子跑到柳家,柳家院子里已经乌央乌央聚了不少人,柳大姑的哭声、跟田氏的吵架声、柳老爹气急败坏的呵斥数落,传的老远。
“你说说你,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儿?这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闹腾什么?小满既然过继给你了就是你的儿子,你把他养大他还能不孝敬你这个娘?他要娶媳妇了你等着享福就是,这有啥好反对的?你也太多事儿了!”
“赶紧回去吧,不然一会儿就该晚了。”
柳大姑惨然嗤笑,泪珠大颗大颗滚滚而下,她恨声道:“什么享福?大哥你看看我像是享福的样子吗?当年我根本不愿意收养小满,他那时候已经快八岁了,能记事儿了,他的亲爹亲娘就在边上,我收养他算什么?是你和嫂子劝我,是嫂子说孩子大点好,可以帮忙做家务了,会疼人,又说小满看着就是个好孩子,又说人家白老三两口子乐意把孩子过继给我是看我可怜,我别不识好歹。我拗不过你们只得应下。”
“谁知道,是嫂子收了那白老三两口子的好处,故意把那么大个孩子塞给我!”
村民们一阵抽气声。
“竟是这样?”
安婶子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向柳采春嘀咕:“当年你还小怕是都不记得了,咱村里可是好多人都纳闷,你姑咋的过继个那么大的孩子,原来都是田氏闹的啊。啧啧,这田氏可真是心毒。”
田氏在各式各样的目光下气得跳脚:“喂,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污蔑自个的亲嫂子,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自己没本事教好孩子,跑回娘家撒泼胡乱攀咬算什么?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你来啊,你看我怕不怕你?”柳大姑又笑又哭,哭得声音都嘶哑了,“这是白老三媳妇说漏了嘴亲口说的,说你拿了她二两银子!你敢说没有?你敢指天发誓说没有?”
柳老爹猛地看向田氏。
田氏下意识慌了神,强自嘴硬:“胡说!就是你污蔑我!”
柳大姑哭诉:“白小满八岁了,早就记事儿了,有自己的亲爹亲娘,哪儿能跟我亲近?我对他再好有什么用?有什么吃的他都偷摸着往他亲爹亲娘家里搬,锅里的饭都能盛了给他们、母鸡下了蛋他但凡看见也都拿了去,菜园子里的菜那更不用说,这些年他们不知吃了我多少。甚至连我辛辛苦苦养猪养鸡卖的钱都偷了去。逼得我只好买了锁将房间锁起来,时时刻刻提防着他。我给他做的新衣裳,隔天就穿在他弟身上,转过头又要我另做,我不做,他亲娘便跑到里正那里说我虐待他......这些事情我便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每次回娘家请哥嫂做主,你们却压根没当回事,反怪我不用心,说我没好好待孩子、怪不得孩子不跟我亲近。让我对孩子好一点、再好一点,孩子总有一天会被我感动!”
“我能有什么法子?都已经过继了,我也只能继续这么熬下去啊。”
“可是,就连他的亲事,他亲爹亲娘都要插一手!他亲爹亲娘招呼不打一个便给他定了亲事儿,定的还是他亲娘的娘家侄女!问我要聘礼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回事儿!”
“我凭什么拿聘礼啊?还要十两银子、两匹红布、两斤红糖、两对鸡......还说什么若是没有拿田契抵也成,老娘呸他们!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他们这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大哥你也不肯帮我做主?”
柳大姑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着道:“这门亲事可是你和嫂子给我找的,我那过世的死鬼本就是个病秧子,眼见活不长的,你们贪图聘礼——”
“你住口!”
柳老爹气急败坏,眼神怨怒,他在责怪柳大姑在人前说家里的丑事,这一个二个的,都那么自私,一点儿都不懂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
柳大姑才不管他,索性大叫起来:“我凭什么住口?你们拿我换好处,把我推出门了便不管我的死活,我凭什么住口!我那死鬼男人对我倒是好,婆婆也好,可惜两人都一身病,我过门三年他们相继去世,那边儿宗族欺负我,逼着我过继八岁多的孩子当继子、摆明了欺负我你们也不管!婆婆他们留给我的田地被族里找借口强行要走了一半你们也不管!我忍了这么多年,凭什么还要忍下去!”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步,那白老二媳妇的娘家侄女儿休想嫁给白小满,这个儿媳妇我不要!这能是我的儿媳妇吗?能把我当婆婆孝顺吗?傻子不用想也知道不会啊!他们这是想我死。我若是再让步,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就说吧,你们管还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