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与飞鱼服》主角沈秋白王忠,是小说写手“寓梦灵”所写。精彩内容:1 绣春刀与纸糊鸢洪武十五年秋,南京城的梧桐叶刚泛起蟹壳黄。西风卷着秦淮河的水汽扑在脸上,像老鸨涂了香粉的手。沈秋白蜷在柳树根下,绣春刀戳着青石板缝里的苔藓。暗红色的血从飞鱼服下摆渗出来,在裤腿上结出蛛网似的纹路——那是今早追捕私盐贩子时,被对方用鱼叉划破的三道口子。他活像只被按在泥里搓过的板鸭,手......
现代言情《风筝与飞鱼服》,讲述主角沈秋白王忠的爱恨纠葛,作者“寓梦灵”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洪武十六年春,南京城的柳絮像王忠的粉一样漫天飘,老百姓端着瓜子蹲在墙头上,看锦衣卫指挥使徐达被押上刑场——这老小子平时总板着脸,今儿个终于能看他唱一出《铡美案》了,只不过他腰里别着的不是惊堂木,是半块没啃完的烧饼。沈秋白站在观刑台,新浆的飞鱼服硬得能刮胡子,绣春刀鞘上的油条渣还滴着油——他啃着油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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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十六年春,南京城的柳絮像王忠的粉一样漫天飘,老百姓端着瓜子蹲在墙头上,看锦衣卫指挥使徐达被押上刑场——这老小子平时总板着脸,今儿个终于能看他唱一出《铡美案》了,只不过他腰里别着的不是惊堂木,是半块没啃完的烧饼。
沈秋白站在观刑台,新浆的飞鱼服硬得能刮胡子,绣春刀鞘上的油条渣还滴着油——他啃着油条看刑场,油星子掉在袖口,正好盖住“断线鸢”的刺青轮廓。
王忠站在旁边,脸上的粉厚得能挡箭,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鬓角的粉被汗水冲出两道沟,像极了他昨儿被沈秋白用刀尖划的血痕,活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老粽子。
“秋白啊,”徐达被押上来时还在啃烧饼,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俩核桃,烧饼上的芝麻掉在囚服上,跟他地牢里的青苔一个色儿,“你瞧这纸鸢,线在陛下手里,飞多高都得——”他话没说完,烧饼渣呛进嗓子,剧烈咳嗽起来,眼里咳出泪花,混着脸上的泥点,在晨光里闪得像北元的琉璃盏。
刑场的风适时吹过,一只巨大的风筝掠过人群,鸢身上的金线“忠”字被吹得歪歪扭扭,“忠”字右下角缺了块——那是沈秋白今早用绣春刀挑掉的,露出底下的“猎”字偏旁,像极了徐达糊风筝时的手艺。
沈秋白摸出风筝哨,放在唇边吹了个破音,哨音里混着柳絮,挠得嗓子眼发痒——这哨音是跟徐达学的,当年他们用这调子召唤街头乞丐当眼线。
远处,阿七混在卖糖葫芦的队伍里,袖口露出半截红绳——那是“断线鸢”行动的信号,偷偷松开手里的风筝线。
那风筝刚飞上天就“砰”地炸开,纸片像雪花般纷纷扬扬,每片纸上都写着:“猎鹰窃密,嫁祸忠良”,“忠”字故意写得跟王忠的粉脸一样浮肿,可惜字写得太丑,老百姓都以为是哪家私塾先生的罚抄作业。
王忠的脸白得像褪了毛的鸡,又像被踩扁的元宵——他今早特意多敷了粉,想盖住后颈的胎记,没想到粉太厚,反而让胎记的轮廓更明显。
沈秋白趁机抽出绣春刀——刀光一闪,刀刃上的反光晃得王忠眯眼,徐达身上的枷锁没断,倒是砍飞了王忠的乌纱帽,帽子里掉出个香粉盒,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