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夫人跟您大哥跑了》是作者 “佚名”的倾心著作,沈砚舟永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赴京赶考的夫君高中状元接我入京。他身侧却多了一个娇小柔弱的孤女。“她无处可依,我只想帮她。”自此,夫君日日和孤女形影不离。我也不再一门心思花在夫君身上。“夫君兄长也孤身一人,我也只想温暖他。”夫君亲自给孤女买罗裙,我赶紧给夫君兄长做了身衣服。夫君亲手给孤女挽发,我赶紧给夫君兄长簪发冠。夫君带孤女上街看花灯,我赶紧约上夫君兄长看花灯。夫君半夜留宿孤女房中照顾发高热的孤女,深夜我遣开奴仆,抱着被子叩响了夫君兄长的房门,“大哥开门,弟妹来给您送温暖了。”...
沈砚舟永安是小说推荐《状元郎,夫人跟您大哥跑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佚名”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1永安八年,夫君沈砚舟终于高中状元。皇上在京城赐给他一座宅邸,他差人接我来京城一家团聚。我身边只带了个捡来相依为命的丫鬟阿绿。马车缓缓停在巍峨气派的沈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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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京赶考的夫君高中状元接我入京。
他身侧却多了一个娇小柔弱的孤女。
“她无处可依,我只想帮她。”
自此,夫君日日和孤女形影不离。
我也不再一门心思花在夫君身上。
“夫君兄长也孤身一人,我也只想温暖他。”
夫君亲自给孤女买罗裙,我赶紧给夫君兄长做了身衣服。
夫君亲手给孤女挽发,我赶紧给夫君兄长簪发冠。
夫君带孤女上街看花灯,我赶紧约上夫君兄长看花灯。
夫君半夜留宿孤女房中照顾发高热的孤女,
深夜我遣开奴仆,抱着被子叩响了夫君兄长的房门,
“大哥开门,弟妹来给您送温暖了。”
1
永安八年,夫君沈砚舟终于高中状元。
皇上在京城赐给他一座宅邸,他差人接我来京城一家团聚。
我身边只带了个捡来相依为命的丫鬟阿绿。
马车缓缓停在巍峨气派的沈府门口。
下车前我特意整理了一下身上洗得几近泛白的旧布衫。
为给沈砚舟凑足进京赶考的盘缠,我已经几年没有做过新衣。
旧衣破了就缝缝补补。
我身上这件,已经是我最体面的衣服了。
可还是掩饰不住即将见到夫君的紧张,
“阿绿,我可还得体?”
阿绿轻轻掩唇笑着,
“郎君见了夫人一定欢喜。”
有了阿绿的话,我满心欢喜起身下车,看向门口却愣住了。
沈砚舟长身而立站在门口,身旁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穿着绫罗绸缎的女子。
那女子似是上下打量我两眼,我真切看见了她脸上明晃晃的轻蔑笑意。
“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沈砚舟两步上前,身上的锦衣华服与从前大不相同,眸子中带有几丝疏离。
“这是柳悦柳姑娘,无亲无长无依无靠,日后会一同住在府上。”
见我盯着那女子许久,沈砚舟轻轻解释道。
原本我以为那只是来府里借住的孤女,却没想到沈砚舟竟然对她如此上心。
整日里和那女子琴棋相伴,吟风弄月,吟诗作对。
甚至晚上竟以温习书籍为由,拒绝与我同处一室而眠。
沈砚舟在一旁写字,那女子就在一旁研墨抚琴。
那女子纱帐坏了,沈砚舟亲自去她寝屋内帮她修补。
那女子下厨做饭,不小心烫了一下,沈砚舟心疼的抱着那手吹了又吹。
我刚好站在厨房外,看见他们面对面站在一起,沈砚舟满眼心疼,柔声问她,
“疼不疼?下次不要进厨房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柳悦声音娇柔,“我想为沈大哥做点什么。”
沈府刚被赐下不久,百废待兴,并无多少奴仆。
有些事情大多都要我们自己亲力亲为。
我这个状元郎夫人几乎日日下厨做饭,沈砚舟从来享受的理所应当。
柳悦第一次下厨烫伤了手他就满眼心疼,说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沈砚舟!”当即我便提着裙摆过去。
连日里积攒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出来。
“她究竟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到底她是你的夫人还是我是你的夫人?”
沈砚舟蹙眉不喜的看我,
“柳姑娘一个弱女子无处可去,你就不能有些容人的肚量。”
“我没有肚量?难道我等她登堂入室成正牌状元夫人,等你们夫妻双双我才算是有容人的肚量吗?”
“苏映雪,你怎么就这么粗鄙?!”
沈砚舟皱眉,我知道这是他极为厌恶的神色。
“姐姐误会了......”
柳悦想要开口说话,却被沈砚舟一把拉住。
“别跟这个粗俗的女人讲理。”
是了,沈砚舟一直嫌弃我没什么文化,给他丢面子。
就连远在老家,我伺候了三年的婆婆也对我横挑竖拣。
不满意我这个儿媳。
如今沈砚舟高中了状元,不日待沈砚舟稳定下来,就会将她接来京城。
到时还不知她要怎么嫌弃我,跟沈砚舟说要休了我。
2
他们当着我的面几乎是手牵着手离开的。
我气不过,一袖子拂落了灶上几只碗。
碗落在地上,就像是我的心,已经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我蹲下身子想去捡起碎片,却被另一双手抓住。
“夫人,这些粗活让奴婢来吧,仔细伤了手。”
阿绿看向我的眼神,满眼心疼。
我抚了抚她的手,朝她笑笑。
我与沈砚舟自小一起长大,总是我追着他跑。
甚至与他成亲都没有要他的聘礼,反而我带着家里全部田产嫁给他。
后来变卖全给他当做了赴京赶考的盘缠。
那时他也曾满眼是我,笨拙真挚的牵着我的手,
一腔真意,“待我他日高中状元,定十里红妆来接你。”
......
我刚来京城半月有余,往后日子还长,不能与夫君多生嫌隙。
我存了讨好的心思,晚上便熬了一碗汤端来了沈砚舟的书房外。
这半月以来,他一直宿在这里,说要温习书籍,等待皇上赐官职。
“夫君,可睡下了?”
在家时,我虽不认字,却可以随意进出他的书房。
可来了京城,他的书房的门却关的紧紧的,几乎从不让我来书房打扰。
我等在门外叩了叩门。
很快,沈砚舟的声音便透过门传来。
“什么事?”
“白日里是我莽撞,特来给夫君赔不是。”
门内没了声响,过了一会儿,才又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接着门被打开,沈砚舟站在门口。
缝隙里,屋内似乎还有个女人。
我心下一凉,知道那人是柳悦。
这么晚了他们竟然还在一起,孤男寡女。
沈砚舟眉眼淡淡,像是在解释,
“还有些书籍没整理完,柳姑娘正在帮忙。”
我死死攥紧了托盘,勉强撑起个笑脸,
“夫君一连多日宿在书房,不如今日回房睡吧?”
“太晚了恐会吵醒你,你先休息吧。”
说着,沈砚舟就像是要关门。
我忙把汤碗向前送了送,
“给你和柳姑娘当做夜宵。”
沈砚舟接下托盘,
“三日后兄长也将回京,也会住在府里,你安排一下。”
我侧头,看向屋内正拄着下巴朝我看的柳悦。
她手上还拎着书,朝我挑着眉。
我深呼一口气,“好。”
沈砚舟的大哥沈辞柏和他只差了两岁,没读过书。
反而为了能让沈砚舟专心读书,年幼便出去做长工,一直未曾娶妻。
后来听说他随军去打仗了,便再也没见过人,只是往家里寄过银钱。
这三日,他们一直待在书房里。
丫鬟一直在门口伺候,倒是没听见什么不该有的声响。
可我每次见他看向柳悦的温柔神色,心下却一凉又一凉。
沈辞柏回来那天,刚好沈砚舟带柳悦出门回来。
柳悦穿着一身新衣,身后的丫鬟拎着包裹,依旧一脸喜色。
“沈郎君眼光真是好,给小姐买的衣裙漂亮又合身。”
正厅里,刚坐下的沈辞柏目光在柳悦和沈砚舟身上转了转。
“快过冬了,柳姑娘并无过冬衣裙,所以带她出去采买。”
我没什么情绪,喝了口茶,一并咽下心里的苦楚。
3
成亲多年,沈砚舟从没主动给我买过衣裙。
就连来了京城后,也从没在意过我是否还有过冬的衣裙。
吃过饭,我就让阿绿去买了布匹,一连熬了几天缝补衣衫。
沈砚舟路过我房内,好奇进来看,见我正做着男子衣物,道,
“你不必如此操劳,我尚且还有衣服穿。”
我没抬头,只细细的缝着最后一点袖子,
“这是给大哥的,快过冬了,他身上衣服薄。”
沈砚舟噎了噎,生冷道,
“买给他就是了,你亲手做,影响不好。”
我放下针脚,似笑非笑的看他,
“那你亲自带柳姑娘买衣服,是理所应当了?”
“柳姑娘是弱女子,无依无靠,你不要总是针对她,像是个疯婆娘。”
“是吗,大哥也是孤身一人无依无靠。”
“苏映雪,你别无理取闹!大哥是男子,怎么能说无依无靠?”
“我有依靠,也没人给我买衣裙。”
沈砚舟说不出话,拂袖走了。
第二日就给我送来了新的衣裙。
我却没理,直接带着新做好的衣物敲响了沈辞柏的门。
他推脱了几次还是收下,好心嘱咐我道,
“砚舟是个好心肠,不过府上多个陌生女子还是多有不便,改日寻个院子让她迁出去住吧。”
这话像是说到了我心坎上,瞬间我便红了眼眶。
“大哥,帮帮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了。”
我忙把多日的委屈一并说与他听,他听后又是叹气又是不忿。
转头就去找了沈砚舟。
兄弟里在房间里聊了一个时辰,傍晚沈砚舟搬回了我的院子。
“苏映雪,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我宿在书房里是有正事要做,你竟然跟大哥去告状!”
“大哥出面,你知道柳姑娘会多心吗?她的颜面怎么办?”
沈砚舟神色分外不情愿,倒像是我活活拆散了他和柳悦。
“你我是夫妻,宿在同处难道不应当吗?”
我坐在床上攥着被子,只觉有些难堪。
“我们成亲三年,我都不曾有孕,同乡都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沈砚舟,你可曾在意过我的一点颜面?”
“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只想好好照顾你。”
“可你整日和狐媚子待在一起同进同出,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发妻?”
“住口!不许这么诋毁柳姑娘!”
我看着他万分激动的神色,惨然一笑。
说了这么多,原来他只在乎我有没有诋毁柳悦。
正当我再要说些什么,门外忽地响起柳悦房里丫鬟的声音。
“郎君,不好了,柳姑娘发了高热,您去看看吧!”
沈砚舟神色一紧,当即就要下床过去,我忙拉住他,
“沈砚舟!发高热叫郎中就是,你又不会瞧病,去了也无济于事啊!”
门外声音还染着焦急,
“郎君,您去看看吧!姑娘一直在叫您的名字。”
“沈砚舟,你去了一定会后悔的!”
我依旧拉着他,可他像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放手!”
沈砚舟甩开了我,拎起外袍走了。
我被甩坐在地上,无声苦笑,眼泪却顺着脸颊落下来。
沈砚舟是傍晚被叫走的,一直到深夜,他都没回来。
阿绿去看过那边的情况,只说沈郎君在屋里,奴仆在外面。
我终于从冰冷的地上起身,让阿绿回屋睡觉。
外面下了些风雪,我抱起了床上的被子,朝着沈辞柏的院子走去。
我到了房门前,轻轻叩了叩房门。
被风雪冰透了的身体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
半晌,门被打开,沈辞柏只着寝衣在门里看我。
“你怎么来了?”
我冷的缩了缩肩膀,想抬脚却身形不稳扑在他怀里。
我仰脸,
“大哥,弟妹来给你送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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