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8:爱人难寻(李冰滕晓梅)完本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重生1988:爱人难寻(李冰滕晓梅)

长篇都市小说《重生1988:爱人难寻》,男女主角李冰滕晓梅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吉祥宝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1988年的西北,一个名为下坪村的小村庄里。这里地处偏远,经济落后,村民们以种植棉花为主要生计。主角李冰,一个曾经因一时冲动而错失挚爱的男人,意外重生回到了这个年代。他带着前世的记忆与悔恨,决心改变命运,守护好自己的家人和爱人。下坪村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李冰不仅要面对杜飞的勒索和威胁,还要应对村中各种势力的明争暗斗。在这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时代,李冰将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勇气,开启一段改变命运的传奇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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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8:爱人难寻

叫做《重生1988:爱人难寻》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作者“吉祥宝贝”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李冰滕晓梅,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萝卜羊肉汤的香气里,他看见杜倩正从房梁垂下湿漉漉的麻绳,腹中死胎把蓝布衫顶出骇人的弧度。“咋了?”杜倩冰凉的手贴上他冷汗涔涔的额头,腕间银镯叮当撞响——这是用杜飞那颗金牙熔铸的。李冰猛地把人搂进怀里,鼻尖埋进她带着雪花膏香气的颈窝。他颤抖着摸出个铁皮盒:“今儿去县医院...顺道取了环...

重生1988:爱人难寻 精彩章节试读

这一夜过了很久,李冰似乎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
夜晚的风声使得被窝中的李冰,整个人都显得滚烫。
恍惚之间,李冰梦见他推开新房门时,杜倩正踮脚往玻璃窗贴喜字。
他没忍住的掉下了眼泪。
这样的场景,在前世时常的出现在他的梦境之中。
在梦里,他总是会掀起她鬓角一缕碎发,露出耳后淡粉色的疤——那是杜飞用烟头烫的印记。
“冰哥快来!”
她转身时露出微隆的小腹,手里红纸剪的鸳鸯被风刮到梁上:
“娃在踢呢,定是嫌我剪的鸟儿不够俊。”
李冰突然僵在门槛,铝制饭盒哐当摔在地上。
萝卜羊肉汤的香气里,他看见杜倩正从房梁垂下湿漉漉的麻绳,腹中死胎把蓝布衫顶出骇人的弧度。
“咋了?”
杜倩冰凉的手贴上他冷汗涔涔的额头,腕间银镯叮当撞响——这是用杜飞那颗金牙熔铸的。
李冰猛地把人搂进怀里,鼻尖埋进她带着雪花膏香气的颈窝。
他颤抖着摸出个铁皮盒:
“今儿去县医院...顺道取了环。”
铁盒里躺着锈迹斑斑的节育环,混着张泛黄的诊断书:
1988年12月24日,习惯性流产。
杜倩投河那晚,正是流产后三天。
杜倩突然拽着他手按在自己肚皮上。
掌下突起的胎动像尾活鱼,撞碎了前世婴儿青紫的小脚画面。
“王大夫说胎稳得很。”
她笑着咬开山楂卷喂他:
“多亏你天天逼我喝羊奶。”
暮色渐浓时,杜飞醉醺醺的嚎叫刺破村庄。
两人趴在玻璃窗上看,那败家子正被滕晓梅揪着耳朵往村外拖。
拖拉机突突声中,飘来滕晓梅的尖嗓门:
“还敢赌!
明天就去结扎换赌资!”
杜倩忽然从炕柜底层抽出个蓝皮本。
用来记工分的本子,如今写满夜校笔记,最新一页记着苏联解体新闻。
“冰哥。”
她眼睛比玻璃窗还亮:
“咱倒腾钢材攒的钱,够盘下县中学对面铺面不?”
李冰望着她映在窗上的身影,与在梁上的影子渐渐重叠又分离。
他摸出藏了三年的诊断书,就着喜烛点燃。
火苗蹿起时,杜倩突然惊呼:
“呀!
胎教磁带!”
双卡录音机滋滋响着,飘出邓丽君甜美的《我只在乎你》。
突然夹杂进李冰撕心裂肺的哭嚎:
“倩啊!
回来啊——!”
杜倩疑惑要按停止键,却被丈夫攥住手腕。
“留着。”
他把脸埋进妻子孕肚:
“这是...这是老天爷给的警示铃。”
“儿子,你这是咋了?”
魏红霞的急促的声音将李冰给从梦境中唤醒。
“咋烧的这么烫,柱子,快送咱儿子上卫生院!”
“娘,我没事!”
晨雾漫过窗棂时,李冰掀开汗湿的棉被。
汗水浸透的床单上赫然印着个人形轮廓,边缘泛着暗红——像蜕下的蛇皮,又似前世投河时浸血的冰窟窿。
“冰哥!”
杜倩端着搪瓷缸闯进来,军大衣袖口还粘着夜校笔记的纸屑。
她指尖刚触到丈夫滚烫的胸膛,突然触电般缩回。
李冰抓过炕头的圆镜。
镜面蒙着的水雾被手指抹开时,他看见自己瞳孔里盘旋的两团火——一团烧着前世的灵堂白幡,一团燃着今生的喜烛红光。
“当啷!”
体温计从魏红霞手里跌落,水银柱在青砖地上炸成星子:
“四十二度三!
这...这不得烧成傻子?”
老人颤巍巍的手突然顿住,儿子脖颈处那块胎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像被橡皮擦去的陈年墨迹。
李冰赤脚踩上结霜的院子。
十指插进辘轳井台结的薄冰,前世冻僵杜倩尸身的河水正在他掌心化作暖流。
晨雾未散时,杜飞踹开李家院门的声音惊飞了鸡窝里的芦花鸡。
滕晓梅攥着半截酒瓶跟在后面,猩红指甲油剥落在锈铁门上。
“李冰!
你个龟孙给老子滚出来!”
杜飞抡起铁锹砸向晾衣绳,杜倩的花衬衫应声落地:
“敢拿老子的彩礼钱充大头,今儿不卸你条腿!”
李冰把杜倩护在身后,军大衣兜里传出磁带转动的沙沙声:
“杜飞,去年腊月你偷生产队柴油的账,派出所可还留着底呢。”
“放屁!”
铁锹尖戳进泥地三寸深,杜飞镶金牙的嘴角泛着白沫:
“把存折交出来!
晓梅的金镯子...”
滕晓梅突然揪住杜飞耳朵:
“不是说好要两千吗?
怎么成金镯子了?”
她镶水钻的假睫毛扑簌簌掉下半片,粘在酒瓶裂口处。
杜倩从围裙兜掏出《刑法》单行本,纸页间夹着乡妇联开的证明:
“第二百七十四条,敲诈勒索公私财物,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少他妈拽文!”
杜飞抡起铁锹劈向八仙桌,李冰父亲留下的紫砂壶炸成碎片。
热水溅到滕晓梅人造革靴面,烫出个焦黑的洞。
“我的小牛皮!”
滕晓梅甩开酒瓶扑向杜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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