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今日驯服萧督主了吗?萧戾燕灼灼全集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长公主今日驯服萧督主了吗?(萧戾燕灼灼)

萧戾燕灼灼是现代言情《长公主今日驯服萧督主了吗?》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一碗佛跳墙”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双疯批权臣×重生黑莲花】【假太监×长公主】【性张力拉满×互撩修罗场】 “萧督主不是太监,本宫验过了。” 重生当夜,燕灼灼在萧戾面前褪尽罗衫。 上一世她错信舅舅,落得凄凉下场; 这一世,她偏要攀最毒的蟒——比如眼前这个执掌诏狱的疯子。 萧戾掐住她脚踝冷笑:“殿下向一个太监自荐枕席,岂非自取其辱?可惜微臣无心也无力。” 她勾他玉带俯身耳语:“本宫赌你并非无心…” ——毕竟前世他将她幽禁深宫,夜夜窥视于她床前。 朝堂波云诡谲,两人各怀鬼胎: 她媚眼如丝替他挡箭,转头一簪子刺进他胸膛; 他当众与她势不两立,背地却碾碎她联姻的凤冠:“殿下说好的与微臣对食,岂能反悔。” 后来,燕灼灼稳坐高位,是时候一脚踹开这狗奸宦了。 不曾想,红烛帐暖,萧戾咬开她颈间系带: “公主拿臣当棋子,可想过要付利息?” 她刚要嘲讽他有心无力,笑容却僵住了: “你不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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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今日驯服萧督主了吗?

《长公主今日驯服萧督主了吗?》是作者 “一碗佛跳墙”的倾心著作,萧戾燕灼灼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兄弟俩噤若寒蝉,景严抛下一句话大步离开:“明日你俩就去向殿下请辞,长乐宫容不下你们!”陆云陆奇起身,兄弟俩眼里都带着恨意。登云梯近在眼前,却被生生折断,如何能甘心!“罢了,柱国公府不是咱们得罪得起的,长公主也未必肯为咱们开罪自己舅舅。”兄弟俩黯然神伤,快步去往燕灼灼身边,就算明日要走,今日他们也不...

长公主今日驯服萧督主了吗? 精彩章节试读

后日。
公主銮驾停在风雅苑外,园林外早就候着一群人,等着迎驾。
景严首当其冲,见燕灼灼下辇,立刻上前来扶。
燕灼灼却未理会他的手,反笑道:“可不敢劳驾表哥,你还是去扶妙儿妹妹吧,否则她又要闹你偏心了。”
景严失笑,刚想说景妙儿才不会计较这些,燕灼灼瞥了眼车下,陆奇立刻跪下,“请公主下辇。”
旁边的陆云弓腰递出手,燕灼灼扶着他的手,玉足踩着陆奇的背,下了辇驾。
这一幕本也没什么,但景严总觉得不舒服,这兄弟二人,殷勤的有些过分了。
但燕灼灼之前就给他递了‘梯子’,不至于让他脸掉地上,景严就去了后面的马车,扶景妙儿下起来。
景妙儿小声讥笑道:“哥哥这是又热脸贴了冷屁股。”
景严瞪她一眼,问道:“那兄弟俩怎么回事?”
“这我哪儿知道,那两人不是哥哥你的人吗?反正表姐近日来对他们亲近的很,时常赏赐,估摸着是瞧他俩皮囊不错,当两个逗趣儿的吧。”
景妙儿说着,小声轻嘲:“这有什么奇怪的,咱们皇姑姑临朝那两年,父亲不也送了好些个美男子进宫吗?”
景严脸色难看,这能一样?
姑姑那是牝鸡司晨,坐上了那个位置,自然由得她胡来,可燕灼灼以后可是要嫁给他的,景严可容不得自己头上长出绿帽子!
燕灼灼身为长公主,就是在场身份最尊贵的,自然走在最前面,众星捧月。
景严趁此机会叫住陆云陆奇兄弟俩,他还没开口警告,就注意到两人腰间挂的红包,当场红了眼,抬手就夺下荷包。
他认得荷包上的针脚,那么丑的针脚,是燕灼灼绣的无疑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盗取长公主的贴身之物!”
兄弟俩大惊,跪地解释:“世子误会,这荷包是殿下赏赐,我兄弟二人并未......”
“闭嘴!”景严疾言厉色:“本世子警告你俩,安守本分,尔等父亲不过六品小官,本世子要碾死你们陆家,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兄弟俩噤若寒蝉,景严抛下一句话大步离开:“明日你俩就去向殿下请辞,长乐宫容不下你们!”
陆云陆奇起身,兄弟俩眼里都带着恨意。
登云梯近在眼前,却被生生折断,如何能甘心!
“罢了,柱国公府不是咱们得罪得起的,长公主也未必肯为咱们开罪自己舅舅。”兄弟俩黯然神伤,快步去往燕灼灼身边,就算明日要走,今日他们也不敢擅离职守。
兄弟俩都没发现,在他们离开后,假山内走出一人。
萧戾今日未着官袍,一身玄色织锦深衣外罩大氅,长发半束,斜插一支木簪,闲适的似在自家后院。
周鹭在旁道:“这位柱国公世子管的倒宽,还没娶到长公主呢,就先摆起驸马的谱儿了。不过,荷包这样的贴身物,长公主居然赐给两个侍卫,难不成......”
“半月前才挨了板子,你是又忘了疼?”萧戾语气淡淡。
周鹭赶紧噤声,嬉皮笑脸岔开话题:“卑职这就去办差,保准让那位世子爷自作自受,督主你就等着看戏吧。”
......
所谓赏雪宴,无非就是一群权贵子弟聚在一起附庸风雅。
今儿受邀来的,要么是王侯公爵府的世子郡主,要么就是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家子女。
对燕灼灼来说,都是熟面孔。
上辈子,这等宴会她没少参加,惯是被人捧着的,可如今只觉倒胃口,上辈子她彻底失势后,这群人可没少落井下石。
许是燕灼灼的不耐太明显,也没人敢来她跟前惹不痛快。
倒是景严,他心里实在窝火,将景妙儿也支开后,他小声质问起荷包的事。
燕灼灼不以为意道:“不就是两个荷包吗,我宫里最不缺的小玩意,以前父皇在时老让我绣,随手赏给他们,你觉得碍眼,那就还我,以后我不乱送人便是。”
“你啊。”景严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将荷包递给了巧慧,没忍住‘规劝’道:“荷包乃女子贴身物,叫旁人见了,岂不惹人误会,表妹还是要爱惜羽毛,这一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我可要生气了。”
燕灼灼不语,燕灼灼只笑。
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什么东西,还管起她来了?这么能生气,怎么不直接气死得了。
“到底还要等多久?”她面露不耐,岔开话题:“不是说萧戾一定会来吗?真是无趣,大冷天的,我可不乐意在这儿挨冻。”
景严也有些坐不住,正要叫人去打听,就听下人来报:
“启禀殿下,世子爷,萧督主来了。”
庭间一时安静,所有人朝一个方向看去。
男人拥裘而来,手里折了支寒梅,下属在后替他撑着伞,挡住飞落的鹅雪,广袖深衣,玄氅扫过雪地,比起所有人更像是来赏景的。
他径直走入暖阁,朝燕灼灼颔首施礼:“不知殿下今日也受邀赴宴,微臣失礼了。”
燕灼灼哼了声,面露讥笑:“萧大人这话说得,倒像是你守过礼似的。”
周遭响起低笑声,不知是谁小声说了句:“无根之人,自是没受过礼仪教化。”
燕灼灼听到了,她佯装喝茶,快速瞥了眼说话的‘大聪明’。
礼部尚书家儿子,今儿宴席的‘主人’。
很好,礼部尚书家很快能吃席了。
打起来,打的头破血流才好。
但这一回,没等萧戾发难,景严倒先开口了:“楚明彰,你吃多了酒不成,怎能对萧督主无礼,还不速速来向萧督主道歉!”
楚明彰倒了两杯酒过来,认怂认得果断至极,赔着笑脸道:“萧督主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楚某吃醉了酒,胡说八道。”
景严:“只是一杯酒,不足以表达诚意,明彰,我听闻你手上有一块暖玉,何不拿出来,以表诚意?”
“是极是极,世子提醒的极是。”
楚明彰立刻让人呈上一枚暖玉来。
景严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此番萧戾肯来,就是因为这枚暖玉。
暖玉形同鸳鸯,不似男子之物,燕灼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这枚鸳鸯暖玉上一世她曾见过,萧戾从不离身,她当时只当是萧戾的相好所赠。
结果这暖玉是从楚明彰手里弄来的?
不,这枚暖玉对萧戾来说,意义肯定不简单。
随着暖玉被呈上,燕灼灼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香味极淡,若非她嗅觉比常人灵敏,决计是闻不出的。
她眸光微动,不露痕迹瞥了眼景严,下一刻,却听萧戾开口:
“殿下觉得,这杯酒,微臣该不该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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