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岁月催人老》,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萧慕骞木洛鸳,文章原创作者为“柒比”,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京城出了名的宠妻如命的少将军凯旋后,却带回一位苗疆女子。我崩溃提出和离,萧慕骞把医女送居别院后哀求道:“柔儿,我行军途中遭遇瘴气,是她衣不解带地救了我,如今只是报恩,绝不会背叛。”第一次我信了。直到他牵着木洛鸳的手,在珍宝馆点天灯抢下了我父亲救命的药草,只为给她做美容养颜丸,逼迫我落胎。任由我被她下蛊冤枉,送进珍宝馆被人点天灯。我终于幡然醒悟,决心离开了。...
《岁月催人老》内容精彩,“柒比”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萧慕骞木洛鸳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岁月催人老》内容概括:一进门,就看到萧慕骞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一把将我牢牢地抱进了怀里,缱绻的如同从前那些隔阂,都已经消失不见了一般。“柔儿,这段时间岳丈大人在病重,我就没有去打扰你们,但心中还是挂念得很,我真的很想你。”我麻木地窝在他的怀中没有反抗,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正当萧慕骞牵着我的手,想要将我送上马车的时候,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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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院落静默无声。
只有头顶叽喳的小鸟,肆意地嘲讽着我的愚昧。
我缓缓从袖中拿出了那张早已写好的和离书,在木洛鸳惊讶的目光中,递了过去。
“做平妻你真的甘心吗,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成为萧慕骞唯一正妻的机会,我知道你有办法让他签字画押的,不是吗?”
木洛鸳迟疑咬紧牙关,半晌才试探地问:
“你要什么?”
我垂眸,眼底再也没有了一丁点的光彩。
清浅的音调随风散开,轻的几乎捉摸不到。
“我只要这株药草!”
......
我以照顾父亲为名,从少将军府搬回了自己家。
好在经过一番调理之后,父亲的病渐渐好了起来。
而这段时间,萧慕骞跟木洛鸳同进同出,是京中所有人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
我始终置若罔闻。
直到万寿节当天,文武百官必须夫妻共同参加,我才不得已回了将军府。
一进门,就看到萧慕骞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一把将我牢牢地抱进了怀里,缱绻的如同从前那些隔阂,都已经消失不见了一般。
“柔儿,这段时间岳丈大人在病重,我就没有去打扰你们,但心中还是挂念得很,我真的很想你。”
我麻木地窝在他的怀中没有反抗,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正当萧慕骞牵着我的手,想要将我送上马车的时候,木洛鸳捂着肚子从府中小跑了出来,怯生生地叫住了他:
“将军,听闻今年万寿节上有西域进贡的花弹表演,我从未见过,能不能但我去见见世面,腹中孩子实在太过闹腾,我一个人难过得很。”
她一边说,一边垂下眸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眼眶迅速积蓄起晶亮的泪光。
不是官员正妻,非昭不得入宫。
这不仅仅是对君王的藐视,更会让我沦为全城笑柄。
可萧慕骞蓦却还是心软了,他立刻松开我的手,上前环住了木洛鸳。
“别哭了,这点小事怎么还哭鼻子了呢,我带你去便是了,只是到时候你紧跟着柔儿,别引起圣上的注意便是了。”
说完便丝毫不问我的意见,直接就将她扶上了马车。
将我在满朝文武百官及其亲眷面前,最后一分掩面,彻底踩踏粉碎。
木洛鸳回眸,朝我得意地眨了眨眼,满目胜利者炫耀的姿态。
萧慕骞在上马之前,才发现我还站在原地。
他不满地皱起眉,斥责道:
“柔儿,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再赌气了,不要不分轻重,不识大体,现在洛鸳怀着身孕辛苦,你非但不能帮衬,怎么还要让她心中多添烦恼吗?”
我的头皮都在发麻。
这样的指责如同欲加之罪。
明明最先背叛誓言的人是他,明明我从头至尾都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到头来却凭什么要无辜承担下所有的骂名?
可我还是垂下了头,自嘲地浅笑一声,淡淡道:
“我知道了。”
萧慕骞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翻身上了马。
我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进马车时,正位的软榻已经被木洛鸳占据了。
“姐姐,我现在有身孕,坐不得硬垫子,你不会怪罪我吧。”
她挑衅地斜睨着我,唇角勾起炫耀的弧度。
我没有理会她,沉默地坐在了一旁。
木洛鸳嗤笑一声,随手拿出了那张和离书,丢在了我面前。
和离书缓缓飘落在地,萧慕骞鲜红的名章赫然进入眼帘。
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瞬。
刚要伸手去捡,木洛鸳抬脚便死死地踩在了我的手骨之上,用力的碾压了下去。
我吃痛地惊呼出声,似乎都能隐隐听到骨头折断的声响。
木洛鸳压低嗓音,瞥了眼马车外萧慕骞的身影,冷冷地扯出一丝阴鸷的笑:
“梁柔汐,就算你和离出府,我也会沦为旁人口中不知羞耻的女人,所以只有将不守妇德的罪过彻底按在你身上,我才能真正高枕无忧。”
下一秒,她猛地抬起脚,直接从软榻上跌坐下来,痛苦地嘶喊出声。
“姐姐,你做什么,就算你再生我的气,可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呀!”
萧慕骞瞬间翻身下马,直接冲进马车里,紧紧地抱住了木洛鸳。
“洛鸳,你怎么样?!”
而马车因为他的动作瞬间失控,向着一侧的护城河便翻了过去,他毫不犹豫地带着木洛鸳跳窗而出,任由我一个人随着马车坠进了湍急的河流中。
“萧慕骞...救命......”
我自幼不识水性,生死垂危之际还是本能地叫出了萧慕骞的名字。
可视线朦胧中,我看到岸上的他抱起木洛鸳,急不可耐的纵马而去,唯一交代的一句话,只是让管家去向圣上告假。
便彻底消失在了夕阳明媚的余晖。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断扑腾挣扎的双手也随之软了下来,缓缓地朝着河底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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