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岁岁逢(余岁安宋听年)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小说来年岁岁逢余岁安宋听年

经典力作《来年岁岁逢》,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余岁安宋听年,由作者“慕夏央”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宋听年和余岁安青梅竹马,众所周知;余岁安喜欢宋听年,众所周知;宋听年把余岁安当累赘,众所周知。一场变故;经年再见,余岁安把当年的一厢情愿放下,跟宋听年处成了不远不近的朋友。同学聚会上,余岁安游戏连连失利,大冒险中随手抓到就强吻的人,是宋听年。“不过是游戏而已,你不会当真的,对吧。”面对他的怒火,余岁安说得云淡风轻,她与他擦肩而过,去给另一个男人解释。宋听年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他像个变态一样一点点窥探余岁安的生活,还装作若无其事地偶遇,可是有人不领情,她对他很淡,用君子之交淡如水来形容也不为过,她宁可跟形形色色的陌生异性周旋,也不会考虑身边就有一个与她再合适不过的男人。“余岁安,为什么我不行?我哪里比不上那些男人,明明是我跟你一起长大,你以前爱的人也是我,现在我什么就不行?”“你说了,是以前。”宋听年真的生病了,发了一场高烧,而救治的药名为余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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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岁岁逢

热门小说《来年岁岁逢》是作者“慕夏央”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余岁安宋听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余岁安回过神,“安安。”肖瑶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余岁安强打起精神来嗯一声。隔着电话,肖瑶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寒暄几句后就开始跟她絮絮叨叨埋怨工作上的事,不知不觉间,余岁安走到公交车站,她抬头仔细看上面的站牌。“安安?你有没有听我说啊?”“嗯,在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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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警察比前边几个警察话要多些,余岁安也听出了其中的语重心长;
余岁安低头,没听进去,等他说完了,才跟他报了一个名字。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和老板娘终于踏出了警局。
“妹子,你跟那个领导说了啥,他们怎的突然就松口了?”晨间的白雾从老板娘一张一合的唇间呼出,经历一夜的心惊肉跳,她的脸色同样苍白,平时隐匿的苍老无所遁形。
余岁安抿嘴无声摇摇头。
老板娘看得出来眼前的人并不想讲,又记挂到自己儿子此刻还在医院,也就没再多问,抬手撩了撩零落在额前的头发,再次向她又谢又歉后才匆匆离开。
余岁安漫无目的走在路上,银白的枝头被寒风摇荡,细碎的冰冷落在头顶,有的渗进发缝里直接与肌肤相触,传来一阵阵冰凉。
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余岁安回过神,
“安安。”肖瑶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余岁安强打起精神来嗯一声。
隔着电话,肖瑶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寒暄几句后就开始跟她絮絮叨叨埋怨工作上的事,不知不觉间,余岁安走到公交车站,她抬头仔细看上面的站牌。
“安安?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嗯,在听呢。”
“你在外面哦?”
“嗯,在看公交站牌。”
肖瑶顿了一下,这个词对她来说,确实有些许陌生;
高中那会儿,为了满足好奇,在一个放学的中午,她和余岁安目不斜视越过两家前来接送的车,也对追上来的司机义正言辞,顾名思义要去体验生活;
正值大夏天,俩个小姑娘手挽手跟着众人排队,车子一来,同学们一个一个有序地上车。
余岁安还感叹大家秩序真好,可能人不多的原因,即便是站着,感觉挺良好。
俩人相视而笑,觉得跟大家这样一起坐车回家的体验十分稀奇。
只是车子过几个站台后,陆陆续续上来人,刚开始还算宽松的空间渐渐逼仄拥挤,最后成了人挤人,各种味道串在一起,微笑的两张脸不知不觉都快要皱成小苦瓜了;
滋味并没有狗血电视里演的美好,俩人从来不是什么矫情的主,但这种体验真的太差劲,从而,肖瑶也就人生中那么一次,她再不想经历第二次。
俩人当时下车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的车门,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两副重获新生的模样,至今记忆犹新。
“安安。”肖瑶在那边欲言又止。
“瑶瑶,车来了,先不跟你说啦。”余岁安眼疾手快地挂了电话,她心思何其敏锐,怎么会听不出肖瑶瞬间的无措。
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因果,她回不去从前,便也只能接受现实,从容坦然地接受所有的天翻地覆。
街上泛黄的夜灯还未熄灭,公交车也还没来。
当年俩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公交车上出来,满头大汉地坐在树荫下的休息椅上,信誓旦旦吐槽往后死也不会再坐这类交通工具的话,犹在耳畔,
当初的豪言壮志,她现在碾作泥不知丢弃在哪个角落里,理所当然地等着车,所以撒谎骗了她;
她们显然已经没有高度同步的足迹,肖瑶无措也是理所当然,当初的话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余岁安的脸上,尴尬的却是远在大洋彼岸的肖瑶。
如果是别人,她不会在意,可是瑶瑶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她做不到云淡风轻。
余岁安叹了口气,伸直了脖子研究上边的每一站。
街上车流渐涌,一辆线形优美的黑色商务车停在红灯处,刘志松往边上随意扫了眼,“宋总,我好像看到余小姐了。”
坐在后排闭目假寐的男人随声撩起眼皮,透过贴了膜的车窗,半张微扬的侧脸映入眼帘;
俩人自聚会那事后就没再见过,宋听年自觉自己是个很大度的人,游戏也玩得起,既然知道她是无心之举,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想归想,心中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在想起她这个人的时候,不上不下的,扰得他心情十分郁闷;
少年时期从未做的迤逦梦,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段短短时间内,频繁出现,不受他控制,梦里对象是谁,不想而知,甚至清晰到连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熟悉无比。
明明是梦,唇却似乎还在延续那种不同于寻常的火辣辣,凸出的喉骨干涩地上下滑动。
梦里有多缠绵悱恻,醒后就有多郁闷懊恼。
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周围寂静如长夜,只听得见胸口部分如雷鼓动,他双手半撑起上身,垂眸盯着因梦而躁动凸起的某处,心情五味杂陈;
他用意志力跟生理反应做抗衡,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如愿以偿,他颓废着瘫回大床,眼睛被手背半掩着,额间湿濡一片,喘息片刻,起身走进浴室。
洗漱台的镜子照出一张阴郁的脸。
从最初的难堪到现在的半妥协,他当是自己这二十几年来从未与哪个异性如此亲密过,所以那次接吻后才激发出来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可是春梦对象是余岁安,他始终觉得如鲠在喉。
不知是不是错觉,不远处的那人似乎消瘦了许多,偶尔一阵风吹过,本就短的发丝就炸起毛来,看起来毛茸茸的,露出圆润的额头。
她时不时搓着手,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并没有做多停留,因为她等的车似乎来了,她排队跟着人流上了车,车子很快启动;
余岁安寻了窗边的站位,稳稳抓住扶手,眼神落在窗外的车流。
宋听年抬头目光锁定近在咫尺,时不时来扰他心绪的罪魁祸首,短暂四目相对,明知她看不见自己,心中还是不免涌出异样感,脑海反复横跳着一些虚实的场景。
梦境的脸与现实的高度吻合,宋听年只觉得太阳穴忽而突突直跳。
余岁安的目光随车子的行驶而错开,低调的轿车与拥挤的公交车擦肩而过。
宋听年收回思绪,意识到刘乾叫了自己不止一声,两人在后视镜里面面相觑,一个小心翼翼试探,一个不动声色收敛情绪。
终于接收到老板眼神里的询问,刘乾在前边汇报接下来的行程,后边的人节骨分明的指尖轻按在额间;
刚才的小插曲早已烟消云散,没有人再提起。
颠簸一路,余岁安终于回到老街区,骑走停在这一夜的电动车,回到出租屋把自己收拾爽利,皱眉看着镜子里肿起来的半边脸,想起刚才刷牙时带出来的污血,耷拉着眉眼到冰箱里翻找冰块。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弹进来一条银行进账的消息,是一条五十万元整的汇款。
余岁安盯着来信失了神。
那个警察最终没受得住她的坚持,把话带给了李光海,几分钟不到的时间,他就匆匆而来,又把她单独带进了李光海的办公室。
余岁安沉静地打量了一圈,办公十分朴实,甚至连贵一点的盆栽都没有,就连边上的沙发看起来都上了些年头,要不是亲自经历,谁会想到这种人会徇私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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