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不多,独自流浪韩冰李姐好看的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完结时日不多,独自流浪(韩冰李姐)

主角韩冰李姐的古代言情《时日不多,独自流浪》,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山葡萄”,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在生命倒计时,一个早已习惯被生活遗弃的19岁少年,如何以最低的姿态、最沉默的方式,完成一场只属于自己的、向内的生命体验与告别。摒弃宏大叙事与戏剧转折,聚焦于微小、真实、充满呼吸感的日常细节,展现一个普通灵魂在绝境中寻求宁静与自由的独特旅程...

点击阅读全文

古代言情《时日不多,独自流浪》是作者“山葡萄”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韩冰李姐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然后,他迅速转过身,像是要躲避什么烫手的东西,抱着那个滚烫的烧饼,捏着冰冷的硬币,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了摊位,朝着市场外围人少的地方快步走去。他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那个简陋而温暖的炭炉,和炉子后面那个佝偻的身影。他走到市场边缘,一个堆放着几个空箩筐的、相对僻静的墙角。这里离喧嚣稍远,但依旧能感受到市...

时日不多,独自流浪

时日不多,独自流浪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韩冰捏着那个滚烫的、散发着致命香气的烧饼,指尖被烫得微微刺痛。黄草纸粗糙的质感摩擦着皮肤。五个硬币冰凉的触感躺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他看着老婆婆温和而带着沧桑的脸,那浑浊眼睛里不加掩饰的、朴素的善意,像一根细小的针,在他麻木的心湖上刺出一个微不可察的涟漪。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干涩发紧。最终,他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然后,他迅速转过身,像是要躲避什么烫手的东西,抱着那个滚烫的烧饼,捏着冰冷的硬币,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了摊位,朝着市场外围人少的地方快步走去。
他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那个简陋而温暖的炭炉,和炉子后面那个佝偻的身影。
他走到市场边缘,一个堆放着几个空箩筐的、相对僻静的墙角。这里离喧嚣稍远,但依旧能感受到市场的脉搏。寒风从巷口吹进来,带来刺骨的凉意。
他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缓缓地蹲了下来。将背包放在脚边。他低下头,看着手里那个用黄草纸包裹着的、依旧滚烫的烧饼。金黄色的表皮,焦脆的边缘,密密麻麻饱满的芝麻粒,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麦香和焦香。热气蒸腾起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胃里的饥饿感在香气的刺激下,如同疯狂的野兽在咆哮。他小心翼翼地揭开黄草纸的一角,露出烧饼焦黄酥脆的表皮。他低下头,凑近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热气,张开干裂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下去。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脆响。
烧饼焦脆的外皮应声而碎!滚烫、酥松、带着浓郁麦香和芝麻焦香的碎屑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紧接着,是里面柔软、温热、带着淡淡咸味和面香的内瓤。滚烫的温度灼痛了舌尖和上颚,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这简单的碳水和油脂,对于饥肠辘辘、备受寒冷和病痛折磨的身体来说,不啻于琼浆玉液!
他顾不上烫,也顾不上姿态,就那样蹲在冰冷的墙角,背靠着粗糙的墙壁,像一只护食的动物,一口接一口,专注而沉默地啃食着手里的烧饼。滚烫的食物滑过干涩灼痛的食道,温暖着冰冷的胃袋,带来一种久违的、生理上的慰藉。额头上因为食物的滚烫和身体的虚弱而再次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吃得很快,很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浓缩在了手中这个小小的、金黄色的圆饼里。市场的喧嚣、周围的寒冷、身体的疼痛、背包的重量…一切都被暂时隔绝在了感官之外。只有牙齿咀嚼烧饼的轻微声响,和食物带来的、最原始的热量在体内流淌的感觉。
一个烧饼很快就被他啃食殆尽。最后一点酥脆的饼皮碎屑也被他仔细地舔进嘴里。胃里有了沉甸甸的、温暖的食物,饥饿的咆哮暂时平息了。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深的疲惫感和被食物热气短暂压制的头痛,又开始隐隐作祟。
他舔了舔沾着芝麻粒和油光的嘴唇,意犹未尽,却又感到一丝饱胀的满足。他摊开手掌,那五个一毛的硬币还静静地躺在手心里,带着冰冷的金属触感。
他默默地站起身,拍了拍沾在裤腿上的墙灰。拿起脚边的背包,重新背到肩上。沉甸甸的重量再次压上肩膀。
他没有再回到市场喧嚣的中心。而是沿着外围,慢慢地往回走。目光依旧平静地扫过那些生机勃勃的摊位,扫过那些为了生活而大声吆喝、精打细算、或满足或疲惫的脸孔。这一切依旧鲜活,依旧充满力量,但在他眼中,依旧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他只是一个过客,一个沉默的记录者。
他拿出那个屏幕有几道划痕的旧手机。点开那个几乎从未使用过的备忘录功能。空白的编辑界面亮起惨白的光。
他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
*菜市,人多,饼烫。*
只有六个字。
没有感慨,没有评价,没有情感。
像一个最简洁的标本标签,记录下这个清晨,这片沸腾的烟火人间留在他感官里最直接的印记。
他收起手机,重新塞进口袋。背好背包,沿着来路,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散发着混浊气息和陌生人病痛的青旅308房间走去。
清晨阳光照在308青年公寓,他醒了,一个人离开了。
铁皮巴士像一头衰老的耕牛,在盘山公路上吭哧吭哧地喘息。每一次转弯,锈蚀的车身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窗外是连绵的、沉默的山,植被呈现出一种被烈日反复炙烤后的深绿,间或裸露着大片赭红色的山岩,荒凉而坚硬。韩冰靠着车窗,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试图用那点凉意压下颅腔内隐隐的、熟悉的钝痛。空气里弥漫着劣质柴油味、汗味,还有不知谁带上车的、裹在塑料袋里的咸鱼散发出的腥气,闷热得令人窒息。
他本没有目的地。前一晚在一个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山间小镇过夜,清晨在唯一的小站等车,一辆沾满泥浆、写着某个陌生县名的旧巴士停下,他就上来了。去哪?无所谓。只要离开原地,只要车轮还在转动。此刻,剧烈的颠簸加剧了不适,胃里一阵翻搅。他闭紧眼,手指下意识地按了按外套内袋里那个硬硬的药瓶轮廓。还没到必须吃的时候。他忍耐着。
不知过了多久,车身猛地一沉,停住了。司机用浓重的方言吼了一句什么,粗暴地拉开了车门。韩冰茫然地抬头,车窗外并非预想中的乡镇站点,而是一段荒僻的山路,路边只有几棵孤零零的松树,树下散落着几个等车的人影,提着竹篮,背着背篓。几个乘客骂骂咧咧地挤了下去。司机又吼了一声,这次韩冰听懂了后半句:“…前面塌方,路断了!都下!自己想办法!”
一阵小小的骚动。韩冰拎起自己那个磨损得厉害的旧背包,跟着人流下了车。热浪和尘土扑面而来。塌方点就在前方不远,山体滑落的黄土和石块彻底掩埋了狭窄的路面,几个穿着橘红色背心的工人正远远地用铁锹清理,进度缓慢。等车的人们聚在一起,用方言激烈地讨论着,手指向不同的方向。韩冰听不懂,也不想懂。他环顾四周,除了来路和堵死的去路,只有一条被踩出来的、更狭窄的土路,蜿蜒着通向更深的山坳。
没有犹豫。他紧了紧背包带,转身踏上了那条土路。离开人群的喧嚣和争执,空气似乎都清爽了一些,尽管阳光依旧毒辣。头痛在独自行走中似乎被分散了注意力,变得可以忍受。脚下的土路坑洼不平,布满碎石,两旁是茂密的灌木丛和高大的松树,蝉鸣撕心裂肺地叫着,构成一种单调而永恒的背景音。他走得很慢,节省着体力,汗水很快浸透了后背的T恤。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山路开始向下倾斜。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