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协议结婚后,大佬他真香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是闻溪呀,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苏怀袖傅砚修。简要概述:体制内社畜被迫相亲,一纸协议嫁给了高冷大佬。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婚后各玩各的,结果大佬人前禁欲系,人后恋爱脑,宠妻操作秀翻天。她以为这场婚姻是权宜之计,他却早就蓄谋已久,步步为营。当假戏真做的暧昧疯狂试探底线,这场始于利益的婚姻,终究败给了蓄谋已久的真心。原来高岭之花早就为她折腰,而她才是被套路的那一个!...
《协议结婚后,大佬他真香了》中的人物苏怀袖傅砚修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是闻溪呀”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协议结婚后,大佬他真香了》内容概括:苏怀袖心头一跳,下意识想抽手,又怕动静太大惊动长辈,只得任由他握着。他的拇指在她指节上缓缓画着圈,直到身后立着的阿姨收了汤碗离开时才若无其事地松开。苏怀袖的筷子尖在碗里顿了顿。难道他连这样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就为了在所有人面前演得更逼真?那这份体贴未免也太...午后的阳光透过花厅的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
协议结婚后,大佬他真香了 免费试读
傅砚修忽然在桌下握住她发凉的手指。他掌心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此刻正轻轻摩挲着她无名指根——那里本该戴着象征婚姻的戒指。
苏怀袖心头一跳,下意识想抽手,又怕动静太大惊动长辈,只得任由他握着。他的拇指在她指节上缓缓画着圈,直到身后立着的阿姨收了汤碗离开时才若无其事地松开。
苏怀袖的筷子尖在碗里顿了顿。难道他连这样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就为了在所有人面前演得更逼真?那这份体贴未免也太...
午后的阳光透过花厅的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怀袖正捧着茶盏听老太太讲话,她适时颔首,余光却瞥向座钟——再熬一刻钟,就能起身告辞…
"奶奶!听说砚哥带嫂子回来了?"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嬉闹声。
声未落,两三个青年已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苏怀袖抬眼望去,顿时有些目眩——这几个年轻人个个肩宽腿长,面容俊朗,活像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她下意识攥紧了裙角,心想这机关大院是有什么特殊风水不成?
"你们这群猴崽子!"老太太笑骂着,手里的团扇却不住往苏怀袖方向轻点,"还不快过来见过你们嫂子?"
为首的年轻人一个箭步上前,他的耳钉闪闪发亮:"嫂子好!我是沈云舟,砚哥的发小。"
苏怀袖耳根一热,正要起身回礼,忽然感觉有人从身后虚扶了一下她的腰。傅砚修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侧,指尖的温度隔着衣料若有似无地传来:"别理他们,都是些没规矩的。"
另一个青年夸张地捂住心口:"砚哥你也太护短了!"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苏怀袖悄悄抬眼,正撞上傅砚修垂眸看她的目光,那眼底的笑意比方才真切了许多。
傅砚修没理会兄弟们的起哄,转身时指尖不经意掠过苏怀袖的手背,"奶奶,让袖袖先去休息会儿,我去收拾这群小子。"
"去吧去吧,"老太太笑得眼角的褶子都叠了起来,"袖袖交给我和你妈照看。"
那群年轻人的笑闹声渐渐远去,可苏怀袖脸颊上的红晕却迟迟未消。老太太和周蕴仪交换了个眼神——这丫头害羞的模样,倒比那些个落落大方的闺秀更招人疼。
"袖袖啊,走,奶奶带你上楼歇会儿。"老太太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就要往楼上走。
苏怀袖规规矩矩地向老爷子他们道别,一屋子长辈都笑得和蔼。老太太拉着她在二楼楼梯口不远处停下,推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砚修虽然不常回来住,但这屋子一直给他留着。"老太太摩挲着门把手上的划痕,"这还是他小时候顽皮,拿小刀刻的。"
苏怀袖迈进房间,扑面而来是淡淡的雪松香。深灰色的床单铺得平整,书桌上还摆着几本翻旧的专业书籍。苏怀袖刚看了房间小半圈,房门又被轻轻叩响。周蕴仪抱着个雕花木匣子进来,身后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
"袖袖快来,"老太太拍着床沿,"你婆婆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翻出来了。"
苏怀袖心头一跳。周蕴仪手里那本烫金相册已经有些年头了,边角处还贴着泛黄的标签纸。更惹眼的是那个暗红色锦盒,看大小像是装首饰的——该不会真要演什么"传家宝赠儿媳"的戏码吧?
"这是砚修从小到大的相册。"周蕴仪翻开扉页,指着一张婴儿照轻笑,"他满月时特别爱哭,你瞧这眉头皱的。"
苏怀袖凑近看去,照片里的小娃娃哭得脸蛋通红,可那眉眼已经能看出如今的轮廓。她正想细看,周蕴仪却突然打开那个锦盒——里面静静躺着对羊脂玉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这是..."苏怀袖呼吸一滞。
"我嫁进来时老太太给的。"周蕴仪取出玉镯,拉过她的手,"现在该传给你了。"
苏怀袖手指下意识往回缩,却被老太太一把握住:"慌什么?又不是现在要你戴。"老人家的手温暖干燥,"先收着,等你们办婚礼那天再戴。"
锦盒沉甸甸地压在手心,苏怀袖耳尖都烧了起来。还要办婚礼?那这戏...是不是演得有点过头了?
锦盒沉甸甸地压在手心,苏怀袖耳尖都烧了起来。还要办婚礼?那这戏...是不是演得有点过头了?
"袖袖啊,"老太太突然握住她的手,布满皱纹的手掌温暖干燥,"奶奶还没问你,是怎么和我们家这闷葫芦认识的?"老人家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这小子可从没跟我们提过你。"
苏怀袖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窗外梧桐树的影子在地板上轻轻摇晃,像极了此刻她慌乱的心跳。
"砚修他..。"她声音越来越小,"我们有次培训会..."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傅砚修调任省厅才没多久,认识到结婚这个时间线根本圆不上。她局促的耳尖腾地烧了起来,在光线下几乎要变得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