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不多,独自流浪(韩冰李姐)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免费小说时日不多,独自流浪韩冰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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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不多,独自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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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号码,在他通讯录里躺了多久?三年?四年?从他搬进这个出租屋开始,就再也没有拨通过。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大概是高一,他鼓起勇气打电话要生活费,听筒里传来的冰冷女声:“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那一刻的茫然和细微的刺痛,早已被时间冲刷得只剩下模糊的印记。
他盯着那个“爸”字,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方。心里没有任何波澜,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一种近乎实验性质的平静。他想确认一下,这道早已断裂的线,是否真的连一丝静电的干扰都不再存在。
指尖落下。
听筒里传来单调的拨号音,一声,两声…然后,毫无意外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毫无感情的女声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empty…”
空号。
意料之中。韩冰甚至没有感到一丝失望。他只是平静地挂断电话。像随手关掉了一个早已坏掉、不再发出声音的旧收音机。然后,手指长按在那个“爸”的名字上,屏幕上跳出“删除联系人”的选项。确认。那个名字,连同它所代表的一切模糊影像和早已冷却的期待,瞬间消失在通讯录的列表里。
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接着,是“妈”。
这个号码,他拨通的次数要多一些。但也仅限于“一些”。每一次通话都短暂、仓促,背景音永远是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嚎,或者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催促声(“快点,磨蹭啥呢?”)。每一次开口,无论是报告考试成绩(通常不理想),还是小心翼翼地提出需要一点钱买参考书、交资料费,每次得到的回应都如出一辙:
“冰冰啊,妈知道…妈现在真的难,你弟弟奶粉钱都紧巴巴的…”
“你先跟你爸说说?妈这边真挤不出来…”
“去找你班主任问问?学校有没有补助?”
“年轻人吃点苦没啥,妈当年…”
“行了行了,妈忙着呢,你弟弟又哭了,挂了啊!”
每一次通话结束,听筒里传来的忙音,都像一根细小的针,在他心口某个早已麻木的地方,留下一个微不可察的孔洞。积少成多,最终连成了巨大的空洞。
他盯着“妈”这个名字。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在光线下微微发亮。这一次,不再是实验。而是…告别?或者说,是最后一次确认这风筝的线,是否还握在对方手里,哪怕对方早已忘了线的存在。
他按下了拨号键。
听筒里传来接通前的长音。嘟嘟…嘟嘟… 每一声都敲打在凝固的空气里。韩冰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风扇的嗡嗡声似乎更响了,搅动着令人窒息的闷热。
“喂?” 电话接通了。一个略显疲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的女声传来,正是他母亲的声音。背景音不出所料,立刻被一个尖利刺耳的婴儿啼哭声填满,像一把钝锯在拉扯神经。
“妈。” 韩冰开口,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念一个设定好的称呼。
“哦,冰冰啊。” 母亲的声音立刻带上了一种习惯性的、混合着敷衍和压力的腔调,“咋这时候打电话?妈正给你弟弟换尿布呢,闹腾死了…” 婴儿的哭声似乎更大了,伴随着她手忙脚乱的拍哄声,“哦哦…不哭不哭…小祖宗…”
韩冰沉默着,听着电话那头兵荒马乱的背景音。婴儿的哭嚎,母亲急促的安抚,还有…另一个男人隐隐约约、带着不耐烦的抱怨声:“…快点行不行?磨磨蹭蹭的,饭还吃不吃了?”
这些声音,构成了他母亲现在的整个世界。而他韩冰,只是这个世界边缘一个模糊的、不合时宜的来电显示。
“妈,” 他再次开口,声音穿透了那些杂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我病了,很严重” 他没有铺垫,没有修饰,直接抛出了核心。像投下一颗石子,想看看这片早已将他排除在外的水域,是否能激起一丝涟漪。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的沉默。婴儿的哭声似乎也小了一点,大概是母亲把奶嘴塞进了他嘴里。
“病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茫然,随即又立刻被现实拉回,“感冒了?还是吃坏肚子了?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注意身体!让你多穿点,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 她的语气是责备的,但那种责备如此空洞,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不是感冒。” 韩冰打断她,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重,“去医院查了。脑袋里…长了东西。” 他省略了那些冰冷的医学术语——胶质母细胞瘤、恶性、晚期。这些词对她来说,或许只是更刺耳的背景噪音。
“脑袋里长东西?” 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随即又被婴儿不满的哼唧声压了下去,“长…长啥东西?严重不?医生咋说?吃药能好吗?” 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语速很快,带着一种本能的、属于母亲的焦急,但这种焦急被背景里婴儿的哼唧和她自己声音里的疲惫感冲得支离破碎。
“医生说…” 韩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最简洁的语言,“情况不太好。需要…很多钱治。” 他最终选择了这个最核心、也最现实的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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