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是网络作者“不可礼玉”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实王老五,详情概述:陈实被邻居三拳打死在雨夜的垃圾堆旁。再睁眼时,体内多了一道渡劫失败的妖帝残魂。“小友,本座纵横千年,深知人生不止打打杀杀,更有人情世故。”面对恶邻再次挑衅,陈实微笑递烟:“哥,以前是我不懂事。”对方愣住时,他已用妖帝秘术卷走对方全部存款。当奸诈的医院主任刁难病重的母亲:“先交五十万押金!”陈实眼中金芒一闪,主任突然跪地磕头:“钱我出!专家我请!”妖帝在他脑海轻笑:“看,这才是活法。”---...
最具潜力佳作《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陈实王老五,也是实力作者“不可礼玉”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最后四个字,他说得轻飘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五十万!这个天文数字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陈实母亲的头顶!她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猛地一晃,眼前发黑,几乎要从椅子上栽倒下去,枯瘦的手死死抓住椅子边缘,指节捏得发白,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绝望的泪水汹涌而出。完了……彻底完了……她的儿子刚活过来,她却...
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 精彩章节试读
陈实没动。他扶着母亲,让她在诊室角落那张硬塑料的候诊椅上坐下。然后,他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刘金贵。
“刘主任,” 陈实开口,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和,却清晰地盖过了诊室外的嘈杂,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我母亲,陈桂芬,老慢支肺气肿,情况危急。需要立刻住院治疗。”
刘金贵这才抬起眼皮,正眼打量了一下陈实和他身后那个面如金纸、呼吸急促的老妇人。目光扫过陈实身上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廉价牛仔裤,再掠过那老妇人身上一看就是地摊货的、洗得发毛的旧外套,他嘴角向下撇出一个极其刻薄的弧度,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充满了市侩的算计和鄙夷。
“住院?” 刘金贵嗤笑一声,放下保温杯,身体向后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手指在光亮的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发出令人烦躁的“哒哒”声,“说得轻巧!你以为医院是你家开的?床位多紧张你知道吗?多少领导、多少关系户都排着队呢!就你妈这情况?”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陈实和他母亲,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老慢支,肺气肿,还拖了这么久才来?哼,肺功能衰竭是跑不了的!随时可能呼吸骤停!这属于危重症!需要进ICU监护!上呼吸机!费用嘛……”
刘金贵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对面年轻人平静的脸上(他以为那是强装的镇定)和那老妇人瞬间煞白的绝望脸色,然后才慢悠悠地、用一种宣布判决般的口吻,吐出一个冰冷的数字:
“先交五十万押金。这是最低标准。后续治疗,看情况再追加。” 他拿起笔,在一张空白的住院申请单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像施舍乞丐一样,“啪”地一声甩到桌子边缘,离陈实远远的。
“交钱,办手续。没钱?” 刘金贵摊开肥厚的手掌,脸上露出一个极其虚伪、带着浓浓嘲讽的假笑,“那就爱莫能助了。回家养着吧,想吃点啥吃点啥,省得……人财两空。”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轻飘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五十万!
这个天文数字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陈实母亲的头顶!她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猛地一晃,眼前发黑,几乎要从椅子上栽倒下去,枯瘦的手死死抓住椅子边缘,指节捏得发白,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绝望的泪水汹涌而出。完了……彻底完了……她的儿子刚活过来,她却要把命丢在这里了……
陈实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不是愤怒,也不是绝望。那是一种……极致的冰冷。如同万年冰川的寒流瞬间席卷了他的眼眸,瞳孔深处,一点纯粹、冰冷、仿佛能冻结灵魂的金芒,骤然亮起!锐利得如同出鞘的绝世妖刃,直刺刘金贵那双写满市侩和算计的小眼睛!
与此同时,他意识深处,那沉寂的古老意志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一股无形无质、却凝聚如实质的精神力量,按照“惑神引”的玄奥轨迹,瞬间跨越空间,无声无息地侵入了刘金贵毫无防备的识海!
目标——引爆其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对“权位”和“上级权威”的根深蒂固的恐惧!
“唔!” 正享受着刁难快感的刘金贵,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灵魂深处的、面对无法想象之高位存在的绝对恐惧,如同最狂暴的冰海怒潮,毫无征兆地席卷了他!眼前陈实那张年轻平静的脸,在他骤然放大的瞳孔中,扭曲、变形、拔高!仿佛化作了卫生局局长那张不怒自威的铁面,又像是省厅领导那深不可测的凝视!更恐怖的是,一股无形的、仿佛能碾碎他灵魂的滔天威压,如同实质般当头罩下!让他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尘埃,随时会被碾成齑粉!
“噗通!”
一声沉闷的巨响!
在陈实母亲惊骇欲绝、如同见鬼般的目光中,在诊室外几个探头探脑的病人和家属难以置信的注视下——
刚才还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刘金贵刘主任,如同被抽掉了全身骨头,又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膝盖!他那肥胖的身躯猛地从舒适的皮转椅上滑落,双膝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撞击声!
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油亮的背头散乱不堪,那张肥腻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最纯粹的、如同见到地狱阎罗般的极致恐惧!豆大的汗珠瞬间从他额头、鬓角疯狂涌出,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如同刷了一层劣质的白漆!
“对……对不起!对不起!” 刘金贵的声音不再是拿腔拿调的官腔,而是变成了尖锐、扭曲、带着哭腔的嘶喊,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和崩溃!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也彻底忘记了场合、身份、尊严,只剩下被那滔天恐惧支配的本能!
他顾不上膝盖的剧痛,竟真的对着面无表情、眼中金芒闪烁的陈实,“咚咚咚”地磕起头来!每一次额头都重重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几下之后,额头上就青紫一片,渗出血丝!
“我……我错了!我该死!我有眼无珠!我混蛋!” 刘金贵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涕泪横流,混合着额头流下的血水,糊了一脸,狼狈不堪,“钱!钱不用您操心!我出!我马上出!五十万……不!一百万!两百万!押金我垫上!最好的药!进口的!呼吸机!ICU!我亲自安排!马上安排!”
他一边疯狂磕头,一边用沾满鼻涕眼泪血水的手,哆哆嗦嗦地在口袋里摸索,掏出手机,手指抖得像得了帕金森,几次都按错了键。
“喂!喂!住院部吗?我刘金贵!快!立刻!马上给我腾一个VIP单人ICU出来!对!最好的!设备最全的!立刻!现在!病人叫陈桂芬!对!马上给我送进去!所有费用……挂我账上!立刻!谁敢耽误一秒,我扒了他的皮!” 他对着电话嘶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尖利刺耳。
吼完电话,他丢掉手机,又猛地转向陈实,额头再次重重磕在地上:“专家!我请!省里的!不!京城的呼吸科大拿!我亲自打电话求!求求您……求求您……” 他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匍匐在陈实脚下,卑微到了泥土里,只剩下最本能的求饶。
诊室内外,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石化了。如同被集体施了定身法,张着嘴,瞪着眼,脸上写满了极致的荒谬和难以置信。这……这是那个鼻孔朝天、连院长都敢顶几句的刘阎王?他……他在给那个穿得像乞丐的年轻人磕头?还自己掏钱给那老太太治病?请京城专家?
陈实的母亲更是彻底呆住了。她看看地上磕头如捣蒜、状若疯癫的刘金贵,又看看身边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眼中金芒缓缓敛去的儿子,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