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陈实王老五)热门小说完结_免费小说免费阅读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陈实王老五)

古代言情《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讲述主角陈实王老五的爱恨纠葛,作者“不可礼玉”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陈实被邻居三拳打死在雨夜的垃圾堆旁。再睁眼时,体内多了一道渡劫失败的妖帝残魂。“小友,本座纵横千年,深知人生不止打打杀杀,更有人情世故。”面对恶邻再次挑衅,陈实微笑递烟:“哥,以前是我不懂事。”对方愣住时,他已用妖帝秘术卷走对方全部存款。当奸诈的医院主任刁难病重的母亲:“先交五十万押金!”陈实眼中金芒一闪,主任突然跪地磕头:“钱我出!专家我请!”妖帝在他脑海轻笑:“看,这才是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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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

主角是陈实王老五的古代言情《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不可礼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崭新的白炽灯管投下惨白的光,照亮了客厅中央那片……修罗场。王老五那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拆散的破布娃娃,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瘫在崭新的布艺沙发旁。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颈骨碎裂的凹陷清晰可见,暗红的血液正从他大张的口鼻中汩汩涌出,在地板上蔓延成一片不断扩大的、粘稠的湖泊。那双曾经充满暴戾和残忍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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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老虔婆!一起弄死!”
混乱的脚步声、金属棍棒拖地的刺耳摩擦声、肆无忌惮的咒骂声……门外如同群魔乱舞!
陈实缓缓站起身。
他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赤裸的上身伤痕遍布,水珠在紧绷的肌肉上滚动。左臂依旧扭曲,但那双暗金色的眼眸里,已无半分虚弱,只剩下冰冷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杀机。
他看了一眼墙角瑟瑟发抖、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母亲,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然后,他迈开脚步,走向那扇被疯狂拍打、发出不堪重负呻吟的崭新防盗门。
每一步落下,都悄无声息,却又仿佛踏在门外那些疯狂叫嚣者的心脏上。
客厅冰冷的灯光,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如同妖魔般的……阴影。
防盗门在身后合拢,冰冷的金属将门外污浊的喧嚣彻底隔绝。门板上,几处新鲜的、被硬物撞击出的凹痕清晰可见,如同丑陋的伤疤。
门内,死寂重新降临,却比之前更加粘稠、更加沉重。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混合着新家具的化学气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崭新的白炽灯管投下惨白的光,照亮了客厅中央那片……修罗场。
王老五那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拆散的破布娃娃,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瘫在崭新的布艺沙发旁。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颈骨碎裂的凹陷清晰可见,暗红的血液正从他大张的口鼻中汩汩涌出,在地板上蔓延成一片不断扩大的、粘稠的湖泊。那双曾经充满暴戾和残忍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死鱼般的灰白和凝固的惊愕。
另外三个混混,以各种扭曲痛苦的姿态倒在周围。一个脖子被拧成了麻花,眼球凸出眼眶;一个太阳穴深深凹陷下去,头骨碎裂;还有一个胸口塌陷,肋骨刺穿皮肤,露出森白的骨茬。鲜血如同泼洒的油漆,溅满了崭新的墙壁、电视柜、还有那套冰冷的健身器材。金属哑铃上,暗红的液体正顺着棱角缓缓滴落,发出单调的“嗒、嗒”声。
死亡的气息浓郁得令人窒息。
墙角,陈桂芬蜷缩在羽绒被里,身体筛糠般剧烈抖动着。她枯瘦的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浑浊的眼睛瞪大到极致,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涣散失焦。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气音,却连一声完整的尖叫都发不出来。眼前的景象如同地狱的画卷,彻底碾碎了她贫瘠大脑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的儿子……那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鬼……杀人了!像碾死几只蚂蚁一样……杀人了!
陈实站在客厅中央,站在那片粘稠的血泊边缘。
他赤裸的上身依旧布满伤痕,水珠混合着飞溅的血点,沿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左臂无力地垂着,但那双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的暴戾和杀意已经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重新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他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染血的右手。指关节处破了几处皮,渗着血丝。方才捏碎王老五喉骨时那清晰的、令人牙酸的碎裂感,似乎还残留在指尖。没有快意,没有厌恶,只有一种处理掉碍眼垃圾的……平静。
麻烦。
更大的麻烦。
他缓缓抬起眼,目光扫过墙角那个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眼神彻底涣散的母亲。那空洞、破碎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针,刺向他意识深处某个角落。属于“陈实”的那部分残魂,传来一阵极其微弱、却又尖锐无比的悸动。
他移开视线,不再看她。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专注。
他迈开脚步,避开地上蔓延的血泊,走向卫生间。动作依旧带着伤后的僵硬,却异常稳定。推开磨砂玻璃门,拧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再次哗哗流淌。
这一次,他清洗得更加仔细。水流冲过手臂、胸膛、脸颊,带走粘稠的血污,露出下面青紫的伤痕和苍白的皮肤。水珠溅落在光洁的瓷砖上,混合着流下的淡红色血水,打着旋儿流入下水口。
当最后一丝血色被冲净,他关掉水龙头。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水滴的嘀嗒声。镜子里映出的脸,苍白,冰冷,眼神如同亘古不化的寒冰。血腥味似乎被水流带走了,但那股非人的、如同出鞘利刃般的冷冽气息,却更加凝实。
他扯下一条崭新的毛巾,擦干身体和头发。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发梢滴落。
走出卫生间,冰冷的空气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没有停顿,径直走向客厅角落那个半旧的登山包。拉开拉链,从里面翻找出一套同样深灰色的、崭新的备用冲锋衣裤——刘金贵准备的“行头”之一。
他动作利落地穿上衣服,拉链拉到下颌。布料摩擦过伤处带来细微的刺痛,但被他完全忽略。冰冷的衣物包裹住伤痕累累的躯壳,也掩盖了最后一丝属于“人”的温度。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将目光投向那片血腥的修罗场。
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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