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陈实被邻居三拳打死在雨夜的垃圾堆旁。再睁眼时,体内多了一道渡劫失败的妖帝残魂。“小友,本座纵横千年,深知人生不止打打杀杀,更有人情世故。”面对恶邻再次挑衅,陈实微笑递烟:“哥,以前是我不懂事。”对方愣住时,他已用妖帝秘术卷走对方全部存款。当奸诈的医院主任刁难病重的母亲:“先交五十万押金!”陈实眼中金芒一闪,主任突然跪地磕头:“钱我出!专家我请!”妖帝在他脑海轻笑:“看,这才是活法。”---...
《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陈实王老五,讲述了一个小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猛地哆嗦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抓起自己的手机,翻找通讯录,手指因为恐惧而抖得几乎按不准屏幕。一个个电话疯狂地拨出去,声音时而歇斯底里,时而卑微乞求,内容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陈桂芬!权力?院长?此刻在他眼中,远不及那个如同魔神般存在的冰冷命令重...
精彩章节试读
“……老刘!恭喜啊!大局已定!李副局长刚才在车上跟我透了底,让你明天就主持全院工作!过渡期一过,院长位置板上钉钉!”电话那头,是一个同样带着兴奋和谄媚的男声,显然是刘金贵的某个心腹,“张明远那孙子彻底完了!纪委的人还在他办公室呢!那几个老家伙现在都跟孙子似的,刚才还托人给我递话,说晚上要给您摆酒庆功……”
“庆功?庆个屁!”刘金贵猛地抓起桌上半杯冰冷的威士忌,狠狠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冰冷的寒意。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神经质的颤抖,对着手机吼道:“听着!别他妈管什么庆功!马上!立刻!给我发动所有人脉!所有人!给我找一个老太太!陈桂芬!照片我马上发给你!住址也发给你!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要是找不到……”他肥硕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抖动,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刺耳,“我们都得死!都得死!明白吗?!!”
电话那头的心腹显然被刘金贵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极致恐惧的咆哮吓懵了,愣了好几秒,才结结巴巴地应道:“明……明白!刘……刘院长!我……我马上去办!马上!”
通话被切断。
办公室内重新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刘金贵粗重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空旷奢华的房间里回荡。
他瘫在椅子里,肥硕的肚皮随着喘息剧烈起伏。冷汗如同小溪般从额头、鬓角疯狂涌出,浸湿了崭新的衬衫领口。他看着桌上那两部手机,尤其是那个显示着“陈实”名字的屏幕,眼神里充满了最原始的、如同面对天敌般的恐惧。
一个小时……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抓起自己的手机,翻找通讯录,手指因为恐惧而抖得几乎按不准屏幕。一个个电话疯狂地拨出去,声音时而歇斯底里,时而卑微乞求,内容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陈桂芬!
权力?院长?
此刻在他眼中,远不及那个如同魔神般存在的冰冷命令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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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某个废弃已久的防空洞深处。
空气冰冷潮湿,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尘土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铁锈和福尔马林混合的怪异气味。唯一的光源是几盏挂在岩壁上的、电压不稳的白炽灯泡,发出昏黄摇曳的光芒,将嶙峋的石壁和巨大的支撑柱拉扯出扭曲晃动的阴影。
防空洞深处,被人工清理出一片相对平整的空地。空地中央,用粗糙的黑石垒砌着一个简陋的、约莫半人高的圆形祭坛。
祭坛表面,用暗红色的、仿佛尚未干涸的粘稠液体,勾勒着一个极其复杂、充满邪异感的扭曲符文。符文的核心,摆放着几件东西:一块边缘带着干涸暗红痕迹的灰黑色骨头;一个巴掌大小、表面布满细密孔洞的黑色陶罐——正是漱石斋里那尊邪龛中供奉之物!还有几缕缠绕在一起的、枯槁花白的头发。
祭坛正前方,一个枯瘦的身影被用粗糙的麻绳捆绑着,跪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正是陈桂芬。
她身上的崭新棉睡衣沾满了灰尘和污迹,枯槁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神空洞而涣散,仿佛失去了所有神采。浑浊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前方跳动的烛火(祭坛一角点着几支粗大的白蜡烛),嘴唇微微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僵硬姿势跪着,仿佛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
一个佝偻的身影,穿着沾满泥污的黑色长袍,背对着祭坛和陈桂芬,正俯身在一个低矮的石台上忙碌着。石台上散乱地放着各种瓶罐、晒干的草药、以及一些颜色暗沉、形状诡异的矿石。正是吴守仁!
他那张灰黄枯槁的脸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更显阴鸷,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石台上一个敞开的、巴掌大小的灰布包——正是之前包裹那块残玉的布包!此刻布包里空空如也。
“废物……废物!”吴守仁喉咙里发出如同砂纸摩擦般的低吼,充满了怨毒和狂躁,“连块‘引龙石’都守不住!被个半死的杂碎掏了老巢!废物!”
他枯枝般的手指猛地抓起布包,凑到鼻尖狠狠嗅着,仿佛要从中榨取出最后一丝残玉的气息。随即,他猛地将布包摔在石台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不过……也好。”他浑浊的眼珠转动着,嘴角咧开一个极其阴冷的弧度,目光如同毒蛇般缓缓移向祭坛前跪着的、眼神空洞的陈桂芬,“引龙石没了……但这‘炉鼎’的‘血引’……还在!”
他拿起石台上一把锈迹斑斑、却异常锋利的骨刀。刀身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
“老东西……要怪就怪你生了个好儿子!”吴守仁的声音如同夜枭啼哭,一步步走向祭坛,走向跪在那里的陈桂芬,“坏我大事!夺我机缘!那就用你这把老骨头的精血魂魄……来补偿吧!用你这至亲血脉的怨念……来重燃‘阴龛’!引动地眼!那玄阴玉髓……终究还是我的!”
他走到陈桂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枯槁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看待待宰牲口般的残忍和贪婪。
陈桂芬空洞的眼神似乎被骨刀的寒光刺激了一下,极其微弱地波动了一瞬。喉咙里发出极其含糊的、如同蚊蚋般的呜咽,枯瘦的身体在麻绳的捆绑下极其轻微地挣扎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深的麻木和死寂吞没。
吴守仁举起锈迹斑斑的骨刀,对准了陈桂芬枯瘦的脖颈。昏黄的烛光下,骨刀锋刃闪烁着冰冷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