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护驾封县主,屠尽侯府白眼狼周风沈书仪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重生护驾封县主,屠尽侯府白眼狼周风沈书仪

古代言情《重生护驾封县主,屠尽侯府白眼狼》,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周风沈书仪,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榴莲酥酥”,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前世,沈书仪在宫宴上替父挡刀,伤及心脉,南下养病,归来,却赶不巧,竟然撞上有婚约的竹马未婚夫齐国公府世子迎娶嫡妹沈时微。她不忿之下,现身质问,却被冠以不守妇道先有意退亲,而嫡妹乃是大义替嫁。她名声扫地,更震惊三年而已,竟然一切让她猝不及防。当天夜里,一场大火,她被府里最丑陋低贱地马奴所救,遥言之下,名声更加沦丧,加之马奴之母每日哭诉,终于惊动御史,层层压力之下,她被强压很马奴成亲。几年蹉跎,她早就已经忘记自己曾是侯府千金,直到马奴又一次醉酒输钱,对她拳脚相加,竟然意外吐露当年真相。沈书仪悲愤之下,刺杀马奴。而她做梦都没想到,她还能重生,竟然回到了六年前,宫宴那日。只是这次,她再也不会去救父亲。什么亲情,皆是狼心狗肺之辈。这次,她要权势,要踩着权势,让前世欺她辱她之人,尽皆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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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护驾封县主,屠尽侯府白眼狼》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周风沈书仪是作者“榴莲酥酥”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内心彷徨不安的那些岁月,只有小妹愿意安慰他,所以,他更疼爱她。而他渐渐发现,小妹跟他一样讨厌沈书仪。兄妹感情更深。沈言心里有事,便一直盯着不错眼...

重生护驾封县主,屠尽侯府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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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不济也是长子,将来承袭爵位。
哪怕如今父亲还未请封,可是这也是板上钉钉。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已经放弃,而她却越来越耀眼。
一起堕落,他心里才会更好受。
可偏偏,事与愿违,她独自前行,还要回过头来嗤笑他。
沈言越想,心里越不甘。
他内心彷徨不安的那些岁月,只有小妹愿意安慰他,所以,他更疼爱她。
而他渐渐发现,小妹跟他一样讨厌沈书仪。
兄妹感情更深。
沈言心里有事,便一直盯着不错眼。
丝毫未察觉自己视线停留在旁人身上太久,是不礼貌的行为。
以往,沈书仪会尽量避开,不跟他起冲突。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那时候母亲接连生育,伤了身体,有好几年,都只有他们姐弟二人,那时候他们感情是极好的。
父亲家境贫寒,纵然娶了母亲,有母亲嫁妆撑着,可是母亲不懂打理,竟然把好好的铺子经营的入不敷出,后来索性卖了换了笔银子,又不懂节制,不过几年耗尽,后来更是捉襟见肘,她便时常跟着村里人一起劳作,那时候沈言很心疼她,每次下了学便会给她带母亲给他而他舍不得吃省下来的吃食。
那段时光一直封存在记忆深处,让她刻骨铭心,以至于后来哪怕发现沈言对她态度敷衍甚至恶毒,都只装做不知。
直到后来他当众奚落她,说她不知廉耻自甘下贱,嫁给周风被打咎由自取,甚至还怂恿周风要多多打她,更是明知道周风气量狭小,却还是故意讥讽,让周风怀恨在心。
这些嫉恨和恼火,最后通通转嫁到她身上。
想起上一世种种,沈书仪心底泛起一阵阵寒意,在沈言再次把他目光投过来的时候,丝毫不相让抬起眸子,与之对视,嘴角噙着一丝冷意开口,“大弟作何一直盯着我看?眼神怪让人心底不舒服的?!“
沈言一怔,随之攥紧拳头,在卢氏和沈时微看过来时,又兀自压下心头怒火,转而轻笑一声,“没什么,就是觉得长姐一年没见,变了很多,似乎比以前更伶牙俐齿了。”
沈书仪淡淡一笑,装作听不出他话中意思,颔首,“大弟慧眼如炬,倒是我想提醒大弟一句,虽然大弟是父亲母亲的第一个孩子,大弟将来必定会承袭爵位,可毕竟光耀门楣还是需要真才实学,二弟三弟如今都在用功读书,前不久二弟还考中秀才,若我没记错,大弟至今连个童生都没考过吧?!”
沈书仪脸上始终挂着盈盈笑意,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为沈言忧愁担心,可却又每一句都精准踩在沈言的痛点上,让他骤然想起极力想忽视的一切。
沈书仪清晰可见沈言脸色在她话音落地瞬间变得阵青阵白,垂落在石桌上的手,也陡然捏成拳头,骨节凸起,血管暴凸。
仿佛一只随时都会发怒撕咬的凶兽。
而她只是淡淡移开眼,装作恍若未觉。
沈时微都要高兴死了,她做梦都没想到沈书仪竟然变得这般蠢,明知道沈言忌讳什么,偏偏眼在他痛点上猛踩,不然,也不会让她挑拨成功。
这种时候,不趁机拉好感收买人心,她都觉得自己蠢。
所以,她适时红了眼,有些气愤又不甘的对着沈书仪埋怨,“长姐,兄长也是很优秀的,他只是因为启蒙晚了,才会如此,可那又如何?长兄他为人豁达,又一向不在意这些,他将来袭爵,总归是我们的倚仗。”
沈书仪嘴角轻勾,以往她督促沈言上进,沈时微也是会蹦出来说这些,那时候,她担心沈言心中郁闷,也不戳穿,今个儿却有些忍不住了。
秀眉微挑,她嗤笑一声,“启蒙晚了?若我没记错,大弟启蒙还是父亲亲手,怎么,难不成小妹的意思是父亲学识还不如那几个西席?!”
言罢,又看向沈言,“俗话说忠言逆耳,我知道你不愿意听,漂亮话谁都会说,可我却是这些为你好。”
“够了,用不着你在这假好心。”
沈言忍无可忍,他最烦沈书仪这副明明讨人厌,却又自诩替对方好的样子。
倘若不是对方比自己年长,他恨不得亲自上手教训一番。
卢氏看的心惊肉跳,她早就察觉大儿大女之间有些隔阂,却是头一次看他们在自己面前如此,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女儿,她自然更偏心儿子。
可想到接下来要办的事,还是忍住了,只是略有些埋怨的拦着沈书仪,“书仪,不可这么对你兄弟,我记得你们小时候感情极好的,怎么突然成了这样?!”
沈书仪心底冷笑,却没说话。
卢氏却有些生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门神一般站在四周的人儿,有些不悦,“你们去别处,我们娘几个说些体己话。”
宫人看向沈书仪。
沈书仪心知这是要开始了,便点头。
与此同时,陈寒也借口发现一株罕见的奇花,把宴中贵人们引了过来。
宫人撤离之后,卢氏三人静等了片刻,互相使了个眼色,沈时微冲卢氏和沈言无声点头,随即突兀起身,快步走到沈书仪跟前,毫无征兆扑通一声跪下。
沈书仪捏着茶杯浅酌,见状,吓了一跳,手里茶杯歪斜,洒出一些粘湿裙衫都顾不上,急急出声,“时微,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就要起身去拉,却被卢氏制止。
卢氏红着眼眶,用帕子擦拭眼角,语气却是恨铁不成钢,“让她跪,做错事,就得跪。”
一番话,痛彻心扉,又透着无奈,让沈书仪眉头微皱,更摸不着头脑,目光只得重新落回沈时微身上。
就见沈时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摇摇欲坠,却又哽咽着开口,“长姐,时微求你救命。”
说着,对着沈书仪深深跪拜,久久不起。
沈书仪满面惊诧,想上前,却又迟疑。
就在这时,她耳尖听到身后花丛掩映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还有说笑声。
唯恐引起亭中人注意,也吊起那些人好奇,她立即扬声质问,“时微妹妹,你别哭,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要我救命,莫非,莫非是大弟弟在外…不对,不对…”
沈书仪声音极高,惊骇又彷徨,语无伦次猜测各种可能。
身后跟着小太监一路走过来的贵夫人们,果然好奇停驻,甚至为了不打草惊蛇,还能听得更清晰,悄悄使眼色,互相住了嘴,又暗暗靠近了些。
沈书仪听到脚步声驻足不远,心里微定,面儿上更加慌乱无章,急声询问,“究竟怎么回事,出了什么岔子,你,你们谁能告诉我?!”
沈书仪目光透着急切,在几人身上流转。
卢氏欲言又止,沈言转过脸去,沈时微哽咽着一味无法言语。
沈书仪见状,长吸一口气,当即出声,“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现在就去找太后请旨归家…”
听沈书仪这般说,几人才有些急了,卢氏给沈时微使了个眼色,沈时微立即收住哽咽的嗓音,颤颤巍巍开口,“长姐,是我,是我做了对不起长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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