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夜雨无尽时》是作者“笔渐”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姜晚沈砚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沈砚策马冲进驿站时,巴山的暴雨已下了整月。驿丞擦着汗劝他:“这雨没十天半月停不了,官人且歇歇脚。”他攥紧怀中的玉簪——那是给妻子姜晚的生辰礼。“她等我三年了。”话音未落,惊雷劈断山道。暴雨引发的山崩吞没了姜晚所在的村落。沈砚在泥石里疯挖三天,终于触到姜晚冰凉的指尖。她将染血的玉簪刺进他掌心:“走啊…......
姜晚沈砚是现代言情《巴山夜雨无尽时》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笔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碟子旁边,一盏孤零零的油灯,灯芯挑得很短,豆大的火苗在穿窗而入的微风中不安地摇曳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桌边一小片区域。光晕的中心,是一支玉簪。羊脂白玉,玉兰花苞。只是那玉色已不复当初的莹润,染上的暗红血迹早已沉淀成深褐色的斑驳印记,如同岁月无法愈合的伤疤,固执地烙印在花瓣和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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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支染血的玉簪,被他死死攥在掌心,如同一个烙进血肉的诅咒,无声地宣告着一个承诺的彻底终结,和另一个“归期”的…残忍开始。
6 归期即归人风,带着巴山特有的、雨后泥土和草木的潮气,穿过半开的老旧木窗,吹动了窗台上厚厚的、凝固的烛泪。
又是一年秋深。
又是一场夜雨。
雨点敲打着屋檐,淅淅沥沥,不急不缓,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吞噬一切的夜晚的前奏。
屋子里陈设极其简单,甚至有些空荡。
一张床,一张旧桌,一把椅子。
桌上放着一个粗陶碟子,里面摆着几块早已干硬发裂、看不出原色的糕点。
碟子旁边,一盏孤零零的油灯,灯芯挑得很短,豆大的火苗在穿窗而入的微风中不安地摇曳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桌边一小片区域。
光晕的中心,是一支玉簪。
羊脂白玉,玉兰花苞。
只是那玉色已不复当初的莹润,染上的暗红血迹早已沉淀成深褐色的斑驳印记,如同岁月无法愈合的伤疤,固执地烙印在花瓣和簪身上。
它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桌面上,在烛光下散发着一种沉重而凄冷的光泽。
一只布满褶皱、皮肤松弛、带着老年斑的手,正极其缓慢、极其温柔地摩挲着那支玉簪。
指腹一遍又一遍,描摹着玉兰的轮廓,抚过那些深褐的斑痕,动作轻柔得如同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手的主人,沈砚,已是满头霜雪。
曾经挺拔的脊背深深佝偻下去,像一棵被风霜压弯的老树。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袍,坐在桌边那把唯一的旧竹椅上,背对着那扇半开的、对着后山的西窗。
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和无尽的雨幕。
窗内,只有烛火跳动和他低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他浑浊的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在跳跃的烛火上,又似乎穿透了烛火,落在遥远的、只有他自己才看得见的时空深处。
干瘪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像是在和谁低语。
“…又是夜雨时了…”声音苍老沙哑,如同枯叶摩擦,“…你那里…冷吗?”
没有人回答。
只有烛火“噼啪”轻爆了一下,一滴滚烫的烛泪顺着烛身滑落,无声地堆积在窗台上那片早已凝固的、厚厚的烛泪堆上,融为一体。
沈砚的目光缓缓移向桌角那个粗陶碟子里的干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