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庵堂弃女杀回京后,全员火葬场》,是作者“七分酿酒”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宋昭宁汀兰,小说详细内容介绍: 宋昭宁被弃在清苦庵堂整整九年。 冒暴雨回府,却坐上一驾被动了手脚的马车。 她命大,毫发无伤的站在阔别九年的家门前。 朱漆大门内,母亲正为弟弟张罗鱼脍,将她当作乞丐施舍铜钱; 弟弟大喊着她是该死的“灾星”; 父亲将她当成官途坦荡的垫脚石...... 所有人都以为,她回来是为了讨一个公道,重得父母喜爱。 不曾想,宋昭宁要的,是权势、是亲手掌控人生的权力。 她要的不是父母疼爱、亲族庇护,而是以女子之身踏青云,登高阁,封侯拜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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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堂弃女杀回京后,全员火葬场 阅读精彩章节
闵氏闻言,脸色骤变,一把拽住宋昭宁的衣袖:“你胡闹什么!县主千金之躯,岂是你能碰的?”
宋昭宁轻轻挣脱闵氏的手,目光坚定地看向郑老夫人:“老夫人,县主情况危急,耽误不得。”
郑老夫人看向她。
“你可知,若是你碰了县主,县主出了什么好歹,可就是你的原因了。”
郑夫人闻言双眼闪过一丝精光,她欣慰地瞧了眼宋昭宁,对郑老夫人道:“母亲,昭宁这孩子自然有心,便让她试上一试吧。”
“不能眼睁睁瞧着县主出事什么都不做。”郑老夫人似乎挣扎半晌,才下定决心,“好孩子,你且试试。”
闵氏觉得不对劲,她下意识地紧攥着宋昭宁的衣袖,冲她使眼色。
出门在外,闲事不能多揽。
然而宋昭宁却不理会她,拂开闵氏的手,“是。”
“昭宁!”闵氏急得直跺脚,压低声音,“你......”
“还请老夫人让围观众人都退后三步,不要围拢在此处。”宋昭宁声音平静淡定。
郑老夫人深深看了她一眼,抬手示意众人退后。
闵氏被宋承霄拉扯着退后。
宋承霄小声嘀咕,“慈云庵那种偏僻地方怎么可能学到什么本事,她这是给自己找麻烦。”
“正好,我巴不得她惹麻烦上身......”
闵氏轻轻掐了宋承霄一把,压低声音道:“你傻啊!她若真惹出事来,咱们宋家也脱不了干系!”
宋承霄眼珠子转了转,没再开口。
这边,宋昭宁已经跪坐在嘉懿县主身旁。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嘉懿县主的腕脉,指尖传来的微弱脉搏让她眉头微蹙。
她从头上拔出今日所戴的银簪。
这根簪子用的是三排针,针尖比起寻常银簪细上许多。
“借烛火一用。”她声音清冷,却不容拒绝。
老夫人寿宴郑府点了许多喜烛,一旁的丫鬟闻言立即旁侧拿起一个烛台递上。
宋昭宁将其中一根银针用力掰弯,在火上快速一燎,随即精准地刺入县主颈后几处穴位。
银针入穴的瞬间,嘉懿县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淤血从嘴角溢出。
“县主!”郑老夫人惊呼着要上前。
“别动。”宋昭宁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又将银针分别刺入县主的手腕和足踝,“吐出瘀血,县主便性命之忧。”
郑老夫人尤在怀疑,却见原本面色灰白的嘉懿县主脸色明显好转起来,她猛地松了口气。
这时有小厮大喊着“大夫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不多时,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正是常来郑府给郑老夫人诊脉的严大夫。
“让老夫看看!”严大夫气喘吁吁地跪下诊脉,却见嘉懿县主身上几处穴道有血点。
他瞧了眼一旁的宋昭宁,诊脉后才惊讶地道:“这几处穴位是谁扎的?”
郑夫人指了指宋昭宁,“是她。”
她一顿,眉头微蹙,“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严大夫生怕人误会,连忙摇头,喜道:“没有任何不妥,恰是这位小姐施救及时啊!若非这几针及时排出淤血,县主今日怕是......”
他话未说完,但在场众人都明白其中凶险。
郑老夫人长舒一口气,郑夫人脸上也带了喜色。
严大夫这才继续仔细检查起来。
片刻后朝郑老夫人拱手道:“老夫人放心,县主已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几日。现在可以将县主挪去休息,待县主醒来便无大碍了。”
郑老夫人连声感谢,急忙叫了人将嘉懿县主扶去客院。
得知嘉懿县主无碍,郑老夫人紧绷的肩线终于松弛下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对着宋昭宁郑重颔首:
“宋家丫头,今日多亏有你!老身代郑府上下,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她的语气真诚,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慈和与感激。
瞧着真心实意。
郑夫人也上前一步,握住宋昭宁的手。
她温言道:“昭宁,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这份情,郑家记下了。”
闵氏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此刻见尘埃落定,县主转危为安,悬着的心才重重落下。
然而,随之升起的是强烈的欣喜。
原本郑老夫人和郑夫人便对昭宁十分满意,如今一来,岂不是更认定了她这个儿媳妇?
闵氏面上笑出了褶子,上前道:“老夫人、夫人言重了,昭宁也是碰巧学过些皮毛,能帮上县主,是她的福分,更是宋家的福分。孩子莽撞,没给府上添乱就好。”
宋昭宁笑着对着郑老夫人和郑夫人福了一礼,声音依旧平静:
“老夫人、夫人言重了。是县主吉人天相,昭宁不敢居功。”
严大夫多看了她一眼,捋着花白的胡须,眼底带着探究和毫不掩饰的赞赏:
“宋小姐过谦了。方才那几处穴位,选得极准,手法更是老练。尤其那颈后一针,时机、力道、深浅,皆妙到毫巅,非浸淫此道多年者不能为。老夫敢问,小姐师承何处?可是正经学过医术?”
“严大夫谬赞了。”宋昭宁垂下眼帘,避开了对方锐利的审视,只淡淡道,“不过是幼时在慈云庵,随一位挂单的游方老尼姑略学了些粗浅的岐黄之术,用以自保罢了。乡野之术,难登大雅之堂。”
“哦?慈云庵......”
严大夫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尽信,但见宋昭宁不欲多言,也不好再追问。
郑老夫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疑窦丛生。
慈云庵那种地方,当真会有如此厉害之人?
她面上不显,只道:“宋丫头,今日你立了大功。这份情老身记下了。”
因着嘉懿县主有惊无险,郑老夫人的寿宴并未受到多少影响。
众人又往花厅去,落在宋昭宁的目光更多了些。
转过弯时,宋昭宁突然回头看向不远处的廊下。
廊下照不到日光,有些幽暗,却也能看清,里头没有人。
宋昭宁眸光微动,淡淡收回目光。
待一行人远去,廊下走出一个少年,他抚着胸口感叹:“公子,这姑娘好敏锐。咱们站在此处谁都没发现,偏生她发现了。”
少年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只见一位身着月白锦袍的公子正倚在廊柱旁,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枚青玉扳指。
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你不觉得,这姑娘很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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