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宁绾裴鸷的现代言情《腹中孩儿是谁的,嫡妹不清楚吗?》,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相见欢欢”,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装乖柔弱女vs阴湿大病娇伪强娶豪夺追妻火葬场囚禁病娇为爱发疯假千金真公子恨海情天甜虐风私奔被抓,宁绾再次陷入那人的执缠。意外,她发现腹中已经揣上了他的孩儿。宁绾知道,裴鸷不会愿意让她生下孩子。裴鸷是极其厌恶她的。他恨她身为假千金,占了他十七年的富贵,三年来对她极尽凌辱。宁绾也不愿因一个未婚先孕的名头,困死一生。而且,她本就不喜裴鸷。她瞒着府中上下,求避子汤,几次三番地要跑。可在宁绾的未婚夫再次找上她,她好不容易有了逃离的机会,一道阴冷的寒光对上她:“绾绾,你腹中的孩儿是谁的,你不清楚吗?”后来,宁绾受他威胁,又留在府中,裴鸷却眼角湿润搂着她,“绾绾,做我的妻。”(男女主不在同一个户口,非亲兄妹)...
小说叫做《腹中孩儿是谁的,嫡妹不清楚吗?》是“相见欢欢”的小说。内容精选:南安观后的一处阴湿山洞。惊雷划过——炸响的白光映在她瞳孔,宁绾眸光中,那个三年如一日地,夜夜痴缠她的“鬼祟”,歃血而来。裴鸷每向她迈过来一步,天色就黯淡几分。宁绾浑身颤抖,往后踉跄了一步,为护着手中的包袱,险些摔倒在地。“我早已经不是侯府的女儿了,我应该走的。阿兄,你让我离开,成全我和徐世子,好不好?”“阿兄,我会念着你的恩情,那三年的事不会说出去的。”宁绾摇头大哭,破碎地对上裴鸷阴寒诡谲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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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臂力惊人,宁绾还在紧咬嘴唇,遏止唇边的娇吟,就被他箍住腰身跨坐在榻上。
裴鸷想要唇瓣相抵,宁绾偏头躲去,他手扭转她后颈掰正逼视躲避的双眸,轻而易举地撬开齿关。
按压后颈的手没有分毫安全感地停留。
一吻方休,他嶙峋的喉头滑过吞咽声,宁绾听得脸生理性发烫,他嗓音沁润了些,因恨意裹挟还是字字泣血:
“你不愿意听,我偏要告诉你。我的双腿就是他命人挑断了脚筋,成了给他治病的药人!”
“他这人,吸别人精血生存,就该死了扬灰!”
纵使已经做好听他剖白的准备,宁绾还是颤抖了一下,仿佛该扬灰的是她。
“对不起。”
“对不起……”
宁绾失魂般重复,樱唇牵着银丝,刚被尝个透,唇瓣还泛着肿胀和水光。
玻璃水眸中,溢出大颗大颗痛悔的热泪划过琼鼻。
裴鸷也生出不忍,本想她成为他妻后再告知,可她实在不乖,只好让她受了这番剔骨之痛。
他双臂抱住她,她身躯软如泥水,但他知道犟骨还没敲碎。
还得好好磨一番才是。
正好这时帐外明冥禀报道:“公子,大理寺来话。”
“说。”
“大理寺陈少卿彻查疯马之事有了眉目,是有人役使马夫在晨时给马厩下了迷楠香,可使马失智兴奋。马夫已经严刑拷打招了,说……说是徐公子一手指使的,陈少卿请您过去说一下细节。”
明冥顿了顿继续道:“另野狼一事无人目击,还在查,属下禀报完毕。”
宁绾听到这里呼吸完全滞住,线索指向徐行之,他再无翻盘机会,有可能野狼的事,也会被大理寺认为使连环计杀人推到他身上。
裴鸷揉捏着她腰侧软肉,灼灼的视线看着她:“绾绾以为,要他死?还是留着他?”
她头皮发烧,真的不能看着徐行之去死,嚅嗫道:“求你,救救他。”
他咬牙:“求人,总得有点诚意。”
宁绾搭在颈边的手,欲褪开身上因缠吻本就褶皱的衣裳,莹润光洁的肌肤在白光下晕成一片光海,裴鸷经不住勾引,欲求不满的身子燥热起来。
可他要的不是一时的快欲,他要她的爱。
不然他装作昏迷中的袒露心声,不就白费心机了?
裴鸷拇指指腹碾磨她微肿的唇,另一只手按住她手,讳莫如深的搅动着分辨不清的情绪:
“你要像爱徐行之一样爱我,叫我也尝尝被人爱着的蚀骨酸麻,让我欲罢不能,或许我就能放了徐行之。”
宁绾被这无理的要求惊到,生生还是逼自己在一瞬间做好了取舍,生涩得挤出字眼:
“我知道了,阿兄,我会……”
“爱你。”
裴鸷心里被狠狠挠了一把,不可否认,就是这两字就让他有了销魂的滋味。
“你爱我,就应该同旁的情意绵绵的妻子一般唤,唤什么不用我告诉你吧。”
裴鸷直视宁绾润泽的双唇开阖,胸膛被酸涩的涌流填满,如愿以偿听到了她唤:
“夫君。”
他挑眉“嗯”了一声。
…………
两人是第二日回程的。
裴鸷躺在榻上起不来,内室围满了来看他的人,裴侯爷、沈夫人,还有西院看热闹的,少了个裴桧卧病未来。
裴侯爷蹙眉遗憾,面上没有多少对孩子双腿瘫痪的痛惜,只是一个劲道徐行之没受到该有的惩罚。
“徐世子人瞧着不错,可惜犯下大错,残害我儿缠绵病榻……人不可貌相呐。只是此案疑点众多,他老子一力陈冤,大理寺不好先对他用刑,只将他关在牢狱里受磋磨。”
沈夫人看儿子近乎瘫痪,心疼得泪珠子一串一串往下掉,又是问他渴不渴,又是问他哪里不适,最后生生淬骂一句:
“徐行之这个杀千刀的,亏我以往还极力促成他和绾绾的婚事,没想到是个山中狼!”
一提到婚事,裴沁颜脸色更加泛白,弱弱问了句:“那我的亲事怎么办,行之哥哥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这话无疑是在沈夫人的火上浇油。
沈夫人淬了毒的目光刮刺她一眼,像只护幼崽的母豹,“你若是想嫁,就不是我裴家的女儿,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
裴沁颜眼泪扑簌掉落了两颗,忙退到兰夫人身边。
裴侯爷眉目冷厉下来,轻搡了沈夫人一把:“好了,当下不是斗嘴的时候,东西院都是裴家人,平和些不好么?
沈夫人不觉得有什么错,但温温吞吞听裴远恒的指摘二十多年,夫君总偏向西院她也无可奈何,习惯性地鼻子哼了声没再说话。
裴远恒:“当务之急是快些把徐行之送到牢狱里解心头恨。”
“父亲也很急吗?”
塌边传来温和的话,语气却不那么中听,裴远恒轻蹙眉头。
一直在听戏的裴鸷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他因老成不显山露水的脸上。
“你是我儿子,我不盼着徐行之尽早入狱,还能盼着什么?”
沈夫人在一旁陪笑:“是啊,这孩子,伤了腿还是伤了脑子?”
裴鸷但笑不语,化解了剑拔弩张的紧张,仿佛是说了句戏言。
裴侯爷不欲再待,同西院的一前一后下去了。
他们刚走,王嬷嬷急急跨了门槛来寻沈夫人,见到人谄媚的两眼露着绿光:
“夫人,宫里来嬷嬷了!说是小姐救了宜乐公主,正要赏赐金银细软给小姐呢,奴瞧见抬了十二大红漆箱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