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中的人物扶音墨寒钰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轶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内容概括:【失忆罪妃为复仇隐忍×偏执暴君为爱强求|错把挚爱当仇敌×强取豪夺惊天反转】柳扶音是流落乡间的相府千金,回家后与康王互诉情意定下婚约。却不曾想,一夕之间家破人亡。未婚夫惨死,她也被暴君强娶入宫,被逼夜夜承欢于仇人的龙榻之上。三年隐忍,只为复仇。他用深情编织一张巨网,本该恨的她却渐渐动摇。记忆中的熟悉感,她究竟忘了什么?她假死脱逃,却发现腹中已有他的骨血。记忆复苏,真相如刃。原来是她恨错了人,错把挚爱当仇人。犹记当初,他声音破碎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扶音,这三年,你可曾有过一丝,哪怕一丝对朕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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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芳阁里霎时静了下来,连丝竹声都像凝在半空。
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扶音身上,那些贵妇捏着帕子的手停在半空,眼里闪着探听秘密的兴奋劲儿。
扶音瞧着柳归烟眼里的得意,嘴角忽然漫开一丝淡笑。
“贵妃娘娘说笑了。”她不慌不忙的抽回手,拿起和田白玉酒壶,琥珀色的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柔美的弧线,稳稳落进柳归烟面前的琉璃盏里,“妾身如今是陛下身边的瑾贵人,蒙受天恩,从没想过什么旧情。”
酒在盏里轻轻转着,映出柳归烟猛地僵住的脸。
“至于康王......妾身早忘了他长什么样,倒是贵妃娘娘今天突然提桩旧事,是感叹世事无常,还是......”她猛地抬眼,眼底像秋水般平静,底下却藏着锋芒,字字如针,“还是在说陛下抢了自己的弟媳?”
柳归烟手里的金镶玉筷子掉在青玉盘里。
满座贵妇倒吸一口凉气,有个年轻夫人手滑打翻了茶盏,褐色的茶汤在素锦桌布上晕开一片狼狈。
扶音还直直站着,月白色宫装衬得她像枝刚出水的荷花。
她看着柳归烟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连唇上的胭脂都盖不住那片青白。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污蔑本宫!”柳归烟立时站起来,鬓边的金凤步摇晃得厉害。
“贵妃娘娘自然不是那个意思。”扶音突然福身行礼,打断了她的怒喝,“是妾身蠢笨,错会了娘娘的好意。”
她抬眼时,眼里刚好含着点惶恐。
“只是这‘康王妃’三个字,妾身实在担不起,要是传出去让人误会陛下强占弟弟的妻子,那不是......”
“闭嘴!”柳归烟尖利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忽然明白自己掉进了精心设的套,再争下去,就是坐实了对皇帝不敬的罪名。
阁里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有个年长的诰命夫人悄悄往后缩了半步。
扶音看到她这副样子,不觉弯了弯嘴角,能够在自己人身边动手脚的,自然只有同是相府出身的柳归烟了,既然她将自己陷入不义的境地,自己自然也得还回去。
御书房里,墨寒钰修长的手指一下下轻叩着龙案,沉闷的声响在静得发慌的殿里格外清晰。
暗卫刚报上来的流芳阁那场对话还在耳边打转,每一个字都让他眼底的颜色越来越深。
“......污蔑陛下夺取弟妻?”他突然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琢磨不透的玩味,手里的朱笔在奏折上晕开一团刺目的红,他自己都没察觉。
那个平日里对他冷得像冰、连个正眼都懒得给的人,居然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维护他。
看来,她对自己并非半点感情都没有。
“陛下,柳贵妃求见。”门外的太监声音压得极低,像是生怕扰了圣驾。
墨寒钰收起了笑,眼底那点愉悦瞬间沉成了寒潭似的冷意:“宣。”
柳归烟哭得梨花带雨地扑进来,纤细的手指绞着帕子,眼角通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陛下,扶音妹妹今天在宴会上对臣妾说话没轻没重,还冤枉臣妾,你可得为臣妾做主才行。”
“朕都清楚了。”墨寒钰淡淡打断她,眼神冷得让人心里发毛,“是你先提的康王旧事。”
柳归烟像被雷劈了一样,准备好的一肚子委屈话全噎在喉咙里,连呼吸都顿住了。
她竟然忘了陛下在外人面前给尽自己脸面,可康王却是逆鳞。
“退下吧。”墨寒钰神色微冷,语气没半点商量的余地,“以后再搬弄是非,朕绝不姑息。”
等柳归烟踉踉跄跄退出去,墨寒钰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深,嘴角慢慢勾起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决断:“传旨,今晚让瑾贵人侍寝。”
夜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养心殿里烛火明明灭灭,龙涎香混着檀木的气息在暖雾里飘。
扶音跪坐在龙榻边儿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纱衣角,那层绯色纱衣薄得像蝉翼,底下雪白的肌肤影影绰绰的。
殿门发出一声轻响,墨寒钰迈步进来了。
他早脱了龙袍,只穿件素白中衣,衣襟敞着道缝儿,能看见锁骨分明的线条,黑发没束,松松垮在肩头,少了平日里帝王的威严,倒添了几分带刺儿的慵懒。
“陛下。”扶音垂着头行礼,声儿轻得跟蚊子叫似的。
墨寒钰没应声,就慢慢走近了,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缕散下来的头发,在指尖绕圈儿。
“爱妃今儿个这发髻,倒是挺别致。”他声线低沉,带着点儿似笑非笑的意思。
扶音身子微微一僵。
她今儿个特意梳了最简单的样式,哪儿来的别致?
这分明是......
没等她想明白,下巴突然被人抬起来,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墨寒钰的拇指轻轻蹭着她的下唇,力道不重不轻,却让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怎么不说话?”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边儿,“白日里在流芳阁,不是挺会说吗?”
扶音睫毛颤了颤,强撑着镇定开口:“臣妾......”
话没说完,整个人突然被拦腰抱起来,天旋地转间就被压在了龙榻上。
墨寒钰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烫得她浑身一激灵。
“陛下......”她下意识伸手去抵他的胸膛。
墨寒钰如今心情好,便将这当做是她的调 情,低低笑了一声,单手扣住她细巧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
“怕什么?”他声线发哑,“朕又不会吃了你。”
烛火底下,帝王俊美的轮廓半明半暗,眼里烧着让人发怵的火苗。
扶音觉得一阵莫名的发颤,不是怕,却比害怕更让人喘不过气。
他的唇落下来时,扶音闭上了眼。
这个吻起初很轻,像羽毛扫过,可察觉到她的僵硬后忽然变了味儿,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不容拒绝地攻城略地。
“唔......”扶音忍不住想挣,手腕却被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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