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叫做《秦沫欢司厉衡》的小说,是作者“司厉衡”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都市小说,主人公司厉衡秦沫欢,内容详情为:听见司厉衡的话,秦沫欢才回过神她皱起眉:“你早点回部队吧,这些事我来做就行”说着,就要上前接过菜刀然而司厉衡却躲过她的手:“我跟部队请了半个月的假,在假期结束前,我会一直在这儿”秦沫欢怔住认识司厉衡这么多年前,她从没见他请过假,哪怕是半天,现在居然请了半个月“别,我那桌子是让人吃饭的,不是你的床”驱逐之意,显而易见然而司厉衡面不改色道:“你要我走,那还得问问安安答不答应”秦沫欢一......

秦沫欢司厉衡第11章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直到一个月后,军区派来另一个团接替,他们才接到撤退的命令。回去的途中,杨超瞄了司厉衡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团长,现场不是没找到嫂子嘛,说不定……她被救了。”
然而这番安慰连他自己都觉得很牵强,江水湍急,连一个大男人都会像浮萍一样被冲走,何况是个柔弱的女人,还有不过三岁的孩子。
整整一个月,在被救下的幸存者里,没有任何关于秦沫欢他们三人的消息。
司厉衡始终沉默,熬了几天的眼血丝遍布,目光落在很远的地方。
心和大脑好像已经麻木,全依靠着本能运作着保持生命。
秦沫欢,你在恨我吗?
活着一声不吭地走了,死了也不来梦里看看我……司厉衡捏紧拳,只觉干涩的眼眶涌上了迟来且二十多年都没再出现的酸胀感。
南茂市,宾来饭馆。
“阿妈!”
5秦沫欢刚把手上的面粉洗掉,徐安安就跑了过来,亲昵地抱住她的腿。
她眉眼一软,擦了擦手后把孩子抱进怀里,揉了揉那小肉脸:“看你跑的满头汗,小心摔着。”
徐安安蹭着她的肩,奶声奶气地说:“阿妈,安安饿了。”
话音刚落,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安安,你跑那么快,叔叔都追不上你了。”
秦沫欢抬起头,只见何建涛拎着书包,一脸无奈地走过来。
她连忙放下孩子起身,目露感激和歉意:“何老师,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你替我接安安。”
何建涛笑了笑:“别这么说,要真论起来,我还得感谢你,让我这家生意一直不怎么好重新做起来了。”
听到这话,秦沫欢不由想起一个月前的事。
汽车刚到南茂市车站暂停,阿嬷突然肚子疼,她只能带着徐安安送阿嬷去车站找厕所,没想到出来时,车竟然走了。
也因为这个意外,让他们祖孙三人逃了一命,好在钱跟身份证都在身上,她只好带着阿嬷和徐安安在市里找了个便宜宾馆住下。
想着阿嬷的病,她便暂时在这个饭馆找了厨娘的工作。
老板何建涛是一个中学老师,而这个饭馆是他去世两年的妻子留下来的。
何建涛环顾了下饭馆:“天黑的早,你还要照顾老人跟孩子,早点打烊吧。”
顿了顿,又将目光放在了秦沫欢身上:“知叶,你真的不要住到我那边的房子吗?
店里虽然能住人,但三个人住一间也挤得很。”
秦沫欢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而且阿嬷跟安安在身边,我也好随时照顾他们。”
听着她第四次的婉拒,何建涛也不再说什么。
“那你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
秦沫欢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阿妈。”
徐安安扯了扯她的衣角,仰着头看着她:“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阿爸?
安安想阿爸。”
闻言,秦沫欢心微微一紧。
她俯下身将孩子揽入怀里,张了张口却回答不了。
就在秦沫欢纠结怎么回答徐安安的问题,却见他眼睛突然一亮,指着外头叫了起来。
“阿妈,是阿爸!”
秦沫欢抬头望去,不远处的路上驶来几辆军卡停下。
南茂只是个县级市,饭馆又开在比较偏僻的地方,所以平时客人并不多,不过饭馆面前就是去214国道的必经之路。
想起一个月前发生的山体滑坡,她想着一定是战士们抢险回来了。
秦沫欢摸了摸徐安安的头:“那不是阿爸,不过跟阿爸一样都是军人,安安乖,进去陪太奶奶,阿妈一会儿给说你做好吃的。”
徐安安鼓起脸,有些不情愿进后房去了。
见孩子进去了,秦沫欢便进厨房拿出面粉,开始做馒头。
天色见黑,杨超让人乘着休息空隙检查车子。
“营长,团长这些日子没事吧?”
身边的战士忍不住问了句。
杨超绷着脸:“死了那么多乡亲们,谁看来心里会没事。”
其实也只有他和几个排长知道,司厉衡并不只是因为遇难的人,还因为跟着遇难的秦沫欢和徐安安……二十分钟后,二排排长突然过来:“营长,刚刚有位女同志硬塞给我们一大袋馒头……不拿人民群众一针一线忘了吗?
快还回去!”
杨超皱眉道。
6排长一脸难色:“可那位女同志扔下东西就走了,饭店的门都关了。”
话落,司厉衡从车上下来:“什么事?”
杨超解释:“有位开饭馆的女同志送来一大袋馒头,我让他送回去。”
司厉衡看了眼各个面露倦色的战士:“累了一个月,让他们吃口热乎的吧。”
说着,从口袋拿出一张五十块和三张十块的钱朝饭馆走去。
杨超叫住他:“团长,我去吧,你几天都没合眼,先休息会儿。”
司厉衡抬手阻拦:“不用,十分钟后,继续前进。”
一路走进关了半扇门的饭馆,里面虽然宽敞,但因为用的钨丝灯,所以显得很昏暗。
忽然,一股熟悉的鲜香让司厉衡步伐一滞。
是从右边厨房里传出来的,而且这味道怎么那么像秦沫欢的手艺?
厨房里,秦沫欢给徐安安做好碗面,正要端去,却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
以为是来吃饭的客人,便擦了擦手走出去:“吃面还是吃……”话说到一半,她瞳孔骤然紧缩。
当看到几步外一个多月没见到,甚至以为已经死了的人,司厉衡整个人都愣住了。
秦沫欢满眼错愕,好半天才回过神:“司厉衡?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熟悉的声音唤回了司厉衡的思绪,如释重负的狂喜风浪过后,便有股无明火在胸口烧了起来。
秦沫欢还没反应,男人已经跨到眼前,投下的阴影遮盖住了她的脸。
“你是故意让我以为你死了吗?”
几乎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刺的她心一紧,双腿也不由往后退。
司厉衡察觉到她想逃脱的动作,忽然跨了一步,直接将人抵在墙上,居高临下凝着那张写满慌张的脸。
他撑在墙上的手慢慢攥紧:“你想去哪儿?”
秦沫欢只觉呼吸发窒,下意识伸手想推开他:“你离我远点……”话没说完,手就被对方狠狠扼住。
“秦沫欢,跟我回去。”
司厉衡压着胸膛的怒火,努力平静自己的口吻。
秦沫欢呆呆看着他,似乎对他的要求毫无准备。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眼前山一半的男人。
“司厉衡,我已经在离婚申请报告上签了字,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或许是逃离了那个成为上辈子噩梦的大院,秦沫欢眼底满是从没有过的强硬和坚持。
司厉衡眉目一拧,只觉额上的青筋在跳:“报告我没有上交。”
秦沫欢愣了瞬,但很快冷淡地转过身,不去看他:“徐慧芳说,你在跟我结婚第二天就写好了离婚申请报告,之后你也提了离婚,现在不是遂了你的愿吗?”
一字一句,都像针扎在司厉衡血肉里。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可看着她的侧脸,心根本没办法让他就此放手。
像是不受控,司厉衡再次朝她靠近:“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既然爱,为什么要离婚。”
秦沫欢眼底掠过丝诧然。
她以为‘爱’这个字是绝对不会从司厉衡嘴里说出来的。
熟悉的气息又一次逼近,她正想躲开,却听见何建涛大声喊了句:“住手!”
司厉衡皱眉转过头。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提着棉被站在门口。
他个头高瘦,梳着小背头,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眼神却透着丝油滑。
何建涛见司厉衡转过来,气势顿时少了大半。
眼前的男人眉目冷峻,高了自己整整一个头,军人特有的压迫感更是像风似的吹了过来。
但看到秦沫欢,他硬是挺起了胸膛:“知叶,出什么事了?
他是谁?”
亲密的称呼让司厉衡脸色一黑。
秦沫欢连忙绕过司厉衡,朝何建涛走去:“他是来抢险的军人同志,刚刚……刚刚他是想让我做点馒头。”
说着,急忙转移话题:“对了何老师,您怎么回来了?”
何建涛将手里的棉被放在椅子上:“最近天冷的很,怕你着凉,所以特意送了床被子过来。”
顿了顿,他看向脸已经铁青的司厉衡:“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部队里还有耍流氓的痞兵呢。”
秦沫欢垂眸不说话。
虽然她也不是很乐意司厉衡被人误会,但为了让他走,也只能这样……看着面前‘亲密’的两人,司厉衡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如果不是身上的军装,他高低要给那满眼挑衅的男人两拳。
这时,外头传来杨超的声音:“团长,我们该走了!”
司厉衡紧抿着唇,凝着秦沫欢好半晌,紧握的手才松开。
把钱放在桌上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急促远去的脚步声,秦沫欢脸上闪过抹失落。
见人走远了,何建涛才问:“你跟他认识?”
秦沫欢也不再隐瞒,直言道:“他就是我丈夫,应该说是前夫了,我俩都签离婚报告了。”
何建涛的心顺着她的话上去又落下。
看着眼前女人清丽的小脸,他暗自感叹:那男人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团长呢,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都不要,好在离婚了,自己还有机会。
这么想着,何建涛慢慢扬起个自认温柔的笑:“知叶,你觉得我这个人咋样?”
正出神的秦沫欢怔了瞬后笑了笑:“大家都说你大方善良,而且学生们夸你会教书。”
何建涛是难得的大学生,平时总喜欢看些外国书,思想也比平常人开放些,所以她也没有细想这问题有什么含义。
没想到何建涛直接把她的笑当成对自己的认可,而那些话也是她不好直说的隐晦表达。
“天晚了,你早点休息,以后有什么难事儿都跟我说。”
他抬手整理秦沫欢肩上的乱发。
秦沫欢一僵,不露声色地躲开:“行……”目送何建涛离开,她才将桌上的钱收起来:“何老师怎么有点怪怪的。”
甩开多余的思绪,秦沫欢将面端给徐安安便去算今天的账。
外头,司厉衡一上车,‘砰’的关上车门。
声音之大,吓了杨超一跳。
他转头看过去,司厉衡原本有些颓黯的眼神亮了许多,还带着股怒火。
杨超壮起胆子问:“团长,你怎么了?”
张燕穿着件时下流行的红色翻领大衣,黑色长裤,一双尖头小皮鞋。
高挑的身材和明艳的长相让路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然而司厉衡却回过身继续走自己的路。
张燕心一沉,连忙跟了过去:“听说你去南茂抢险了,没受什么伤吧?”
说着,抬手就要去抓他的胳膊。
司厉衡躲过,看也不看她:“张燕同志,我是已婚军人,请你注意自己的行为。”
张燕一僵,悻悻收回手:“青山,我知道错了,上面已经对我进行了批评教育,还开除了我,你别生我气……”她含着泪,试图用柔弱唤起司厉衡的怜惜。
司厉衡突然停下脚,转头看着她。
正当张燕以为他心软了时,却听他冷着脸说:“我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生气,而且我也知道,要不了多久,你又会因为你爸的关系,被调去其他的医院上班。”
听到这话,张燕脸色一白:“我……”司厉衡耐心尽失,他不再多说,大步离开。
看着那挺拔的背影,张燕气的直跺脚。
听他的话,是不打算跟秦沫欢离婚了?
可秦沫欢都走这么久了,难不成还要把她找回来?
司厉衡回到家,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便买了车票往南茂市去了。
饭馆内,弥漫着浓厚的饭香。
“老板,你这冬笋脆又不夹生,还特入味,到底怎么炒的?”
“还有这卤肉,我还是头回吃这么好吃的肉呢!”
“老板,以你的手艺在这儿做真是屈才了!”
秦沫欢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笑吟吟地把它放在桌上:“大伙儿喜欢就好!”
这样的夸奖,基本上每天都能听见几轮,而她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因为店里就她一个人忙着,所以客人吃顿饭也需要等些时间,但就算这样,大家也都愿意等,谁都想尝尝她的手艺。
午饭时间过后,秦沫欢才得空休息会儿。
正摘着菜,何建涛突然来了,手里还拎着条草鱼。
“我路过供销社,顺带买了条鱼,知叶,不介意我在这儿蹭顿饭吧?”
闻言,秦沫欢笑了:“老板要来吃饭,我怎么会介意。”
说着,就接过鱼进厨房去处理。
何建涛跟了过去,看着秦沫欢娴熟地拍晕鱼后刮鳞破鱼肚。
那双手虽然有些粗糙,但还是纤细雪白的,他看着,几次险些没控制住伸出手。
“何老师,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何建涛回过神,看向秦沫欢的脸:“叫我建涛吧,听着舒服些。”
秦沫欢讪讪抿抿唇,继续说:“你能把店租给我吗?
刚开始租金我可能交的不是很多,等以后生意好了,我会把钱全部补齐的。”
听了这话,何建涛愣住。
虽然饭馆的地段不太好,但架不住秦沫欢手艺好,来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多,指不定那天就赚大钱了。
眼见秦沫欢杏眼中满是忐忑和期待,何建涛顿觉自己一句话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他露出个温和的笑:“行,租金的事你不用着急,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给。”
反正到时候,连人都是他的了。
看着秦沫欢放心地松口气,眉眼也因为笑越发明媚,何建涛的心更痒了。
左右明天上午没课,他决定今晚留下来。
在跟秦沫欢结婚前,怎么的也得跟她培养培养感情。
一条三斤的草鱼,硬是让秦沫欢做成了四道菜。
何建涛喜欢吃辣,她便做了道剁椒鱼头和麻辣鱼片。
红红的辣子铺在鱼头上,撒上葱花点缀,热油一泼,‘滋啦’声中香气四溢。
干辣椒和花椒的爆炒,加入过了遍开水和冷水的鱼片,鱼肉麻辣且脆又爽口。
而自己和阿嬷口味比较清淡,徐安安也不能吃辣,便做了道鱼汤和香煎鱼片。
何建涛吃了口沾满辣椒的鱼片,止不住地夸赞:“几天没吃你做的饭,厨艺又长进了!”
徐安安也捧着碗叫着:“阿妈,安安还要喝鱼汤!”
秦沫欢用手帕擦去他嘴边的油:“不行哦,你已经喝了两碗了,再喝就吃不下饭了。”
听到这话,徐安安不开心地嘟起了嘴。
阿嬷给秦沫欢加了块鱼肉:“你多吃点,看你都瘦了。”
店外不远处的街角,司厉衡冷眼看着店里和和乐乐的像一家人的四人。
捏紧了拳头,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进去把秦沫欢拉出来,照着她脑袋问到底在干什么?
难道看不出那男人看她的眼神吗?
但碍于徐安安,他不想这样进去吓到他。
直到天黑,饭馆要打烊,秦沫欢才第三次朝何建涛道:“何老师,你帮了够多的忙了,赶紧回去吧。”
何建涛目光转了转,应了几声后摸了摸口袋,突然叫了一声:“糟糕,我忘带钥匙了。”
秦沫欢愣住了:“这……没有多余的钥匙了吗?”
何建涛故作苦恼地摇摇头:“没有了,今天早上赶着上课,应该是落在家里了。”
秦沫欢皱起眉:“那这……”她犹豫了下,正想把今天的盈利给他,让他找个宾馆先住一夜,明天找个锁匠过去,没想到他话锋一转:“明早我还有课,这里离学校近,我就在这儿对付一晚吧。”
听了这话,秦沫欢顿时为难了。
他难不成要跟自己和阿嬷他们睡一间房?
何建涛像是看出她的犹豫,拍了拍桌子:“放心,我用几张桌子拼起来睡大堂。”
秦沫欢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会着凉的。”
“没关系,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着凉。”
说着,何建涛就把三张四方桌挪到了一起,又找来一块布铺在上面。
“你拿床被子跟枕头给我就行。”
见他打定了主意,碍着店还是他的,秦沫欢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他带来的拿床被子拿出来,又拿了个枕头放在桌上。
正整理着床铺,何建涛突然抓住她的手。
秦沫欢浑身一震,赶忙要收回手:“何老师,你……”谁知道对方没松手,而是把一瓶手霜放在她手里:“知叶,你每天做这么多事,手都糙了,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
秦沫欢想也没想就拒绝:“不不不,谢谢,我不用……”说话间,用力把手抽出来,脚步也不由后退了几步。
她总觉着何建涛有些不对劲,但又不好明说。
就在何建军想再把手霜塞秦沫欢手里时,一道夹杂愠怒的低沉声音骤然响起。
“秦沫欢!”
秦沫欢愕然转头,只见穿着军大衣的司厉衡站在门口。
还没等她反应,司厉衡大步上来,把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后转身就往外走。
速度之快,让何建涛都愣住了。
秦沫欢又急又慌得蹬着腿:“司厉衡,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