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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当下就明白了。
她一直害怕许无忧暴露出对李琰初的喜欢,可她忽略了,若是李琰初也喜欢许无忧呢?李琰初那么难了,纵使被世俗议论又如何?
只要李琰初幸福,只要李琰初觉得开心。
不就好了吗?
思及此,许母回到自己房间,把收起来的皇冠递给了李琰初。
李琰初微微一愣。
就听许母说:“琰初,这些年,你为我们这个家已经付出得够多了,我一直都很害怕无忧毁了你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
“所以她走了,我没有挽留,甚至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琰初,是阿姨自作主张了。”
李琰初捧着那礼物盒,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随即他眼眶微红地望向许母:
“阿姨,我有些不明白,不,一直很不明白。”
“你和我爸爸没有领证,甚至在法律上我们根本就不是家人,为什么你能够这么设身处地地为我着想,却处处委屈小忧?”
“你知不知道……”
“当年你尿毒症需要换肾,是小忧去做了匹配,是她把肾捐给了你。”
蓦地,许母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唇,嗓音喑哑:“你……说什么?”
“你说当年,是无忧给我捐的肾?”
“怎么可能,当年不是你——”
话音戛然而止。
突然,许母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在她做手术前,她原想找许无忧问:“捐肾的人知不知道是谁,等手术结束后,再去登门道谢。”
可未走出病房,她就听到病房外传来许无忧和李琰初的对话。
那时许无忧刚满十八岁,声音还有些许稚嫩,她问李琰初:“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很伤身体的。”
李琰初笑了下,慵懒又散漫地应了句:“不会,都是为了我们家。”
所以她先入为主地以为捐肾的人是李琰初,只是他们怕自己知道,会闹脾气所以才没告诉她,这些年,她也始终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
直到那日。
许无忧问她要个答案时,她才把事情说了出来。
没想到,多年后,李琰初告诉她,捐肾的人是许无忧,是她委屈了好多年的亲女儿。
“当年在手术前,你们在病房外说了什么?”
李琰初顿了下,随后平静道:“医学试药,有钱。”
许母的脸色彻底变得煞白。
半晌,她如行尸走肉般正要走出房间时,李琰初问:
“你知道小忧去了哪里,对吧?”
许母愣了愣,脑子像是已经运转不过来了,直至过了三分钟,她才翕动薄唇:
“瑞士。”
“但……具体她去了哪家医院,我不知道。”
……
李琰初没追问。
这时助理也打来了电话:“半个月前,小姐买了三天前飞瑞士的航班。”
“李少,我需要帮你订最近飞瑞士的机票吗?”
他小声地试探道。
李琰初却失了神,他没有想到早在半个月前,许无忧就已经在计划着离开他了,那么他一次次为了取得庄菲的信任而无视她所受到的伤害。
是不是更加催动着她离开的心思……?
这半个月里,许无忧又是否动摇过留下来的心思,而最后被他生生泯灭?
“李少?”
助理又叫了他一声。
李琰初深呼吸了口气,试图缓解心口的阵阵闷痛:“先查清楚小忧去了哪家医院报到,买明天飞瑞士的机票。”
“好的,李少。”
挂完电话后。
李琰初放下了手机,靠着床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手中的礼物盒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深夜,房间寂静无声。
他下意识摸出烟盒,想抽,当拨弄着打火机,看着摇曳的火苗时。
他低声笑了下。
“小忧不喜欢闻烟草味。”
“我怎么敢在她房间里抽烟的。”
说罢,他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随后又把手中的烟和打火机都扔进了垃圾桶。
发出哐当一声。
李琰初无法靠尼古丁来消化这痛苦的情绪,只能一点点地熬着,助理依旧没查到许无忧的踪迹,出了国想要找个人,没有半点消息,就如大海捞针。
他抱着双膝在许无忧的房间里待了一宿,彻夜未眠。
翌日,许母抱着个纸箱子推门走进了房间,李琰初抬起头,他的眼睛布满了红丝,脸上明显憔悴,下巴冒出了一点点胡茬。
“无忧把很多你送的东西都扔了,但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就把它们都捡回来了,放在了杂物室。”
“我想,你现在应该很需要这些。”
留下这两句话后,许母只是看了李琰初一眼,然后又走出了房间。
如今,她不只是无法面对李琰初,更无法去面对许无忧,但她知道,她不能,也不可以再成为他们感情的绊脚石了。
门重新被合上。
李琰初一眼就看到了他和许无忧的合照,是在城中村,是许无忧最喜欢的那张。
喉咙发紧,心口又抽疼了一下。
那日他明明已经察觉了端倪,为什么不问?如果他开口问,是不是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相框已经碎掉了,李琰初拿起照片时,不小心被玻璃划伤了手指。
一时间。
他没拿稳,照片落在了地上,两行明明已经模糊的字却清晰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喜欢李琰初一辈子。落款,许无忧。
划掉。
再也不要喜欢李琰初了。
那刻,李琰初几乎痛到无法呼吸。
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揪住衣襟,仿佛这样就能按住那颗快要裂开的器官。
可疼痛依旧顺着血管爬进四肢百骸。
连指尖都发麻。
他后悔了,他应该把这个件事情告诉许无忧的,他不应该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地觉得他是在为许无忧好,他太自负了……
悔恨如巨大的怪兽般彻底将他吞没。
李琰初再也受不了了。
猛地,他攥住了照片,匆匆起了身。
他要去找许无忧,他要向她解释,哪怕许无忧不愿意听,他也要亲口告诉她——
他很爱她,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可当李琰初走出了老宅,脚步却顿住,他应该去哪儿找许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