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丹青负心,素笺染血仇》非常感兴趣,作者“小枫酱”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江砚秦雅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我的妻子秦雅温柔地求我借画参展,却偷偷擦掉换成了她的名字独吞荣誉。她开始当众贬低我是业余爱好者,说我三脚猫功夫,禁止我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画。她越来越恶劣,烧掉我所有画笔,把墨汁倒在我头上,打我巴掌逼我跪地擦干净。“你这种杂碎,只配给我当垫脚石!”秦雅穿着价值十万的香奈儿礼服,眼中满是恶毒的嘲讽:“一个男人画什么破画?”“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获奖!”我双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着瞪视她。...
主角江砚秦雅的小说推荐《丹青负心,素笺染血仇》,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小枫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的手轻抚着手工定制的骨瓷茶杯,指尖微颤。客厅里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价值百万,水晶吊灯照得满屋生辉。“怎么了?”我放下画笔,走向她。“国际艺术展的截止日期就是明天,我的作品还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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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秦雅温柔地求我借画参展,却偷偷擦掉换成了她的名字独吞荣誉。
她开始当众贬低我是业余爱好者,说我三脚猫功夫,禁止我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画。
她越来越恶劣,烧掉我所有画笔,把墨汁倒在我头上,打我巴掌逼我跪地擦干净。
“你这种杂碎,只配给我当垫脚石!”
秦雅穿着价值十万的香奈儿礼服,眼中满是恶毒的嘲讽:“一个男人画什么破画?”
“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获奖!”
我双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着瞪视她。
1
“江砚,只有你能帮我了。”
秦雅坐在我对面,眼圈微红,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
她的手轻抚着手工定制的骨瓷茶杯,指尖微颤。
客厅里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价值百万,水晶吊灯照得满屋生辉。
“怎么了?”
我放下画笔,走向她。
“国际艺术展的截止日期就是明天,我的作品还没完成。”
她咬着下唇:“爸爸对我期望很高,如果这次参展失败......”
秦国华对女儿要求极严。
秦氏世家在艺术界的地位,容不得半点闪失。
“你想让我帮你画?”
“不是的。”
她摇头:“是你那幅《山水清音》,能不能借我参展?”
“就这一次,求你了。”
那是我花了三个月完成的心血之作,刚在上个月的地方展览中获得金奖。
“当然可以。”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我去拿给你。”
秦雅眼中闪过一丝什么,很快被感激取代。
她站起身紧紧抱住我:“谢谢你,江砚。”
“我会在署名上写上你的名字的,我们是夫妻,一起的。”
我轻抚她的后背:“傻瓜,夫妻之间说什么谢谢。”
她在我怀里点头。
两天后,秦雅兴奋地回来了。
“江砚!我入围了!”
她挥舞着最新款的iPhone:“评委们都说这幅画很有灵性。”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正式展出?”
“下周就开始布展。”
她顿了顿:“不过......”
“不过什么?”
她别开目光:“主办方说署名太长了,只能写一个人的名字。”
“我想......就写我的吧?毕竟是我去参展的。”
“可是......”
“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理所当然:“你又不指望靠画画出名。”
那句话像一记耳光。
我咽下想说的话,点了点头。
一周后的展览开幕式上,我站在《山水清音》前,看着画框右下角“秦雅”两个字。
展览大厅金碧辉煌,来的都是艺术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门外停满了奔驰、宝马、劳斯莱斯。
“这幅画画得真好,秦老师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功底。”
“是啊,不愧是秦家的传人。”
周围的赞美声响个不停。
我转身想找秦雅,她正被一群人围着,脸上的笑容比花还灿烂。
“秦老师,这幅画的创作灵感是什么?”
有记者问道。
“这是我在家乡写生时的感悟。”
秦雅侃侃而谈:“那天清晨的山雾让我想到了人生的起伏......”
我听不下去了。
那个清晨,是我一个人在郊外写生,她那时还在卧室里睡懒觉。
2
“秦雅。”
我走过去,压低声音:“能谈谈吗?”
她看了我一眼,对记者们笑道:“不好意思,我先处理点事情。”
我们走到角落,我直接问道:“你刚才说的创作过程,那明明是我的经历。”
“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淡:“反正你也不指望靠画画出名,我说成我的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幅画......”
“这幅画现在署的是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作品。”
她打断我,声音更冷了:“你一个男人,跟我争什么名声?”
我盯着她,眼前这个人很陌生。
“况且。”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如果不是我参展,这幅画能有今天的关注度吗?”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说完,她转身回到人群中,重新露出那个完美的笑容。
我站在原地,手心慢慢握成拳头。
《山水清音》获得了金奖。
消息传出的那天,秦雅开香槟庆祝,豪宅里来了一堆客人。
都是开着豪车来的,保时捷、玛莎拉蒂停了一院子。
“秦老师真是天才啊,这么年轻就能画出这样的作品。”
“秦家果然后继有人。”
“江砚呢?怎么不见人?”
有人问道。
秦雅轻笑:“他啊,在楼上画画呢。”
“江砚画画只是玩玩而已,业余爱好者。”
楼上的我停下了手中的笔。
“是吗?我记得之前在地方展览见过他的作品,好像还不错。”
“那种小展览啊。”
秦雅的声音带着不屑:“层次不一样的。”
“江砚还是专心做他的其他事情比较好,画画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天赋的。”
客人们发出善意的笑声。
我放下画笔,下楼给客人们倒茶。
用的都是价值不菲的景德镇官窑,茶叶是顶级的大红袍。
“江砚来了。”
有人跟我打招呼。
“恭喜秦雅获奖。”
我礼貌地笑着。
“应该恭喜你们夫妻俩才对。”
那人开玩笑道:“夫妻一体嘛。”
秦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别乱说,这是我一个人的努力。”
“江砚又没帮上什么忙。”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
“是的,都是秦雅的功劳。”
我平静地说道,继续倒茶。
客人们尴尬地转移话题。
那晚送走客人后,秦雅对我说:“以后别在外人面前提你的画,免得别人以为我的成功有你的功劳。”
我看着她:“你是认真的?”
“当然认真。”
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好不容易在艺术界站稳脚跟,不能因为你的三脚猫功夫被人小看。”
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3
一个月后,我忍不住了。
“秦雅,《山水清音》的事情我们需要谈谈。”
她正在试新买的香奈儿礼服,头也不回:“有什么好谈的?”
“那幅画是我画的,你不能一直这样......”
“你说什么?”
她猛地转过身,眼中带着怒火:“你再说一遍?”
“我说那幅画是我画的。”
我直视她的眼睛:“你不能永远占有别人的成果。”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行啊,江砚,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真是绝了。”
她走向我的画室,我跟在后面。
她拿起我放在桌上的所有画笔,足足几十支,有些是我用了十几年的。
“你要干什么?”
“既然你这么在意这些破玩意儿,那就没必要留着了。”
她把画笔扔进壁炉,火焰瞬间吞噬了它们。
“秦雅!”
我冲过去想抢救,被她狠狠推开。
“滚开!”
她一脚踢翻了我的调色盘,五颜六色的颜料溅了一地:“还敢反抗?”
她抓起我桌上的画册,一页一页地撕下来扔进火里。
“不要!”
我想去拦她。
“你给我搞清楚!”
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锐:“在这个家里,你算什么东西?”
“你这种杂碎,只配给我当垫脚石!”
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撕我的画。
撕完画册,又去抓画架上正在画的半成品。
“这是什么垃圾?”
她把未完成的风景画撕成两半:“画得这么难看,还好意思留着?”
穿着统一制服的保姆听到动静走过来,看到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
“看什么看?”
秦雅冲保姆吼道:“以后这个废物要是再碰画笔,你就给我滚蛋!”
“还有,把这些垃圾全部清理干净!”
保姆吓得连连点头,立即去拿扫帚。
秦雅还没完,她走到书柜前,把我收藏的画册一本本拿下来。
“还有这些破书,也一起扔了。”
她直接把书扔到地上:“什么艺术理论,什么绘画技法,全是垃圾!”
她用脚踩着那些书,故意踩脏封面。
“秦雅,你够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够了?”
她冷笑:“我看是你还不够清醒!”
说着,她抓起桌上的一瓶墨汁,直接倒在我身上。
黑色的墨汁从我头上流下来,染黑了我的衣服。
4
“这就是你的下场!敢跟我争?”
她得意洋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什么东西?”
保姆在旁边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秦雅转回来看着我:“记住你的身份,江砚。”
“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靠着我才能住这么好的房子。”
“以后再敢多嘴,就不是倒墨汁这么简单了。”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脸上用力拍了几下:“听到了吗?”
“听到了。”
我低着头说道。
“大声点!”
她又拍了我一巴掌。
“听到了!”
我大声回答。
“这还差不多。”
她满意地笑了:“保姆,去给他拿条毛巾,别把我的地板弄脏了。”
保姆战战兢兢地递给我一条毛巾。
“还愣着干什么?”
秦雅对我说道:“还不快点擦干净?”
“跪下擦!”
我拿着毛巾,慢慢跪下去擦地上的墨汁。
“对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开始录像:“来,给老娘笑一个。”
我抬头看着她的手机镜头。
“笑啊!”
她踢了我一脚:“让我看看你有多开心。”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这才对嘛。”
她收起手机:“这个视频我要好好保存,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发给你那些画家朋友看看。”
我继续跪在地上擦着墨汁,秦雅站在旁边看着,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怎么,心疼了?”
她嘲笑道:“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多嘴。”
“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乖乖听话。”
我抬头看着她,平静地说道:“好,我记住了。”
她得意地拍拍我的头:“这就对了。”
“乖乖的,我不会亏待你的。”
“明天开始,你就专心做家务吧,画画这种高雅的事情不适合你。”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离开了画室,留下我一个人跪在满地狼藉中。
接下来的日子更加难熬。
秦雅不仅锁了我的画室,还把我之前的所有作品都收了起来。
“这些东西放在家里太碍眼了。”
她翻着我的画册:“画得这么难看,丢我的脸。”
“那些是我多年的心血......”
“心血?”
她撕下一张画:“就这种水平也叫心血?”
“我随便涂几笔都比你画得好。”
我看着被撕碎的画,那是我大学时期的处女作。
“还有这些。”
她指着角落价值不菲的画架和进口颜料:“全部扔掉,看着就烦!”
“秦雅,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
她冷笑:“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5
那天晚上,她请了几个艺术界的朋友来豪宅聚餐。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开的都是百万豪车。
“江砚,去厨房帮忙。”
她在客人面前命令我。
“我去厨房吧,江砚和大家聊聊。”
保姆小声说道。
“用不着。”
秦雅不容置疑:“江砚,去倒酒。”
我拿起价值几万的红酒,给每个客人倒酒。
“江砚不也是画画的吗?”
有个客人问道。
“他?”
秦雅大笑:“他画画纯属浪费颜料。”
“现在已经改行做家务了,挺适合的。”
客人们尴尬地笑了笑。
“江砚,去厨房看看菜好了没有。”
秦雅继续吩咐:“记得盛汤的时候小心点,别烫着了。”
我默默走向厨房,身后传来秦雅的声音:“养个男人真的太麻烦了,什么都不会,还爱瞎想。”
“真是emo。”
客人们的笑声刺痛了我的耳膜。
深夜,客人们离开后,秦雅心情很好。
“江砚,我觉得你挺适合做这些的。”
她靠在价值十几万的意大利沙发上:“以后就这样吧,我专心搞艺术,你专心伺候我。”
“夫妻分工合作,多好。”
我收拾着桌上的水晶杯盘,没有说话。
“对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明天我要去拜访几个收藏家,你把我的画装裱好。”
“记住,只装裱我的,你的那些垃圾就算了。”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秦雅,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谈什么?”
她不耐烦地说:“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至少还让你住在这里。”
“你要是不满意,大门在那里,随时可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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