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西舟渡我》非常感兴趣,作者“小松鼠过河”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陈实桑简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恋爱长跑七年,陈实断崖式分手,无缝衔接舍友。我人老珠黄,在婚恋市场上屡屡碰壁。十年后,穿着一身prada的舍友,挽着功成名就的陈实出现在同学聚会现场。反观我,一身9.9包邮的白t,开着比亚迪,被人嘲讽成穷逼。有人打趣:“桑简,待会儿结束你送一下我呗,也省得我打滴滴了。”我拒绝:“家里保姆会过来把车开走,我送不了你。”全场哄笑,说我太爱装逼。陈实目光讥讽:“桑简,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虚荣又浅薄。”...
小说推荐《西舟渡我》是作者“小松鼠过河”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实桑简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全场沸腾,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彩带撒了满地。唯有一人例外。触及到陈实闪躲的目光时,我的心瞬间凉了下去,强撑着笑脸说:“我们俩也到年纪了,是不是该考虑结婚了?”漫天的红色彩带里,他的眉眼一如八年前那般少年感十足,可眼神却再没半分爱意。他皱着眉:“桑简,你有这么恨嫁吗?”我只觉得喉咙发紧,看着他的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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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找到了一份喜欢的工作,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在我们恋爱满七年的时候,我试探性地问他:
“我爸妈问我什么时候结婚,你怎么想的?”
他面色不变,只笑着回答说要先立业后成家。
过年时我照旧去他家,却偶然听见陈实爸妈的谈话:
“这小姑娘长得倒是很好看,可惜不是个安分的,不肯生娃,就她这种泥腿子出身的外地户口,不给我生个孙子,别想进我陈家的门。”
他们操着一口上海话,以为我听不懂,丝毫不避讳我在场。
我洗碗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连夜走了。
他们不知道,我在上海呆了七年,早就能听懂本地话了。
只是,谈恋爱总是两个人的事情,我想听听陈实的想法。
第二天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出租屋门口,张口就想解释,却被我堵住了话头。
我们去看了一场电影,这些年我事业如火如荼的同时,留给我们俩单独相处的时间却越来愈少。
当镜头前,男主深情地向女主求婚时,隔壁座位上的男人突然单膝下跪,朝女朋友求婚了。
全场沸腾,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彩带撒了满地。
唯有一人例外。
触及到陈实闪躲的目光时,我的心瞬间凉了下去,强撑着笑脸说:
“我们俩也到年纪了,是不是该考虑结婚了?”
漫天的红色彩带里,他的眉眼一如八年前那般少年感十足,可眼神却再没半分爱意。
他皱着眉:
“桑简,你有这么恨嫁吗?”
我只觉得喉咙发紧,看着他的脸,一个字也说不下去。
那天起,平时准点到家的男人开始早出晚归,经常不回家住。
陈实的理由是项目在关键阶段,在公司住更方便跟进进度。
可当我鼓起勇气,拿着亲手做的便当去求和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被骗得有多惨。
他的专属工作室里,身形妖娆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娇笑着说:
“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那个乡巴佬分手啊?”
“睡了这么久,你不腻吗?”
陈实低头玩她的手,柔嫩无骨,比起我因为做家务而粗糙的手,好看百倍。
他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嫌弃:
“再等等,得让她主动和我提,毕竟她跟了我七年,免得以后背地里说我是渣男。”
我双腿发软,靠着门框滑落。
眼泪克制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他这段时间的疏远,是为了冷暴力我,让我主动提分手。
呵呵,陈实,你真是好手段。
可下一秒,女人似有所感地扭过头,那张熟悉的脸让我浑身血液都僵住了。
是徐思瑶,我大学四年的舍友兼好闺蜜。
她是上海本地独生女,家境优渥,在校期间几乎和我形影不离。
每每我和陈实吵架,她总温柔地劝诫我:“小桑,陈实条件不错,对你也好,你可得好好把握他,别作了。”
当时我以为她是真心为我好,到头来居然背着和陈实滚床单。
女人穿着漆皮高跟鞋,修长的小腿极富观赏性,那张总是温柔笑着的脸,此刻露出恰到好处的讽刺:
“哎呀,被发现了。”
语气里没有一丝慌乱。
反倒衬得拿着便当求和的我更为局促尴尬。
陈实倒是脸色大变,却被徐思瑶一把摁住。
她扭着纤细的腰肢走过来,挑衅道:“桑简,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懒得装了。一年前我就和陈实在一起了,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伤心。”
一年前,是徐思瑶刚进陈实单位的时候。
她欣赏着我如纸般惨白的脸色,得意洋洋地说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谈婚论嫁这种事还是要讲究门当户对的,你一个乡下来的小镇姑娘,又怎么配得上陈实?”
一句句话,像是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手指脱力,便当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饭菜汤水四溅。
陈实面露不忍,他张嘴想要解释,却被我狠狠甩了一巴掌。
“陈实,你真让我恶心。”
他一愣,自觉面上无光,破罐子破摔。
“桑简,你在这里装什么受害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的本地户口,想靠着嫁给我,顺理成章地在上海落户吗?”
“我妈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虚荣的拜金女!”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里对他最后一丝爱意也消散殆尽。
哽咽出声: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堪?”
察觉到我的崩溃,陈实低声咒骂了一句,立刻吩咐秘书把我赶走。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成年世界的法则,桑简你不是孩子了也该懂了。”
顶着所有人看戏的目光,我红肿着双眼离开了陈实的公司。
这样狼狈的场景,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候,只觉得心脏像是针扎一样疼。
分手后,我在出租屋里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每天以泪洗面。
恰逢春节,家里打电话来,安排我回去相亲。
相亲对象是个三十岁离婚带孩子的男人,我妈站在一旁赔笑:
“小张啊,我家小简比你小两岁,在上海大城市做项目经理,和你正般配!”
男人油腻恶心的视线上下扫视着我,像估量货物。
“长得倒是蛮漂亮的,就是听说她在上海谈过一个男朋友,说句难听的就是个二手货,彩礼我最多出两万,但是陪嫁不能少于18万,女人也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在家给我带带孩子......”
后面的话我没听,因为我把桌子掀了。
因为这事,我被我妈撵出家门,扬言没我这个女儿。
我拖着行李箱,孤身一人在大年夜回了上海。
那一年,我举目无亲,不仅失去了七年的爱情,还没了退路。
我疯了一样工作,靠着拼命的架势连续签下了好几个大单,在业内一战成名。
可我的晋升之路依旧不顺利,被关系户抢走项目成果后,我一气之下就递了辞呈。
老板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地冷哼:
“别以为自己做出点成绩就能拿乔了。”
“沪市不是有梦想就能闯出一番天地的,你年纪也不小了,别到头来求职碰壁,灰溜溜地滚回乡下。”
我笑了笑,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整座城,毅然决然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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