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沈清辞萧玦)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热门小说推荐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沈清辞萧玦)

现代言情《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是作者“西门飘雪yyy”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清辞萧玦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丞相府嫡女沈清辞,自幼心系五皇子萧玦,一颗真心滚烫纯粹。为助他登上帝位,她倾尽家族之力,以丞相府为盾,为他扫清前路荆棘,哪怕双手染血、背负骂名也甘之如饴。终于,他黄袍加身,她如愿站在他身边,等着那顶凤冠霞帔。封后大典当日,红烛高燃,喜乐喧天。萧玦却牵来她那柔弱温婉的庶妹沈月柔,眼底再无半分昔日温情。“清辞,你的心,你的肝,还有你沈家的势力,都该物归原主了。”冰冷的刀锋划破肌肤,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真心被碾碎,连同满腔爱意被弃如敝履。乱葬岗的寒风吹透单薄的囚衣,沈清辞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才懂这场爱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她赌上一切助他成王,他却用她的骨血,为他的白月光铺就了后位之路。若有来生,她沈清辞,定要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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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是作者“西门飘雪yyy”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沈清辞萧玦,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这不是无情,而是必要。次日寅时,天还未亮,萧珩就已起身。他穿上朝服,对着铜镜仔细整理衣冠。镜中人眉目如画,温润如玉,任谁也看不出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的心思。...

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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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无情,而是必要。
次日寅时,天还未亮,萧珩就已起身。他穿上朝服,对着铜镜仔细整理衣冠。镜中人眉目如画,温润如玉,任谁也看不出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的心思。"殿下,青萍求见。"门外传来侍女的通报声。萧珩挑眉:"让她进来。"青萍匆匆进门,脸色苍白:"殿下,凌云昨夜又找到奴婢,问了许多细节。奴婢按您教的说了,他...他给了奴婢这个。"她颤抖着递上一小包粉末。萧珩接过,轻轻嗅了嗅,冷笑一声:"断肠散,好狠的手段。"他看向青萍,"他要你下在我茶里?"
青萍扑通跪下,泪如雨下:"奴婢不敢!奴婢对殿下忠心耿耿!""起来吧。"萧珩亲手扶起她,"我知你忠心。这毒药你且收着,装作答应了他。待会朝会上,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露面。"青萍连连点头,退了出去。萧珩目送她离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若非他早有防备,此刻恐怕已经中了萧玦的毒计。"殿下,该出发了。"赵风在门外提醒。萧珩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出房门。晨光微熹,秋风送爽,正是收网好时节。
皇宫正阳门外,文武百官已陆续到达。萧珩的轿辇刚停下,就看见萧玦站在不远处,正与几位武将低声交谈。见他到来,萧玦眼中闪过一丝阴冷,随即换上假笑迎了上来。
"三哥来得真早。"萧玦拱手,声音洪亮得像是故意让周围人都听见,"听说你近日为查九弟中毒一案废寝忘食,可要注意身体啊。"萧珩温和还礼:"多谢五弟关心。为父皇分忧,是儿臣本分。"两人目光相接,暗流涌动。萧玦忽然压低声音:"三哥以为稳操胜券了?"萧珩笑而不答,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五弟先请。"萧玦冷哼一声,甩袖先行。萧珩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萧玦袖口——那里微微鼓起,想必藏着那份伪造的"证据"。
好戏,即将开场。
金銮殿上,晨曦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鸦雀无声。皇帝端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如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萧珩站在皇子队列中,余光瞥见萧玦不断摩挲袖口的动作,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五弟果然带着那份伪造的供词来了。
"陛下。"刑部尚书出列奏道,"九皇子中毒一案,三殿下已查证多日,不知可有进展?"皇帝的目光落在萧珩身上:"萧珩,你昨日说有眉目,今日可查实了?"萧珩正要出列,萧玦却抢先一步跨出队列:"父皇!儿臣有本奏!"萧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顺从地退回原位。好戏开始了。
皇帝皱眉:"讲。"
萧玦从袖中掏出一卷文书,高举过顶:"儿臣查到,九弟中毒一事另有隐情!那药童张安实则是受人指使,意图嫁祸儿臣!"朝堂上一片哗然。几位与萧玦交好的武将面露喜色,而文官队列中则传出低声议论。"呈上来。"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太监接过文书,恭敬地递给皇帝。萧玦继续道:"这是张安的亲笔供词,他承认是受..."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萧珩,"受三哥指使,在九弟茶中下毒,目的是一石二鸟,既除掉年幼的九弟,又嫁祸于儿臣!"更大的哗然声席卷朝堂。萧珩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惊疑目光,却依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甚至对几位看向他的大臣微微摇头,露出无奈的神色。
皇帝看完供词,脸色更加阴沉:"萧珩,你可有话说?"萧珩缓步出列,恭敬行礼:"父皇明鉴。儿臣确实查到了真凶,只是..."他抬眼看向萧玦,眼中满是悲悯,"没想到五弟会先发制人,反咬一口。""你血口喷人!"萧玦厉声喝道,随即意识到失态,连忙向皇帝请罪,"儿臣一时激愤,请父皇恕罪。"皇帝摆手示意无妨,目光却一直盯着萧珩:"继续说。"萧珩不慌不忙:"五弟提供的供词,字迹确实与张安相似。但儿臣想问五弟一个问题——张安现在何处?"
萧玦脸色微变:"这...自然是关押在刑部大牢。""是吗?"萧珩转向皇帝,"父皇,儿臣昨日查到张安下落,本想今日禀报。没想到今晨得知,张安竟被兰贵妃的人救出,现已带到宫中。"兰贵妃适时地站起身:"陛下,臣妾确实派人救出了张安。那孩子被关在五皇子府上的密室中,遍体鳞伤,若再晚一步,恐怕就..."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萧玦脸色煞白:"胡说!张安明明在..."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向萧珩,眼中喷出怒火,"是你设计的圈套!"萧珩面露困惑:"五弟此言何意?儿臣只是据实禀报。"他转向皇帝,"父皇,张安现在就在偏殿等候,不如传他上殿,当面对质?"皇帝点头示意,太监立刻去传人。萧玦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萧珩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五弟向来沉稳,今日这般失态,可见已乱了方寸。
片刻后,两名侍卫搀扶着一个瘦弱少年入殿。那少年脸色苍白,走路一瘸一拐,露出的手腕上满是淤青。看到萧玦时,他明显瑟缩了一下。"张安,"皇帝沉声问,"九皇子中毒一事,你可有话说?"张安跪伏在地,声音颤抖:"回、回陛下,小的确实在九殿下茶中下了毒,但、但是..."他猛地指向萧玦,"是五殿下逼小的做的!他抓了小的老母,说若不下毒,就杀了小的全家!"
萧玦暴怒:"满口胡言!"他转向皇帝,"父皇,这人必是受了三哥和兰贵妃指使!那供词明明...""五弟说的供词,可是这个?"萧珩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这是今晨在张安母亲身上找到的,五弟府上侍卫统领的亲笔信,上面明确写着按殿下吩咐,已控制药童家人。"皇帝接过信件,与萧玦先前呈上的供词对比,脸色越来越难看:"笔迹相同,确实是同一人所写。"萧玦面如死灰:"父皇,这是栽赃!三哥早就...""够了!"皇帝拍案而起,"萧玦,你谋害幼弟,又伪造证据诬陷兄弟,罪无可赦!来人,摘去他的冠带,押入宗人府候审!"
侍卫立刻上前按住萧玦。萧玦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道:"父皇!儿臣冤枉!这是三哥设的局!他从一开始就..."萧珩上前一步,声音温和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五弟,事已至此,何必再攀咬他人?你若真心悔过,父皇或许会从轻发落。"这句话看似劝解,实则坐实了萧玦的罪名。萧玦猛地挣开侍卫,扑向萧珩:"萧珩!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侍卫们急忙将他制服,拖出大殿。萧玦的咒骂声渐渐远去,朝堂上一片死寂。
皇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萧珩,此案你查办有功。九皇子中毒一事,就此了结。退朝。"百官跪送皇帝离去后,兰贵妃走到萧珩身边,低声道:"三殿下好手段。"萧珩微笑回应:"全赖娘娘配合。"兰贵妃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张安和他母亲...""娘娘放心,他们会被送到安全的地方,颐养天年。"萧珩语气诚恳,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离开金銮殿,萧珩径直回了府。赵风早已备好庆功宴,几位心腹谋士和侍卫统领都已到齐。"恭喜殿下除去大患!"众人举杯相贺。萧珩浅酌一口,问道:"青萍兄妹安置得如何了?"
赵风低声道:"按殿下吩咐,已送到南边的庄子上,有人妥善照顾。"萧珩满意地点头:"她兄长好赌,须得看紧些。至于青萍..."他顿了顿,"是个聪明人,可惜知道的太多了。"众人心领神会,不再多言。宴席散后,萧珩独自回到书房,从暗格中取出那卷《帝王术》竹简。他提笔蘸墨,在"用间者当如养鹰,饥则附人,饱则远扬"下面添上一行小字:"既已入笼,当断其翼。"写罢,他轻轻吹干墨迹,将竹简放回原处。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映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殿下。"门外传来赵风的声音,"兰贵妃派人送来密信。"萧珩挑眉:"这么急?"他接过信件,拆开一看,眉头渐渐舒展,最后竟轻笑出声。信上只有寥寥数字:"三殿下好算计,本宫差点也被你利用。明日午时,老地方见。"萧珩将信放在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兰贵妃比他想象的更聪明,看来这场游戏,还要继续玩下去。
他望向窗外明月,喃喃自语:"五弟解决了,接下来...该是九弟了。"月光如水,无声地流淌在书房的地面上,映出一地冷辉。
沈清辞早晨刚来到哥哥沈翊房间里就听到管家在和哥哥说话。她驻足倾听了一会。
"啪——"
白瓷茶盏从沈清辞纤纤玉指间滑落,在青石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在她月白色的罗裙上,晕开一片深色痕迹,她却浑然不觉。"你说什么?"她猛地攥住管家的衣袖,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再说一遍!"管家战战兢兢地重复:"今晨朝会上,五殿下被三殿下当众揭发谋害九皇子,现已押入宗人府大牢..."
那个不可一世的萧玦,那个害得他家破人亡的萧玦,就这么...倒了?"三殿下..."沈清辞喃喃念着这个封号,眼前浮现出萧珩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那个看似与世无争的三皇子,竟有如此手段?管家小心翼翼地补充:"听说三殿下查了两个月,不仅找到了五殿下下毒的证据,还当场拆穿了五殿下伪造供词诬陷的阴谋..."
"两个月..."沈清辞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笑得眼角渗出泪花,笑着笑着,她的声音渐渐变了调,最后竟成了哽咽。沈清辞慢慢滑坐在地,不顾满地碎瓷,任由锋利的边缘割破衣裙。她伸手触碰那些碎片,指尖传来细微的刺痛,却比不上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钝痛。"大小姐..."老管家心疼地唤道,却不知如何安慰。"我没事。"沈清辞撑着地面站起来,拍了拍衣裙上的水渍,"晚晴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沈清辞独自走到窗前。窗外一株红枫正艳,如血如火。她望着皇宫方向,眼神逐渐由迷茫变得清明,最后凝成两道锐利的锋芒。"萧珩..."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尝到一丝苦涩。这位三皇子远比他想象的更危险,更深不可测。能如此干净利落地解决萧玦,其心机手段简直令人胆寒。热水备好后,沈清辞褪去衣衫,将自己浸入洒满花瓣的浴桶中。热气氤氲间,她闭目回想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她曾无数次幻想手刃萧玦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大仇得报,我该高兴才是。"她自嘲地笑了笑,捧起一抔热水泼在脸上。
沐浴完毕,女孩换上崭新的藕荷色纱裙,束发的丝带缀着细碎珍珠,在烛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她对着铜镜轻抚尚带水汽的长发,镜中人肌肤如初雪透亮,水珠沿着颈线滑入衣襟,在锁骨处凝成一点晶莹。氤氲的水雾仍萦绕在梳妆台前,将她的轮廓晕染得如同水墨画中走出的仙子,眼尾还残留着热浴熏出的薄红,像初绽的海棠染了晨露。
沈清辞走回内室,从床榻下的暗格中取出一本名册。册子上密密麻麻记录着萧玦派系官员的罪证,有些是她上一世暗中收集,有些则是上一世从萧玦心腹那里套取来的。她轻轻抚过册子封面,低声自语:"总会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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