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沈清辞萧玦)全文免费阅读_免费完整版小说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沈清辞萧玦)

现代言情《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是作者“西门飘雪yyy”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沈清辞萧玦,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丞相府嫡女沈清辞,自幼心系五皇子萧玦,一颗真心滚烫纯粹。为助他登上帝位,她倾尽家族之力,以丞相府为盾,为他扫清前路荆棘,哪怕双手染血、背负骂名也甘之如饴。终于,他黄袍加身,她如愿站在他身边,等着那顶凤冠霞帔。封后大典当日,红烛高燃,喜乐喧天。萧玦却牵来她那柔弱温婉的庶妹沈月柔,眼底再无半分昔日温情。“清辞,你的心,你的肝,还有你沈家的势力,都该物归原主了。”冰冷的刀锋划破肌肤,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真心被碾碎,连同满腔爱意被弃如敝履。乱葬岗的寒风吹透单薄的囚衣,沈清辞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才懂这场爱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她赌上一切助他成王,他却用她的骨血,为他的白月光铺就了后位之路。若有来生,她沈清辞,定要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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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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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透过窗棂,正好落在那本名册上。沈清辞站在光影交界处,半边脸被余晖照亮,半边脸隐在阴影中。"萧珩..."他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复杂难明。
来日方长。
清晨的露珠还在花瓣上滚动,沈清辞已站在铜镜前由墨竹伺候更衣。镜中少女一袭鹅黄色广袖上襦配石榴红织金百褶裙,明艳得如同三月枝头最灼眼的迎春。今天是宁国公夫人举办的赏花宴。邀请沈府的小姐们少去赏花。
"小姐,二小姐推荐的这身衣裳......"翠竹欲言又止,手指轻轻拂过裙摆上繁复的金线纹样。沈清辞唇角微勾:"太招摇了是不是?"她转身望向窗外,晨光中沈月柔正穿过回廊往这边走来,浅粉色裙裾如花瓣轻旋,"我这位好妹妹,巴不得我今日艳压群芳呢。"翠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突然低呼:"小姐!二小姐颈侧......"一抹暧昧红痕隐在沈月柔精心梳理的发丝下,随着她转头招呼丫鬟的动作若隐若现。沈清辞眼中寒光一闪而逝,随即恢复温婉笑容迎出门去。
"姐姐今日定是宴上最美的!"沈月柔亲热地挽住沈清辞的手臂,指尖不着痕迹地抚过她石榴红裙摆的褶皱,"这料子衬得姐姐肌肤如雪。"沈清辞任由她摆弄裙角,目光扫过她特意披上的浅色披帛——那是极易撕裂的云纱质地。前世落水时,她曾绝望地抓住这方披帛求救,却只听"刺啦"一声,换来满堂哄笑。"妹妹今日怎的戴了这般高的领子?"沈清辞突然伸手,状似亲昵地替沈月柔整理衣领,"虽已入秋,但正午时分还是热的。"
沈月柔慌忙后退半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昨夜开窗睡,有些着凉......""原来如此。"沈清辞收回手,指尖残留着些许脂粉香气——沈月柔竟用铅粉遮掩那处红痕。她转身从妆匣取出一盒香膏,"这是用雪莲制的,最是润肤。"沈月柔接过香膏时,沈清辞清晰地看到她腕内侧一道抓痕。看来昨夜与周砚的私会,远比想象中激烈。
长宁侯府的马车抵达时,日头已近正午。沈清辞扶着翠竹的手下车,余光瞥见沈月柔正与侯府丫鬟低语,那丫鬟悄悄往荷花池方向去了。"姐姐,我们去看看那株绿牡丹吧!"沈月柔指着池边一盆名贵菊花,声音刻意提高引得周围贵女纷纷侧目,"听说全京城只此一株呢!"
沈清辞温顺地跟着她走向池边。秋日的荷花池已显颓势,但池水依旧幽深,岸边青石板上的苔藓明显比别处湿润——有人刻意泼过水。"当心脚下。"沈清辞轻声提醒,同时不着痕迹地调整了站姿,右足微微后撤,重心落在左脚。沈月柔恍若未闻,反而更贴近池边。当众人围拢观赏那盆绿菊时,她突然"哎呀"一声,绣鞋"不慎"踩到沈清辞裙摆。与此同时,她藏在广袖下的手猛地推向沈清辞后腰!电光火石间,沈清辞侧身避过那记推搡,反手抓住沈月柔的披帛借力一转。在旁人看来,仿佛是沈清辞被推得踉跄时本能地抓住了什么。
"刺啦——"
云纱撕裂声清脆悦耳。沈月柔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因惯性向前扑去。她徒劳地挥舞双手想抓住什么,却只扯下沈清辞腰间一枚玉佩。"妹妹小心!"沈清辞惊呼着伸手,指尖却只擦过沈月柔的衣袖。在众人惊呼声中,那抹浅粉色身影"扑通"坠入池中,溅起巨大水花。
池水瞬间浸透沈月柔精心打扮的衣裙。她狼狈地扑腾着,发髻散开,铅粉被水冲散,露出颈侧鲜明的红痕。更可怕的是,湿透的纱衣紧贴身体,隐约透出更多暧昧痕迹。"快救人!"长宁侯夫人急得直跺脚。几个婆子手忙脚乱地用竹竿将沈月柔捞起时,她已呛了好几口水,妆容全花,活像只落汤鸡。沈清辞跪在池边,声泪俱下:"都是我的错!若我站得稳些,妹妹就不会......"她假意擦拭眼泪,实则冷眼欣赏沈月柔惨状。当沈月柔被拖上岸时,她扑过去紧紧抱住对方,指甲却狠狠掐进她臂上淤伤。
"这池水,可洗净你满口谎言?"她在沈月柔耳边轻语,声音如毒蛇吐信。沈月柔浑身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她刚要开口,忽听人群外围一阵骚动。"二小姐的丫鬟在找帕子,竟从妆奁里翻出这个......"一个侯府婆子捧着几张信笺匆匆走来,脸上带着古怪神色,"老奴不识字,但看这红印像是......"长宁侯夫人接过信笺一看,脸色骤变:"《闺怨十绝》?这、这落款是周砚?!"
现场顿时炸开锅。贵妇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谁不知道周砚是陈国公女儿陈晚柠的未婚夫?而这些缠绵悱恻的情诗,分明是写给沈月柔的!
"不!这不是我的!"沈月柔挣扎着要去抢信笺,动作间领口歪斜,更多红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沈清辞"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泪水恰到好处地滚落:"妹妹......你与周公子......"她适时地"晕厥"在翠竹怀里,引发更大骚动。"难怪沈二小姐近日总说身子不适......""听说她常去周举人赁的宅子......""前儿个说书先生不还讲夜会情郎的段子么......"贵女们的窃窃私语如毒针般扎向沈月柔。她瘫坐在地,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怎样的陷阱——从推荐衣裙到情诗曝光,每一步都在沈清辞算计之中!
回府的马车上,沈清辞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从池边捡回的玉佩。翠竹忍不住问:"小姐何时将情诗放入二小姐妆奁的?""昨夜她溜去私会时。晚柠说他也不想嫁给周砚这样的伪君子,陈国公夫妇看不清周砚的两面三刀,我就想到了上次看到沈月柔和周砚约会,我想着一箭双雕,帮了晚柠也收拾了沈月柔。"沈清辞摩挲着玉佩上"周"字刻痕,她记得上一世这玉佩是陈晚柠前世珍藏的定情信物,"周砚书房里,这样的诗稿多的是。"她掀开车帘,望着街上说书摊前围拢的人群。那说书人正眉飞色舞地讲着新编段子:"话说那深闺小姐,表面冰清玉洁,实则夜夜......""小姐,侯府来人说二小姐染了风寒,怕是半月不能出门了。"
沈清辞轻笑:"够她养好那些蚊子包了。"放下车帘时,她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告诉张柱,该进行下一步了。"马车转过街角,碾过一地碎金般的落叶。沈清辞闭目养神,耳边仿佛又响起沈月柔落水时那声绝望的尖叫。
这才只是开始。
"啪!"
沈丞相将一叠信笺狠狠摔在沈月柔脸上,纸页如凋零的枯叶四散飘落。其中一页恰好落在炭盆边缘,被窜起的火舌舔舐卷曲,露出"漠北赵将军亲启"七个刺目大字。"父亲!这不是女儿的!"沈月柔跪行上前抓住沈丞相的袍角,珍珠白的指甲掐进锦缎纹样里,"定是有人栽赃!女儿怎会通敌叛国!"
沈丞相一脚踢开她,朝身后管家厉喝:"把陈国公和京兆尹请来!我沈家今日要当众清理门户!"沈清辞隐在廊柱阴影处,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另一封密函——这才是原件。三日前她买通沈月柔的贴身丫鬟,将漠北商人送来的丝绸订单换成了提前仿写的通敌文书。那丫鬟此刻正跪在祠堂外,声泪俱下地"揭发"二小姐每月十五与异邦人密会。"姐姐为何害我!"沈月柔突然扑向沈清辞,却在触及她衣角前被婆子们按住。她发髻散乱,露出颈侧未消的红痕,"父亲!女儿愿验守宫砂以证清白!"沈清辞闻言睫毛轻颤——那处红痕下本该有的守宫砂,早被周砚在私会时啃咬得模糊不清。她看着沈月柔撕开衣袖露出的朱砂色圆点,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这是她今晨特意让翠竹给昏睡的沈月柔点上的,用的正是遇水即化的胭脂。
"验!"沈丞相拍案而起。
当婆子端着水盆上前时,沈月柔脸色倏地惨白。她突然想起昨夜沐浴时,这块"守宫砂"曾莫名褪色...可惜为时已晚。清水浸过手臂,那点朱砂化作血丝般的红痕流下,宛如一道丑陋伤口。正厅突然骚动起来。陈国公带着女儿陈晚柠匆匆踏入,身后还跟着面色铁青的周砚。沈清辞迅速低头藏起冷笑——好戏才刚开始。"沈相且慢。"陈国公拦住要动家法的沈丞相,目光扫过瘫软的沈月柔,"此事涉及两国邦交,单凭几封信笺...""陈公请看这段。"沈丞相颤抖的手指定在焦黑的信纸残片上,”周公子应允的边关布防图已备妥“。一直沉默的陈晚柠突然抬头,秋水般的眸子直刺周砚。
沈清辞适时递上一方帕子:"晚柠姐姐莫急,这周公子未必是...""就是周砚的字迹!"陈晚柠捏着帕子的手青筋暴起。她自幼与周砚一同习字,怎会认不出那些刻意模仿但仍带个人特色的笔锋转折?周砚急步上前要辩解,却被陈国公抬手制止。这位戎马半生的国公爷拾起地上密函,对着阳光细看火漆印:"牡丹纹...沈二小姐的私印?"
"不可能!"沈月柔尖叫,"我的印章明明藏在..."话音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向沈清辞。那枚私印本该藏在她们母亲留下的鎏金梳妆盒里,三日前却莫名失踪...沈清辞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她当然不会告诉沈月柔,那枚印章此刻正躺在她妆奁最底层,下面还压着周砚写给沈月柔的艳诗——多亏那夜墨竹扮作小厮潜入周宅书房,才抄得这些香艳证据。
暴雨忽至,雨点砸在青瓦上如战鼓轰鸣。沈丞相在雷声中宣布将沈月柔逐出宗族,永不得踏入沈府半步。当婆子们拖着不断挣扎的沈月柔经过影壁时,沈清辞瞥见她腰间露出一角杏色荷包——那是周砚送的定情信物。
"阿辞。"陈晚柠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声音比雨还冷,"三日后曲江宴,我要当众退婚。"沈清辞一脸心疼的说“现在发现之前可以退婚,总好过成婚以后帮他瞒着藏着吧。你会遇到那个疼你入骨的人没必要在这种人渣身上浪费时间。”说完上去抱住陈晚柠。上一世他没有什么好朋友,所以上一世陈晚柠没有退婚。
雨幕中,沈清辞看见周砚正偷偷往角门溜去。她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母亲被赶出府时,沈月柔也是这样躲在廊下偷笑。湿冷的空气涌进肺里,她攥紧袖中母亲留下的银簪,尖锐的簪头刺入掌心。
"我帮你。"她听见自己说。
当夜祠堂异香弥漫,巡夜侍卫"撞见"沈月柔衣衫不整地蜷在蒲团上。有人看见侍卫腰间闪过三爪龙纹令牌,也有人听见沈月柔哭喊着"殿下救我"。而沈清辞独自站在雨里,看角门外停着的青篷马车接走了浑身湿透的沈月柔。马车帘幕掀起的瞬间,她看清了里面伸出的那只手——拇指戴着翡翠扳指,指节处有道陈年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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