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萧玦是现代言情《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西门飘雪yyy”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丞相府嫡女沈清辞,自幼心系五皇子萧玦,一颗真心滚烫纯粹。为助他登上帝位,她倾尽家族之力,以丞相府为盾,为他扫清前路荆棘,哪怕双手染血、背负骂名也甘之如饴。终于,他黄袍加身,她如愿站在他身边,等着那顶凤冠霞帔。封后大典当日,红烛高燃,喜乐喧天。萧玦却牵来她那柔弱温婉的庶妹沈月柔,眼底再无半分昔日温情。“清辞,你的心,你的肝,还有你沈家的势力,都该物归原主了。”冰冷的刀锋划破肌肤,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真心被碾碎,连同满腔爱意被弃如敝履。乱葬岗的寒风吹透单薄的囚衣,沈清辞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才懂这场爱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她赌上一切助他成王,他却用她的骨血,为他的白月光铺就了后位之路。若有来生,她沈清辞,定要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小说《妙手回春重生之我是小医仙》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西门飘雪yyy”,主要人物有沈清辞萧玦,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红烛在案头摇曳,仿佛风中残烛,忽明忽暗,沈清辞猛地睁开眼睛,如大梦初醒。她竟然没有死,丫鬟挽月满脸喜色,像见到了稀世珍宝一般,惊喜地喊道:“小姐,你醒了,吓死我了。”说着,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沈清辞有些茫然,她这是重生了吗?她紧紧握着挽月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问道:“挽月,现在是哪一年?”沈清辞的指尖冰凉,攥着挽月的手却用了十足的力气,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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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柳策一身戎装踏入房门,铠甲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气。他与萧澈自幼亲近,见外甥面色凝重,便知有事关重大的内情:“殿下急召,可是为了卿卿?”萧澈抬眸,指了指案上的玉佩:“舅舅可知这玉佩的来历?”柳策瞳孔微缩。这半块玉佩他认得,是姐姐——也就是萧澈生母的遗物,当年姐姐临终前亲手系在儿子腰间的。他还隐约记得,萧澈少年时曾提过,将玉佩掰了一半给了个救命的小姑娘。“卿卿……她拿了另一半?”柳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萧澈点头又摇头“他让人按照这半块玉佩重新打造了半块一模一样的。”,将秦岭查到的踪迹一五一十道来:“她不仅找到了那姑娘的下落,还把玉佩给了萧玦,甚至与萧玦私相授受,许以将军府的兵权,换一个王妃之位,换我日后的‘亲王之位’。”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像重锤敲在柳策心上。柳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杯险些翻倒:“孽女!简直是胡闹!”他戎马半生,最看重忠义二字,没料到女儿竟会做出这等背主求荣的事。更让他心寒的是,卿卿竟把主意打到了太子头上——那是她从小喊到大的表哥,是她父亲誓死效忠的储君。“舅舅息怒。”萧澈抬手按住他的手臂,“卿卿的性子,舅舅比我清楚。她执念太深,是被萧玦的花言巧语迷了心窍。”柳策胸口起伏,半晌才哑声道:“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按律,私通皇子、意图构陷,便是……”“我不想闹大。”萧澈打断他,目光落在玉佩上,“她是舅舅的独女,也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只是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决断:“萧玦那边,秦岭会盯着,总有他露出马脚的一天。至于卿卿……”萧澈看向柳策,语气郑重:“烦请舅舅将她带回府中,严加看管。告诉她,我念及旧情,不追究过往,但太子府,她不必再来了。”
柳策沉默片刻,终是重重叹了口气,抱拳躬身:“臣,遵旨。”他知道,这已是外孙能给的最大体面。待柳策离去,萧澈拿起案上的玉佩,指尖抚过那半朵残缺的莲。柳卿卿的背叛像一根刺,扎在心头,却也让他更加清醒——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里,真心从来都是最奢侈的东西。
幸运的是,他并未完全失去希望,仍然存在着一线生机。那是一个微小却珍贵的机会,宛如夜空中的一颗孤星,虽然微弱,但足以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这颗孤星便是沈清辞的真心,它从年少时便深埋在他的心底,历经岁月的洗礼,依然熠熠生辉。这份真心如同沉睡的火山,虽然表面平静,但其内部却蕴含着无尽的能量和热情。如今,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决心紧紧抓住这个机会,不让它从指尖溜走。他要勇敢地去追寻那份真心,哪怕道路崎岖,困难重重,他也绝不退缩。
兰贵妃,那位犹如九天玄女般高贵的女子,亦是九皇子萧钰的生母,她遣人给沈家送来了一份精致的请帖。她要在那金碧辉煌的霜华宫,盛情邀请京城的夫人小姐们,共赴一场奢华的宴会。沈清辞,这位丞相府的嫡女,更是九皇子的救命恩人,无论从哪方面讲,都理应受到兰贵妃的邀请。老夫人端详着请帖,随后唤来了沈清辞和沈月柔,对着沈清辞轻声说道:“阿辞,兰贵妃给丞相府送来了请帖。你带着你的二妹妹一同去吧,让她也开开眼界。”那语气,犹如泰山般坚定,不容置疑。“好的,老夫人。”沈清辞的声音,宛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上一世,沈月柔在这场宴会上弹奏了一首清风辞,那曲调犹如一阵清风,带着洒脱不羁的气质,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又如黄莺出谷般婉转,听的众人如痴如醉。自此,她成为了京城当之无愧的第一才女。
这一世她不会让他如意的,因为萧玦喜欢听琴,上一世她学了好多曲调,只为讨萧玦的欢心,最后还是被辜负了。宴席上丝竹渐歇,轮到沈月柔时,她抱着琵琶盈盈起身,素手轻挑,《清风辞》的旋律便如春日柳丝般漫了开来。曲调舒缓明快,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婉讨好,恰如她此刻低垂的眼睫,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往萧玦那边飘去。座中宾客渐渐静了,有人轻晃着头,有人低声赞叹:“沈小姐这琴技越发精进了,《清风辞》被她弹得这般灵动,果然名不虚传。”萧玦端着酒杯的手微顿,目光掠过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与上一世沈月柔记忆里的模样重叠,刺得她指尖发紧。一曲终了,满座喝彩,沈月柔屈膝行礼,眼波流转间,特意往萧玦处望了一眼,带着志在必得的羞怯。
这时,沈清辞抱着古琴走上前,与沈月柔擦肩而过时,衣袂轻扫,无声无息。她在琴前坐定,指尖未动,先有一股沉静的气弥漫开来。指尖落下,第一个音符便不同。不是《清风辞》的柔婉,而是《高山流水》的苍劲——初时如空谷回响,渐起时似层峦叠嶂,到中段竟陡然转急,弦音铿锵如金石相击,像是千军万马踏过险峰,又像是孤舟在惊涛骇浪里挣扎,每一个音符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激荡。方才还沉浸在柔媚曲调里的众人,不知不觉敛了笑意。那琴声里没有讨好,没有温婉,只有孤高的棱角和不肯弯折的锋芒,像是有人站在山巅,对着天地呐喊。萧玦握着酒杯的手指渐渐收紧,杯沿泛白,他望着沈清辞垂眸抚琴的侧影,第一次觉得,这个总是安静的女子,身上藏着他从未见过的汹涌。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余音在大殿里久久回荡,带着一股未散的刚烈。
满座寂静,连呼吸都轻了几分。方才为《清风辞》喝彩的人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赞叹在此刻都显得单薄。沈清辞起身行礼,神色平静无波,仿佛方才那曲惊涛骇浪,不过是随手拨弄的清风。只有沈月柔,看着萧玦凝在沈清辞身上的目光,指尖猛地掐进了掌心。
回到丞相府,沈清辞远远地便望见老夫人、父亲还有柳姨娘端坐在大厅里,宛如三座雕塑,似乎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归来。沈清辞轻移莲步,缓缓地走了进去,先是给老夫人和丞相沈北请安,沈北则是一脸期待,犹如孩童般兴奋地说道:“阿辞,你哥哥沈翊今日要回来了!”沈清辞心中暗自诧异,记得上一世哥哥是在重阳节之后才归府,这一世怎会提前了十天。不过,无论如何,哥哥能够回来,她心中都是欢喜的。上一世,由于她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还天天如痴如醉地追着萧玦跑,哥哥对她也颇为冷淡。以至于她和哥哥之间的关系,宛如隔着一层薄纱,始终亲近不起来。
正想着,沈翊一身玄色劲装,风尘仆仆地跨进厅门,肩上还沾着未褪尽的塞外风沙。他目光扫过厅内,在触及沈清辞时微微一顿——记忆里那个总爱追着萧玦跑、眉宇间带着几分娇纵的妹妹,此刻安静地立在一旁,鬓发齐整,眼神清澈,竟添了几分他从未见过的沉静。那一眼不过转瞬,沈翊便收回目光,大步走到厅中,对着老夫人和沈北屈膝行礼,声线带着久居漠北的爽朗:“孙儿(孩儿)参见祖母,参见父亲。”老夫人连忙让他起身,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瞧这瘦的,漠北风霜定是磨人得很。”
沈翊笑了笑,转向沈北,语气沉了几分:“父亲放心,漠北已安定。前些时日与部落首领定下协议,以边境三城为界,秋粮补给按时送达,他们承诺三年之内不再越界南下。”沈北猛地一拍扶手,脸上的期待化作欣慰:“好!好!有你在那边镇着,为父总算能松口气了。朝廷这几日还在为边境之事烦忧,你这消息来得正是时候!”沈翊颔首,目光再次不经意地掠过沈清辞,见她正垂眸望着地面,指尖轻轻绞着袖口,倒像是有些拘谨。他眉峰微蹙,记忆里妹妹见了他,不是缠着要关外的玩意儿,便是抱怨萧玦又冷落了她,今日这般模样,倒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了。
和父亲,祖母说完,沈翊转过头看着沈清辞笑着说“这次回来感觉阿辞改变了不少呢。”沈清辞小心翼翼的看着沈翊一脸讨好的说“哥哥”。沈翊摸了摸沈清辞的头发对老夫人和沈北说“祖母,父亲我好久没看到阿辞了,我带着阿辞溜达溜达。”沈翊带着沈清辞穿过回廊,庭院里的桂花开得正盛,落了一地细碎的金瓣。他放慢脚步,侧头看她:“前几日在漠北收到家书,说你主动向陛下请旨,退了与五皇子的婚约?”沈清辞闻言一怔,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衣袖。她没想到哥哥刚回来就知道了这事,垂眸低声道:“是。”
“为何?”沈翊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从前你不是……”他顿了顿,没说下去——从前你为了五皇子,连父亲的话都敢顶撞,怎么会突然放手?沈清辞抬眼,撞进他带着探究的目光里,心口微涩。上一世她执迷不悟,哥哥虽不赞同她追着萧玦跑,却也从未真正苛责过,只是每次从漠北回来,总是不愿意和他说话。
“从前是我糊涂。”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五皇子……并非良人。强扭的瓜不甜,倒不如早些了断。”沈翊看着她眼底的澄澈,那里面没有了从前的痴缠,反倒多了些他读不懂的释然。他抬手,又想像方才那样揉揉她的头发,指尖落下时却改了方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你能想通就好。婚姻大事本就该慎重,若有委屈,或是拿不定主意,只管跟我说。”沈清辞没想到哥哥会是这般反应,鼻尖一酸,眼眶瞬间红了。上一世她成婚时哥哥没有赶回来,后来就传来了哥哥被敌人损害,她偶然听见萧玦说那是他怕哥哥功高盖主,偷偷的和敌人勾结,杀害了哥哥。
“嗯。”她用力点头,声音带着点哽咽,“谢谢哥哥。”沈翊见她这副模样,反倒笑了,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湿意:“多大了还掉金豆子?走,带你去看我给你带的东西,是漠北特有的暖玉,冬天揣在怀里正好。”说着便拉着她往自己的院子走,沈清辞被他牵着,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心里忽然暖融融的——这一世,她不仅要护住自己,更要护好眼前这个替家族镇守边关的哥哥。
夜色如墨,沈翊陪着祖母和父亲享用过晚餐,待夜色如浓墨般彻底浸染天地,他身着一袭如夜般漆黑的衣服,头戴一顶硕大的斗笠,整个人仿佛与这黑漆漆的夜色融为一体,没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沈翊来到太子府,翻身越过太子府墙头,来到静思居,敲了敲门轻声说到“太子”,萧澈淡淡的说了一声“进来。”沈翊推门而入时,烛火正摇曳着映出太子萧撤伏案的身影。静思居内陈设极简,只有一桌一榻,案上堆着几卷舆图,墨迹未干的宣纸摊开着,边角还沾着些沙粒——想来太子也是刚处理完要务。“殿下。”沈翊摘了斗笠,露出被夜风吹得微冷的脸,玄色衣袍下摆还带着草屑,显然是避开了侍卫暗桩,抄近路过来的。
萧澈抬眸,放下手中狼毫,指节在舆图上轻叩了两下:“漠北的事,办得干净。”“协议已签,但部落首领生性多疑,需留一队暗卫盯着。”沈翊走到案前,目光扫过舆图上标注的边境三城,“此次回京,除了向父亲报平安,也是想亲眼看看京都的风向。”萧澈指尖点在“京都”二字上,眸色沉了沉:“萧玦最近动作频繁,拉拢了不少世家,连兵部那几位老臣都被他请去府中赴宴了。”沈翊眉峰一挑:“他急了?”
“父皇身子渐弱,他自然急。”萧澈静静的坐在轮椅上,看着窗边外面沉沉夜色,“你妹妹退婚的事,他虽没明着发作,府里却撤了不少眼线——倒是有趣,从前他视沈清辞为囊中之物,如今竟像是放弃了。”沈翊想起白日里妹妹那副沉静模样,喉间动了动:“阿辞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倒是殿下,需不需属下……”
“不必。”萧景渊打断他,转身时烛火映在他眼中,亮得惊人,“萧玦越是急躁,破绽便越多。你刚回来,先歇几日,过几日宫宴,有的是机会见分晓。”沈翊特意回头看了眼案上的舆图——漠北与京都,一北一南,却同样暗流涌动。今夜这趟密会,不过是这场棋局里,落子的第一步。沈翊是太子的伴读,关系一直很好,后来太子带兵打仗,沈翊也去了当年太学里,沈翊与萧澈同窗三载,一个是丞相府的嫡长子,一个是尚在潜邸的太子,却因都爱读兵书、喜论战事,成了最投契的伴读。那时萧澈还未经历宫廷倾轧的磨折,偶尔会拉着沈翊翻墙去校外喝烈酒,谈及将来,总说要“拓疆土,安万民”。
后来北境告急,萧澈主动请缨出征,满朝文武皆劝他以龙体为重,唯有沈翊连夜收拾行囊,站在宫门前对他说:“殿下要去,属下便陪殿下走一趟。”漠北的雪比京都冷三分,刀光剑影里,萧澈中过一箭,是沈翊背着他在雪地里爬了三里地才找到军医;沈翊被部落奸细围困,是萧澈率亲兵杀开一条血路,刀刃上的血溅了满身,却笑着说“你若死了,谁陪我看漠北的日出”。那些年在边关,他们不止是君臣,更是过命的兄弟。
“当年在漠北,你说等边境安定,便想带阿辞去看草原的星星。”萧澈忽然开口,打破了静思居的沉默,“如今协议签了,倒是能圆了这个愿。”沈翊一怔,随即低笑:“殿下还记得。只是阿辞如今性子变了许多,未必还像从前那般爱闹着要新奇玩意儿。”
“变了是好事。”萧澈望着窗外,“这京都像个染缸,能守住本心不易。你既回来了,往后她这边,多照看些。你妹妹的医术很好,我的腿现在有知觉了,太医也说毒素得到了控制。你有一个好妹妹。”“属下明白。”沈翊拱手,斗笠边缘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的锐色,“倒是殿下,萧玦那边……”“无妨。”萧澈转身,烛火在他眼中跳跃,“我们在漠北能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还怕他这点手段?”沈翊应声,推门融入夜色时,耳畔仿佛又响起当年漠北的风声——那时他们并肩站在城楼,望着绵延的草原,说定了要一起守着这万里江山。如今棋局已开,他自然要陪这位太子,走到最后一步。
太子让秦岭来接沈清辞给他解毒,沈清辞来到静思居看到那个如画般的男人整躺在塌上等着她。秦岭喊到“殿下,沈小姐来了。”说完退出静思居,把门关上。沈清辞立在门内,指尖无意识绞着药箱提手。静思居的沉香混着淡淡的药味漫过来,榻上的人侧躺着,月白寝衣松松垮垮滑到肩窝,露出的肌肤比上好的羊脂玉还透着冷白,乌发铺在锦褥上,倒真像幅水墨未干的画。太子没睁眼,声音带着刚醒似的哑意:“来了?”“是。”沈清辞走上前,将药箱搁在矮几上,“殿下脉息如何?”
他这才掀了掀眼睫,眸色比上次见时更深些,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石:“比昨日沉滞些。”说话间已坐起身,坦然伸出手腕。沈清辞垂眸诊脉,指尖触到他微凉的皮肤时,总觉得那脉象里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明明是中了极烈的寒毒,却偶尔会窜出一丝燥火,像冰下埋着火星。“殿下昨夜没安歇好?”她收回手,打开药箱取银针,“寒毒最忌心神不宁。”
太子望着窗外的芭蕉叶,语气听不出情绪:“清辞姑娘觉得,本宫该如何安歇?”沈清辞捏着银针的手顿了顿。上次解毒时,他也是这样,话里总裹着层看不透的深意。她避开话锋,将银针在烛火上燎过:“今日需多下两针,殿下忍一忍。”银针刺入穴位时,他果然没动,只目光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直到最后一根针扎下去,他忽然低笑一声:“清辞姑娘的手,比宫里的暖炉还管用。”
沈清辞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脸颊腾地烧起来,慌忙移开视线:“殿下说笑了。”药香渐渐浓起来,她调着解毒的药膏,听见他轻声道:“上次你说,这毒三个月能清?”“是,只要殿下按时服药、配合施针。”“若本宫说,不想它清得那么快呢?”沈清辞搅药膏的动作停了,药勺在瓷碗里磕出轻响。她没回头,只低声道:“殿下万金之躯,岂能拿性命玩笑。”
他没再说话。直到药膏敷上穴位,凉丝丝的触感散开,他才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正要收回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