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亲屠府!疯批皇弟为我踏平夫家》是作者“荔枝淳”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婉仪萧烬,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爽文甜宠重生虐渣男主他爱到发疯】#我以为养的是温顺奶狗,却不知早已被偏执狼王锁定为唯一猎物##他演纯良弟弟,我演温婉皇姐,我们是天生一对的疯子#前世,谢婉仪为爱下嫁,却不知驸马陆危早已和表妹暗通款曲,豢养外室,更不知他狼子野心,谋逆篡权。最终,她沦为驸马的人肉盾牌,亲手握住皇弟萧烬的剑锋,含恨自戕。再睁眼,她重回大婚之夜,誓要让背叛她的人血债血偿。谁料,红盖头掀开,床榻之上,竟是她亲手养大的温顺皇弟。“皇姐,这一世,你休想再逃。”他囚她于深宫,金链锁踝。谢婉仪却在皇弟病态的囚爱中步步为营,手撕白莲,脚踩渣男。直到那夜,她媚眼如丝,指尖轻点他的薄唇:“阿烬,乖一些,皇姐就疼你。”他却猛地翻身将她压下,死死锁住她的腰,声音喑哑:“不,是皇姐……只能疼我一个。”......世人皆知大炎太子萧烬乖张暴戾,是不学无术的“废太子”。不知何时起,这头人人避之不及的孤狼,竟成了长公主身后最乖顺的影子,为她夺权,为她杀人,为她俯首称臣。萧烬:皇姐,这万里山河,才是我为你打造的,真正的金屋。PS:女主跟男主无血缘关系,女主是皇后义女。...
现代言情《抢亲屠府!疯批皇弟为我踏平夫家》是由作者“荔枝淳”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谢婉仪萧烬,其中内容简介:谢婉仪拂过一本账册的封面,指腹沾上些许灰尘。她前世确实不爱碰这些,可镇北王府是什么地方?那是大炎朝最坚固的盾,她父亲和兄长谈论军需、粮草、兵械时,从不避讳她。小时候听得多了,看得多了,那些数字背后藏着的猫腻,她门儿清。她的指尖在一处记录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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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刻,两人终于明白,什么照拂,什么赏赐,全是假的!谢婉仪这是在用捧杀的法子,借着柳如烟这个由头,光明正大地拿金山银山往外砸,活生生掏空陆家的家底!
看着他们铁青的脸色,谢婉仪幽幽叹了口气,像是真的在为这个家发愁:“看来,光靠节流是不行了。这样吧,从明日起,这府中的中馈,便由我亲自掌管。”
她顿了顿,环视着一张张僵住的脸,声音依旧是那般温和:“我毕竟是长公主,宫里赏赐的东西多,随便变卖一些,总能填上这亏空。总不能让夫君和老太太,为了银钱之事烦心吧?”
这日午后,谢婉仪正在房中核账。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纸张和墨锭的混合气味,偌大的书桌上是堆积如山的账册。
荣安堂那一出“掌权大戏”落幕不过三日,陆家的中馈文书便尽数堆到了谢婉仪的案前。
陆老太太大概以为她只是个会耍脾气的金枝玉叶,拿捏中馈不过是小孩子抢糖吃,过几天嫌烦了,自然会还回去。
谢婉仪拂过一本账册的封面,指腹沾上些许灰尘。她前世确实不爱碰这些,可镇北王府是什么地方?那是大炎朝最坚固的盾,她父亲和兄长谈论军需、粮草、兵械时,从不避讳她。小时候听得多了,看得多了,那些数字背后藏着的猫腻,她门儿清。
她的指尖在一处记录上停下。
“崇德二年冬,采买西山乌金炭三万斤,支银八千两。”
西山乌金炭,耐烧无烟,是专供宫里和勋贵人家地龙取暖的上品。可丞相府拢共才多大,一个冬天烧掉三万斤?这量,都够把整个府邸的人熏成腊肉了。
继续往下翻。果然,类似的账目比比皆是。购买上等药材的款项,最终流向了边境的马场。采买绫罗绸缎的银子,最后竟支付给了几家名不见经传的铁器行。
真是好一招偷天换日,用内宅的开销,做着通天的买卖。
“陆家啊陆家,你们的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她轻声自语道。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的角落里。
谢婉仪头也未抬,只淡淡道:“回来了。”
那黑影走近,烛光下才显露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来人一身玄色劲装,衬得他肩宽腰窄,行走间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利落。正是谢平安。
谢平安没有多余的废话,将一个黑漆木盒放到桌上,发出“笃”的一声轻响。
“你要的东西。”
谢婉仪打开木盒,里面是几本薄薄的册子,纸张泛黄,字迹潦草。这才是陆家真正的命脉——暗账。
她一目十行地翻阅着,越看,心便越冷。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每一笔与北狄的交易:精铁、良马、粮食、药材……数量之巨,触目惊心。其中一笔,竟是去年北狄小王子生日时,陆家送上的一份“厚礼”——足够装备五百精兵的甲胄。
原来如此。
陆家,竟是京城里的一条北狄走狗。
她的父兄在北境与北狄人打生打死,尽皆殉国时。陆家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一滴泪,毫无预兆地砸在手背上,滚烫。
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埋骨边疆的十万忠魂。
谢婉仪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双凤眸里已无半分泪意,只剩下焚尽八荒的业火。
扳倒陆家,已经不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谢家满门的忠魂。
谢婉仪缓缓合上账册,胸中翻涌的情绪被强行压下,脑中飞速盘算着下一步的棋该如何走。这些证据来路不正,也没有陆府的花押,就算递到御前,凭陆丞相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只怕也能黑的说成白的。
这盘棋太大,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正在她凝神沉思之际,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谢婉仪猛地抬头,谢平安的身影瞬间隐回暗处。
桃枝与锦瑟并肩而入。
桃枝端着一盘切好的冰镇西瓜上前。
“公主,歇会儿吧。这天儿热得,人都快蔫了。”桃枝将盘子放下,又拿扇子给她扇风,一边扇一边压低了声音,八卦道:“奴婢刚从前院过来,您猜我瞧见什么了?”
“什么?”谢婉仪随手抓过一本账册翻起来。
“那位柳小姐,跑去荣安堂又是泡茶又是弹琴,巴结完老太太后又去给驸马爷送汤了!啧啧,那叫一个殷勤。还有那个林蝶儿,那天半夜被您罚去伺候驸马,驸马爷嫌她碍眼,不是直接把人给轰了出来吗?结果这几日不知又用了什么狐媚手段,驸马爷待她又和善起来,那林蝶儿身上的穿的戴的,也比入府时强上许多。咱们这府里真是越来越热闹了,跟唱大戏似的。”桃枝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随他们去。”谢婉仪淡淡道。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陆危、柳如烟、林蝶儿,这三个前世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如今被她困在这四方宅院里,狗咬狗,一嘴毛。
桃枝鄙夷道:“最好笑的还是驸马爷。王太医开的方子,一碗一碗地往下灌,可奴婢听伺候的小厮说,驸马爷前几日在书房,光是恭桶就换了七八回!一个个都说,驸马爷这是补得太过了,都快成药渣子了!”
谢婉仪听着,心中冷笑一声。
锁龙精的药性,可不止腹痛那么简单。
“行了,以后这些琐事少来报我。倒是驸马爷的病,就让管家照着太医的方子,一天三顿,一顿都不能少地熬药,派人盯着他喝下去。”
“是!”桃枝应道:“公主,您这招可真高!现在府里上下谁不夸您大度贤惠?既容得下外室,又抬举表小姐,对夫君更是体贴入微。那陆家人吃了哑巴亏,陆老太太交出中馈还得捏着鼻子认!真是太解气了....”
桃枝叽叽喳喳的像个百灵鸟说不停,谢婉仪内心只觉好笑。
这点小打小闹,不过是开胃菜。前世,她根本不屑这些后宅斗争,但今世,为了扳倒陆家,这些手段对于从小入宫,跟着皇后长大的谢婉仪而言,又算的了什么?
这时,默默站在一旁的锦瑟将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的托盘往谢婉仪眼前递了递,那上面放着一个白玉瓷瓶。
“公主,东宫派人送来的。”
谢婉仪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锦瑟将托盘放下,低声道:“来人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小太监,他说,殿下偶然听闻公主前几日在府中伤了手,心中挂念,特意从太医院寻来了这‘玉肌膏’,说是去疤生肌有奇效。”
谢婉仪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左手上。
那天醒来后,她又羞又怒,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几个血窟窿。这几日休养下来,伤口已经结痂。
可冷静下来后,她越想越不对劲。
萧烬明明已被父皇禁足东宫,他想要大半夜喝醉酒摸到陆府来见她谈心,得越过重重守卫,飞檐走壁才行。这哪里是临时起意,分明是蓄谋已久。
何况,阿弟刚过冠礼,父皇就赐过他两名侍寝宫女,据教习的嬷嬷说,那晚就是怕太子羞涩,特地给他灌了些辣酒助兴,可阿弟直接把人从床上赶下来,连正眼都未瞧过那些女人。
那时,阿弟正血气方刚,都知道克制禁欲。
偏到了自己身上,他怎么就忘记礼义廉耻,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