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嬴政: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二月流萤”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嬴政虾仁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现代历史系学生虾仁意外穿越至战国末期的秦国,以一部没电的手机和满脑子的现代知识,成为嬴政眼中的“天授奇人”。他用杂交育种技术解决军粮危机,以流水线思维改良军械,凭郡县制构想打破分封桎梏。在古今观念的碰撞中,嬴政给予他无条件的信任,他则助这位雄主以雷霆之势扫平六国。从咸阳宫的朝辩到六国烽烟的战场,从玉米田的新芽到驰道上的车辙,两人以君臣之契,在分裂数百年的华夏大地上,浇筑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统一王朝。这不仅是一部变革史,更是两个灵魂跨越时空的相知与共生。...
《嬴政: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嬴政虾仁,讲述了李斯放下狼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案上的铜爵早已空了,只剩下沉淀的酒渣。他拿起最上面一卷竹简——那是虾仁拟定的《流民安置策》,上面用朱笔标注着“凡参与试验田劳作满一年者,可获良田百亩,免徭役三年”。“看似宽厚,实则比律法更锋利。”李斯喃喃自语,指尖划过“免徭役”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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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仁也笑了:“不是借刀,是借民心。那些流民受够了饥饿,谁毁他们的活路,他们就会找谁算账。”
连弩车的弓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轻轻一拉,就发出嗡鸣。虾仁知道,下一次反击不会太远——春耕在即,嫪毐绝不会眼睁睁看着“秦玉”播种,而他们,正等着他自投罗网。
育苗棚里的幼苗又长高了一寸,叶片上的露珠在晨光中闪着光,像无数双眼睛,见证着旧势力的衰落和新秩序的生长。虾仁看着它们,突然想起现代的一句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他想,这大概就是新政的生命力。
廷尉府的灯亮至深夜,竹简在案上堆成小山。李斯放下狼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案上的铜爵早已空了,只剩下沉淀的酒渣。他拿起最上面一卷竹简——那是虾仁拟定的《流民安置策》,上面用朱笔标注着“凡参与试验田劳作满一年者,可获良田百亩,免徭役三年”。
“看似宽厚,实则比律法更锋利。”李斯喃喃自语,指尖划过“免徭役”三字。法家主张“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而虾仁的法子,是用土地和安稳收买人心,让流民自发成为新政的守护者。这几日的奏报显示,关中流民报名者已逾三千,其中七成是嫪毐余党迫害过的赵人。
“大人,军坊送来的连弩车试射记录。”下属捧着木盒进来,里面是新制的连弩车图纸和射程数据——有效射程一百二十步,连射五箭仅需一息,比秦军现用的弩箭提升了近一倍。
李斯展开图纸,目光落在自动上弦装置上。那结构并不复杂,却巧妙地利用了杠杆原理,显然是虾仁的手笔。他想起三个月前,自己初见这“后世奇人”时,只当是哗众取宠的术士,如今却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奇技”,正一点点重塑秦军的筋骨。
“虾仁在试验田增设了‘识字班’?”李斯突然问。下属递上另一卷竹简,上面记载着虾仁每日清晨教农夫认字,用的是他自创的“简体字”——将笔画繁多的篆书简化,比如“秦”字,被他写成“秦”,少了中间的“禾”,却更易书写。
“据说已教会两百多个农夫写自己的名字和‘秦玉’二字。”下属补充道,“百姓都说,虾仁先生不仅给他们饭吃,还教他们认字,是活菩萨。”
李斯的眉头微微挑起。教百姓认字?这在法家看来是“乱阶”——民愚则易治,智则难管。但他看着竹简上那些歪歪扭扭的“秦”字,突然意识到,虾仁要的不是“愚民”,是“顺民”——让百姓明白新政的好处,比严刑峻法更能稳固人心。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是三更。李斯披上袍服,决定去试验田看看。月色下的试验田静悄悄的,育苗棚里却亮着灯,隐约传来读书声——“一、二、三……”是虾仁在教农夫数数,为的是让他们学会记录播种数量和收成。
他躲在暗处,看见虾仁蹲在苗床边,手里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字,身边围坐着十几个农夫,有老有少,眼神里没有对官吏的畏惧,只有专注。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农举着树枝,笨拙地模仿着写“田”字,手抖得厉害,虾仁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像在雕琢一件珍宝。
“这便是他的厉害之处。”李斯在心里叹道。吕不韦用权术笼络人心,嫪毐用钱财收买死士,而虾仁,是用知识和希望,让百姓从骨子里认同新政。这种认同,比任何律法都更难动摇。
离开试验田时,李斯绕道去了军坊。守卫见是廷尉大人,连忙放行。作坊里,墨丁带着工匠们正在赶制连弩车,淬火的精铁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敲击声节奏分明,竟带着一种流水线作业的雏形——这也是虾仁的主意,将弩车拆解成十几个部件,让工匠各司其职,效率比之前提高了三成。
“李大人?”墨丁认出了他,放下手里的凿子,“先生说,这连弩车要做一百架,赶在春耕前送往前线。”
李斯看着那些标准化的部件,突然想起虾仁说过的“流水线”——将复杂的事拆分成简单的步骤,让每个人只做一件事,反而更快。这道理,竟与法家“明职分,定赏罚”的理念隐隐相合。
回到廷尉府时,天已微亮。李斯重新铺开竹简,在《流民安置策》上批下“可行”二字,又拿起一卷——那是淳于越弹劾虾仁的奏疏,说他“教民识字,是欲乱纲常”。李斯看了一眼,便将其扔到一旁。
“纲常若不能让百姓吃饱穿暖,留着何用?”他提笔写下新的奏疏,建议在各郡县推广“简体字”和“识字班”,由廷尉府牵头,联合虾仁的试验田共同推行。
写完奏疏,李斯端起铜爵,对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一饮而尽。他知道,自己对虾仁的看法早已改变。从最初的“利用”,到如今的“认可”,这个来自后世的年轻人,用粮食、武器和文字,证明了“务实”二字,远比固守学派之争更重要。
窗外的晨雾渐渐散去,照亮了廷尉府的匾额。李斯望着咸阳城的方向,那里,试验田的“秦玉”幼苗正在生长,军坊的连弩车正在成型,而一个新的时代,正在这些看似微小的变革中,悄然拉开序幕。他突然明白,自己要做的,不是制衡虾仁,而是与他并肩,让这些变革真正落地生根——因为这不仅是嬴政的天下,也是他李斯的舞台。
章台宫的铜炉里燃着西域的香料,烟气却驱不散殿内的凝重。嬴政捏着那卷用黑布包裹的竹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竹简边缘的毛刺嵌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念。”他的声音低沉,像磨过砂石的铁器。
李斯上前一步,展开竹简。上面的字迹潦草而狂悖,是嫪毐的笔迹——这个被嬴政称作“假父”的男人,在雍城行宫的囚室里,竟还在串联宗室叛乱。
“……今嬴政宠信妖人,坏我祖制,乱我黔首。某虽困于雍城,然宗室诸公皆愿效死。三月初三,吾将以太后懿旨号令关中,诛虾仁,清君侧,复我大秦旧制……”
“啪!”
竹简被嬴政狠狠掼在金砖上,裂成数截。香料的烟气被这股戾气冲散,露出他眼底翻涌的怒火:“他还敢提太后!还敢称‘复旧制’!”
虾仁躬身捡起断裂的竹简,拼接处的字迹赫然写着几个宗室的名字——都是反对新政的旧贵族,以嬴傒的堂弟嬴成为首。这些人不满虾仁推行的郡县制构想,更怕“秦玉”推广后,军功爵制会动摇他们的世袭特权,竟与嫪毐这阉人勾结。
“太后那边……”虾仁迟疑道。赵姬被软禁于雍城,嫪毐拿她作幌子,显然是算准了嬴政投鼠忌器——天下人都知道,这位秦王虽狠,却始终对生母存着一丝软肋。
嬴政的手指在案几上重重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像在计数敌人的罪状:“太后被他蒙蔽久了,未必知情。但宗室这群蠢物,以为攀附嫪毐就能保住爵位?简直是与虎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