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阁主,从丫鬟养子到天下执棋人(江离沈月)最新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影阁主,从丫鬟养子到天下执棋人江离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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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阁主,从丫鬟养子到天下执棋人

精彩章节试读

江砚走出翰林院时,张谦正站在石阶下,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见他背着行囊出来,假惺惺地笑道:“江编修这是要去哪?池州大旱,听说路不好走呢。”
江砚淡淡道:“奉旨办事。”
张谦凑近一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表叔在池州开了家粮行,说不定能帮上忙。只是……”他故意拖长语调,“池州的粮商,可都不好惹。”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江砚却没接话,转身走向城门,青布襕衫的背影在宫墙的阴影里越来越小,像一片即将飘向风暴中心的叶子。
三日后,池州城外。
江砚站在干裂的田埂上,脚下的泥土硬得像石头,裂开的缝隙能塞进手指。远处的稻田已枯黄,几个老农跪在田边,对着太阳磕头,额头渗出血珠,嘴里念叨着“老天爷开眼”。
“这位先生是从京城来的?”一个背着竹篓的少年凑过来,篓里装着半篓野菜,叶子上还沾着泥土,“城里的粮行都关门了,王记粮行门口挂着‘米价五十文’的牌子,比去年贵了十倍!”
江砚摸出两个铜板递给少年,换了一把野菜:“王记粮行的粮,都藏在哪?”
少年咬着野菜,含糊道:“听说藏在城西的‘囤粮窟’,那里有重兵看守,连知府大人都不敢靠近。”
江砚望向城西,那里有一片黑压压的林子,林子里隐约能看到粮囤的轮廓,果然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他将野菜揣进怀里,转身走向城门——他知道,张诚的人此刻定在城里盯着他,等着看他这个“京城来的编修”如何在铁板一块的池州,掀起一丝波澜。
暮色降临时,江砚住进了城里最便宜的客栈。房间里蛛网密布,墙角结着霉斑,他却毫不在意,借着油灯的光翻开《鱼鳞图册》,指尖在“王记粮行”的田产标记上重重一点。
窗外传来粮行打手的呵斥声,夹杂着百姓的哭喊声。江砚合上图册,吹灭油灯,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里——他要去看看,那“囤粮窟”里,究竟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粮食。
而此时的京城,养心殿内。
赵玄烨看着池州传来的密报,上面写着“江编修已入城,暂无异动”。他将密报递给李德全,指尖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你说,他会先动粮商,还是先找知府?”
李德全躬身道:“依奴才看,江编修是聪明人,定会先查粮囤的底细。”
赵玄烨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玩味:“朕倒想看看,这柄‘寒门笔’,能不能戳破池州的粮仓。”
他要的从不是简单的“降价”,而是借此机会,撕开张诚在江南布下的粮商网络。江砚若是成功了,便是他手里的利刃;若是失败了,也能让张诚放松警惕,为下一次出手铺路。
池州的夜色越来越浓,江砚的身影在城西的林子里穿梭,像一道青灰色的闪电,朝着那片藏着无数秘密的“囤粮窟”靠近。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而真正的难题,才刚刚开始——那些守粮的兵,那些勾结的官,那些嗷嗷待哺的百姓,都在等着他这个“京城来的编修”,拿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法子。
江砚伏在城西的老槐树上,树皮的糙纹硌得掌心发疼。树下的土路被车轮碾出深深的辙痕,辙痕里还沾着米粒——这是粮车经过时漏下的,顺着辙痕往林子深处延伸,直指那片被称为“囤粮窟”的洼地。
月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亮了洼地周围的景象:三层木栅栏围着数十个粮囤,每个粮囤都有两人高,帆布罩上印着“王记”的字样,在夜风中鼓得像船帆。栅栏外站着二十多个打手,个个腰佩长刀,玄气波动在三阶上下,比寻常县衙的捕快还精锐。
“难怪知府不敢管。”江砚在心里冷笑。这些打手的玄气路数,分明带着禁军的影子——张诚不仅让粮商囤粮,竟还调了禁军的人来护着,这哪里是囤粮,简直是公然对抗朝廷。
他悄无声息地从树上滑下,像只夜猫子钻进林子。影阁密报里提过,“囤粮窟”的东南角有个排水渠,是当年修粮囤时留下的,只容一人匍匐通过。
果然,走了约半炷香的功夫,一道狭窄的水渠出现在眼前,渠里积着浑浊的泥水,散发着霉味。江砚屏住呼吸,趴在渠底,一点点往前挪,泥水漫过他的青衫,溅了满脸,却丝毫不敢停顿——栅栏上的打手正提着灯笼巡逻,光影在渠边晃来晃去。
钻出排水渠时,恰好落在一个粮仓后面。他贴着粮囤的帆布,能听到里面“簌簌”的声响,是米粒滚动的声音。这囤粮果然是满的!
“谁在那?”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是巡逻的打手。
江砚急忙矮身躲到粮囤另一侧,指尖在腰间摸出个小小的竹筒——里面装着影阁特制的“迷烟”,遇风即散,能让三阶玄气以下的人暂时昏迷。
打手提着灯笼走过来,灯笼的光扫过粮仓,却没看到躲在阴影里的江砚。他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走开:“妈的,总觉得有人在盯着……”
江砚等他走远,才贴着粮囤摸到囤底。那里有个小小的观察口,用木板封着。他撬开木板,借着月光往里看——粮囤里不仅堆满了米,还藏着十几个黑衣人影,正围着一张桌子赌钱,腰间的令牌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正是禁军的制式令牌!
看来影阁的消息没错,张诚果然调了禁军来护粮。江砚将木板重新封好,心里已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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