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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侧身避开,脚尖勾起一个粮袋,“哗啦”一声,米袋砸在王老板脚下,他脚下一滑,短刀脱手飞出,正好扎在粮囤的帆布上。
“王老板,通敌可是死罪。”江砚捡起地上的账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衙役耳中,“这些账本,正好送你去京城‘说清楚’。”
王老板瘫在地上,面如死灰。蒙面人想带着禁军令牌逃跑,却被按察使的人拦住,令牌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响声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打手心上。
天快亮时,囤粮窟的粮囤全被贴上了“赈灾专用”的封条。百姓们闻讯赶来,看着满囤的粮食,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有人朝着京城的方向磕头,喊着“陛下圣明”。
江砚站在粮囤上,看着欢呼的百姓,忽然明白赵玄烨的用意——这趟池州之行,考的从不是“降价”的手段,而是“立信”的能力。百姓信了朝廷,张诚的粮网才会松动;朝廷信了他,才能借他的手,撕开更深的口子。
按察使捧着整理好的账本走来,眼里满是敬佩:“江编修,这些账本里,还有王记粮行与神机营的交易记录,涉及军械……”
江砚接过账本,指尖在“神机营”三个字上顿了顿。文官线查到的粮草贪腐,与武官线即将触及的军械黑幕,竟在此刻隐隐交缠。
他忽然想起本体江离的话:“两条线看似无关,实则根脉相连。”
池州的粮价,在三日后回落至十文。江砚没动王记粮行的根基,只斩了王老板这个“出头鸟”,让张诚的人暂时收敛。他知道,打蛇要打七寸,而张诚的七寸,在京城。
离京前,他给李修写了封信,信里只附了一页账册——“永乐三年,永宁城粮入王记”。这页账册,会像一颗石子,在京城的湖面,激起更大的涟漪。
江砚站在池州码头,看着即将起航的官船,青衫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知道,池州的事还没完,张诚定会反扑,但他已为自己铺好了路——百姓的口碑是盾,账本的证据是矛,而赵玄烨的信任,是他最锋利的剑。
船开时,一个老农捧着一碗白米饭跑来,跪在码头边:“江大人,尝尝……家里新碾的米。”
江砚接过碗,米饭的热气扑在脸上,带着泥土的清香。他知道,这碗饭,比任何官阶都重。
初夏的紫宸殿,檀香在金砖地面上漫开浅淡的雾霭。江枫站在丹墀之下,玄色朝服的下摆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悬挂的双鱼袋——那是皇帝昨日特赐的信物,袋中装着他在雁门关斩得的敌酋左耳,用石灰腌渍得早已失去血色。
“镇北军左营都指挥使李肃,作战不力,致叛军盘踞黑风岭三月不散,即日起解职查办。”皇帝的声音从御座上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案上堆叠的奏折里,最上面一本摊开着,正是李肃兵败的请罪书,墨迹被泪水洇得发皱。
满朝文武屏息凝神。谁都知道左营是镇北军的精锐,历任指挥使皆是年过四十的宿将,如今李肃被免,接任者必然是朝中重臣属意的人选。吏部尚书张敬之悄悄挺直了腰板,他的女婿在左营任参军,论资历足以升补。
“朕意已决。”皇帝忽然抬眼,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江枫身上,“江枫,你可愿接掌左营?”
殿内瞬间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张敬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踉跄着出列,袍角扫过香炉,带起一阵火星:“陛下!不可!左营乃是我朝屏障,江枫虽有雁门关之功,却从未领过万人大营,何况……”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左营将士多是李肃旧部,怎会甘心受一个毛头小子辖制?”
“甘心与否,不是你说了算。”皇帝从案上拿起一枚鎏金虎符,符身刻着繁复的云纹,中间断开的接口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这是镇北军的调兵信物,自开国以来,只有三位将领能同时执掌虎符与都指挥使印信。
“江枫。”皇帝的声音穿过殿内的窃窃私语,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三个月前,你带三百骑在雁门关外凿穿敌阵,斩将夺旗时,可曾想过对方会不会甘心?”
江枫垂眸,雁门关的风雪仿佛又扑到眼前。那夜他身中三箭,却硬是咬着牙把敌酋的头颅挂在马鞍上,身后是三百弟兄的尸体,身前是五千溃逃的敌军。他躬身叩首,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臣,未曾想过。”
“很好。”皇帝颔首,将虎符掷下丹墀。金属破空的锐响让众臣齐齐后退,唯有江枫岿然不动,稳稳接住虎符。冰凉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仿佛有千钧之力压在腕上。
“拿着它去镇北军。”皇帝的目光从殿外掠过,落在遥远的北方,“叛军首领石迁曾是李肃的副将,熟知左营战法。朕给你三个月,要么提着他的首级回来,要么……让他提着你的首级示众。”
江枫握紧虎符,转身退出大殿。廊下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抬头望向宫墙,飞檐上的走兽在日光里泛着冷光,像极了那些文武百官的眼神——有惊疑,有嘲讽,唯独没有半分信任。
走出宫门时,他听见身后传来张敬之的低语:“左营的那些老兵油子,能让他活着走出校场就不错了……”
江枫脚步未停,只是将虎符攥得更紧了些。
镇北军左营的营盘扎在阴山南麓,连绵的营帐像蛰伏的巨兽,在黄沙里卧了三十年。江枫抵达时,正是午时,校场上的热浪能把甲胄烤出焦味。
他翻身下马,玄甲上的鳞片在日光里闪着冷光。传旨侍卫展开圣旨,尖利的嗓音刺破热浪:“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江枫接任镇北军左营都指挥使,掌虎符,调兵马,钦此——”
话音未落,队列里就响起一阵骚动。前排的士兵们交换着眼色,有人悄悄撇嘴,有人干脆把脸扭向一边。站在最前面的几位将领,更是连抱拳的动作都透着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