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嬴政: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二月流萤”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嬴政虾仁,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现代历史系学生虾仁意外穿越至战国末期的秦国,以一部没电的手机和满脑子的现代知识,成为嬴政眼中的“天授奇人”。他用杂交育种技术解决军粮危机,以流水线思维改良军械,凭郡县制构想打破分封桎梏。在古今观念的碰撞中,嬴政给予他无条件的信任,他则助这位雄主以雷霆之势扫平六国。从咸阳宫的朝辩到六国烽烟的战场,从玉米田的新芽到驰道上的车辙,两人以君臣之契,在分裂数百年的华夏大地上,浇筑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统一王朝。这不仅是一部变革史,更是两个灵魂跨越时空的相知与共生。...
嬴政虾仁是古代言情《嬴政: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虾仁当然记得,那里面有好奇,有怀疑,甚至有恐惧。“现在不一样了。”嬴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他们信你,也信寡人,信这个大秦。”他停下脚步,望向天边的晚霞,“为了这份信任,寡人也绝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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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将广场上的人影拉得很长。欢呼渐渐平息,但那种喜悦、那种希望,却像广场上散落的玉米粒一样,深深扎根在每个人心里。
农夫们推着空车回家,车辙里还残留着玉米的碎屑;孩子们把玉米叶编成帽子戴在头上,在街上追逐打闹;主妇们开始盘算着用新收的玉米做些什么好吃的,是蒸饼,还是熬粥。
嬴政走下高台,对虾仁道:“先生,陪寡人走走。”
两人并肩走在渐渐安静的街道上,脚下的青石板还带着白日的余温。
“先生还记得刚到咸阳时,百姓看你的眼神吗?”嬴政忽然问。
虾仁当然记得,那里面有好奇,有怀疑,甚至有恐惧。
“现在不一样了。”嬴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他们信你,也信寡人,信这个大秦。”他停下脚步,望向天边的晚霞,“为了这份信任,寡人也绝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一切。”
虾仁知道,他指的是谁。吕不韦、嬴成、嫪毐……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敌人,很快就要露出獠牙了。
但此刻,看着街边窗棂里透出的灯光,听着远处传来的、带着笑意的闲谈,虾仁突然觉得,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他们都能扛过去。
因为民心,就是最坚固的城墙。
百姓的欢呼,还在咸阳城的夜空里回荡,像一首无声的战歌,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决战,也宣告着一个新时代的序幕,正在这金色的丰收中,缓缓拉开。
太学的讲堂里,檀香燃到了尽头,最后一缕青烟在晨光中消散,留下满室沉闷。三十多位博士环坐,案上的《诗》《书》摊开着,却无一人翻动,只有竹简偶尔滑落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淳于越坐在首位,花白的胡须垂在胸前,像一挂失了声的玉佩。他面前的青铜爵空着,昨夜剩下的酒渍在爵底结成了褐色的斑,像他此刻的心情——酸涩,且沉重。
“亩产千斤……”一个年轻博士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那虾仁……真的做到了?”
没人回答。窗外传来隐约的欢呼,是百姓们还在庆祝丰收,那声音像针一样扎在每个博士的心上。就在三个月前,他们还在朝堂上慷慨陈词,痛斥玉米是“域外妖种”,断言堆肥法“亵渎神灵”,警告嬴政“弃古法而用奇技,必遭天谴”。
可现在,天谴没来,来的是史无前例的丰收。
“那妖物……竟真能产千斤?”另一个博士喃喃自语,他曾在第二次朝辩上,指着虾仁的鼻子骂他“蛊惑君王”。
“不是妖物。”角落里,一个戴高冠的博士低声道,他是博士中少有的去过试验田的人,“那玉米……颗粒饱满,确实是好庄稼。堆肥法也真能让土地变肥,老夫亲眼所见。”
这话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激起短暂的涟漪。
“亲眼所见又如何?”激进派博士嬴聩猛地拍案,他是宗室旁支,向来以“卫道士”自居,“不合古法,便是异端!今日能产千斤,明日便能毁我宗庙!”
“毁宗庙?”戴高冠的博士苦笑,“百姓连饭都吃不饱时,谁会在乎宗庙?昨夜老夫路过西市,见流民们分玉米饼,个个感恩戴德,说的都是虾仁先生和大王的好。”
嬴聩语塞,涨红了脸:“你……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淳于越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够了。”他看向众人,“事已至此,争论无益。”
他想起自己曾多少次引用《尚书》“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劝说嬴政“守祖宗之法,方能安天下”。可如今,让百姓安身立命的,不是《尚书》里的字句,而是那黄澄澄的玉米,是那看似“粗鄙”的曲辕犁。
“我们错了吗?”一个年轻博士问,眼中满是迷茫。他自幼饱读诗书,坚信“王道”能治天下,可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太学的梁柱上,还刻着当年荀子来访时题写的“礼法并施”,可现在,他们却分不清,到底是固守礼法更重要,还是让百姓吃饱更重要。
消息传到章台宫时,嬴政正在翻看各郡县的《丰收报》。李斯笑着将博士们的沉默描述了一遍,末了道:“这些书呆子,总算知道闭嘴了。”
嬴政却没笑,只是摩挲着竹简上的“亩产千斤”四字:“他们不是闭嘴,是在想。”他抬头看向太学的方向,“让他们想清楚也好。大秦需要《诗》《书》,但更需要能让《诗》《书》有地方可存的粮仓。”
虾仁恰在此时求见,听闻博士们的动静,道:“其实他们并非全错。古法中有精华,只是不该固守不变。”他提议,“不如请博士们参与编撰《农书》,把堆肥法、玉米种植的经验,与古法中的农术结合起来。”
“善。”嬴政颔首,“让他们明白,革新不是毁弃传统,是让传统长出新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