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第五年,我成了暴君白月光》主角晏平枭南姝,是小说写手“棠泠sally”所写。精彩内容:【死而复生白月光vs独自带娃守寡暴君|双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兰姝是个孤女,寄人篱下。只因邕王多看了她一眼,便被叔父送往邕王的床榻,成了他的笼中雀。相伴五年,她却听他道:“不过一外室,不值得费心。”兰姝的心彻底冷了。邕王登基,等待她的是一杯毒酒。再次睁眼,她来到了死后的第五年,成了将军府表姑娘南姝。*晏平枭薄情狠戾,一心只为夺权复仇。他以为他和兰姝还有一生相伴,可当他登上高位,回首望去,却已是江山万里,生死永隔。灯火葳蕤,长鸢池畔。当南姝出现,四目相对,素来寡情冷漠的帝王第一次在人前失控。*重活一世,南姝只想远离皇城。可离开那日,城楼上响起男人冷肆沉怒的声音:“关城门——”她眼睁睁看着厚重的城门在她面前阖上。被抓回来的当夜,满室荒唐。她受不住地哭泣时,耳畔是他颤栗疯狂的呢喃:“为何不认朕?”“五年了,棠棠让朕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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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容修仪要元气大伤了。
“太后可歇下了?”
汤顺福道:“回陛下,前边宴席还没散,方才谢妃娘娘说在摘星阁给太后娘娘放天灯祈福,这会儿约莫快要结束了。”
晏平枭起身,直接往慈元殿去。
他到的时候太后也方才回来,到底年纪大了,到了亥时就有些吃不消,只能回来歇着。
庄嬷嬷进来道:“太后娘娘,陛下来了。”
“陛下?”太后诧异,“这个时辰了,陛下来作何?快让他进来。”
晏平枭信步走进殿中,看见太后已经将容修仪送的那盏绣着经文的屏风摆在了一旁,便道:“母后喜欢这屏风?”
太后顺势看过去,笑了笑:“哀家年纪大了,就喜欢抄抄经念念佛,容修仪这次着实有心。”
男人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水:“容修仪有心,这做事的却是她的表妹,母后可见过?”
太后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好奇,然后点了点头:“见过,是个乖巧懂事的姑娘,一手字写得也是极好。”
“既然如此,母后便将人留在慈元殿,让她平日侍奉您念佛吧。”
太后手一顿,复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晏平枭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儿臣政务忙,不能时常侍奉在母后身侧,想给母后找个贴心人罢了。”
他看似是询问,实则话里话外都是已经决定要将南姝留在宫中,借太后的口下旨罢了。
等他离开后,太后忍不住哎哟了几声,抓着庄嬷嬷又惊又喜:
“哀家没听错吧?这老铁树竟然要开花了!”
*
翌日。
暖阳透过直棂竹窗照了进来,南姝难受地嘤咛两声,头昏脑胀地睁开了酸涩的双眼。
昨夜中药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上,南姝缓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翻了个身,却对上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
“娘亲!”
是穗安趴在她床边看着她。
穗安怎么在这儿?南姝恍然发现头顶的四周的帷幔都是明黄色,殿内萦绕着一股陌生的气息,这不是她的厢房!
南姝急忙坐起身,动作太猛导致眼前倏然一黑,她急忙摁着额角闭了闭眼。
穗安小小的身躯爬上床,担忧地抬头看她:“娘亲不舒服吗?穗穗去给你倒水。”
说着她又趿上鞋子哒哒哒地跑去桌边倒了一杯温水,捧到了南姝面前。
南姝环顾着四周,能用明黄色做装饰,这宫中恐怕也只有帝王的居所了。
她接过水杯,摸了摸穗安的脑袋:“谢谢穗穗,我这是在...”
穗安抢答:“娘亲你在父皇的寝殿!”
南姝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心不在焉地将温水喝下,手上因为醉酒中药还有些发软,水杯晃了晃,几颗水珠顺着下颌隐没在了敞开的领口下。
穗安一直看着她,突然歪了歪脑袋:“娘亲,你胸口的印记真好看,像片花瓣一样。”
“啪”的一声,南姝手中的杯盏摔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
穗安被吓了一跳,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指了指她半露在外的胸口:“穗穗喜欢娘亲身上印记。”
“抱歉穗穗。”南姝知道方才的反应吓到她了,她弯下腰和穗穗平视着,眼中带着慌乱,“穗穗能看到我胸口上的印记?在哪个地方?”
穗安抬手戳了下她左胸的位置,可南姝低下头却只能看见那个地方有一个很浅很浅几乎可以忽视掉的红印。
可沈兰姝的这个位置,长了一个花瓣胎记。
南姝脑子乱成一团,穗穗真的能看到吗?
可为什么她自己看不到?那日晏平枭试探她时也并未看到。且之前她胸口上还是洁白一片,怎么突然冒出个浅浅的印子,还刚好长在原来胎记的位置。
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南姝极力冷静下来,和穗安说道:“穗穗,娘亲不喜欢这个印记,旁人都说这个印记不吉利,穗穗千万不能在旁人面前说起这个,好不好?”
穗安用力地点了点头:“娘亲不让我说我就不说。”
南姝勉强笑了笑,勾着穗安的小手指甩了甩:“那这就是我和穗穗的小秘密了。”
“嗯!”
穗安离开后,南姝简单梳洗了一番就走了出来。
这个点正值上朝的时候,汤顺福跟着去金銮殿了,他的干儿子小安子守在外边,见她出来忙迎过来:“南姑娘可是要回去?”
南姝轻轻嗯了一声:“昨夜是我叨扰了陛下,现下我酒醒了,再不回去恐怕修仪娘娘会着急。”
小安子想了想,早晨干爹走的时候也没说要把南姑娘留下来,人要回去好像也正常。
“姑娘不等陛下回来?”
南姝心说不用,但面上一片惶恐:“昨日冲撞了陛下,我心中甚是不安,还好陛下仁慈不与我计较,只是女眷终究不适合在宣政殿久留,还要劳烦公公替我向陛下谢恩。”
小安子笑道:“姑娘哪里的话,若是姑娘要回去,奴才送您。”
“不必了,公公差事忙,我自己回去便好。”
好不容易从宣政殿出来,南姝松了一口气,但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容修仪,没松完的气又提了起来。
南母在容家,她不能和容修仪撕破脸,就算知道她给自己下药也没办法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想到这儿,南姝突然伸手扯掉头上的一根珠钗,将鬓角弄乱了些。
玉堂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