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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国王的猝死

零雪城。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林肯和他的三位义兄的相处也渐渐融洽，就连老二蒂尼特那臭脾气也不再那么排斥他，两个义姐那就更不用说，更是对这个新来的弟弟疼爱有加。

一天夜晚，康斯坦丁第一次带着林肯来到了零雪城最高的地方——瞭望塔。

林肯问他：“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

康斯坦丁扭头看着林肯：“每当我心里有疑惑的时候，来这里看看天上的星辰，所有的疑惑就会烟消云散。”

“那你此刻有什么疑惑？”

“我觉得每个人的命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你看那颗星。”康斯坦丁用手指了指一颗星：“那颗星代表的是我，昏暗晦涩，预示着我这一生都会与轮椅相伴。”

康斯坦丁接着又指了指一颗星：“那颗是君王星，从我开始观察的那天起，君王星就渐渐变得黯淡无光。”

林肯对这些自然是不懂：“那这说明了什么？”

康斯坦丁回答道：“预示着君王随时有可能会驾崩。古书有卜，君星陨落，天下动荡。”

“康斯坦丁，那有没有代表我的星？”

康斯坦丁寻找了一会儿，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颗星：“那颗代表着你，原来代表你的星还有一颗陪伴你的星，前些日子突然陨落，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颗星。”

林肯心中一紧，刹那间想起了自己的外公，也忘不掉那晚尸潮对他们的攻击。

里昂和瑞恩两个巡夜人拼命地拦截试图破窗而入的丧尸，但奈何丧尸数量太多，根本拦截不过来，很快小木屋也变得摇摇欲坠。

里昂对林肯喊道：“别傻坐在床上，快趴到床下去。”

脑子空白的林肯这才缓过神，按照里昂的话趴到床下。

没过多久，就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木屋被丧尸撞塌了一大块，丧尸如潮水一般涌了进来，先是外公查尔斯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很快他在床下看到外公查尔斯倒地的身躯被丧尸湮没，紧接着是瑞恩，瑞恩倒在地上，脖子上的血汩汩直往出冒，他看到趴在床下的林肯，用尽生前最后一点力气说道：“千万不要动！”

随后也被潮水般的丧尸吞没。

最后是里昂，在打倒几个试图扑咬的丧尸后，里昂也最后放弃了抵抗，随即也被吞没。

待丧尸们吞噬干净三人的躯体后，忽然丧尸们发出了巨大的嘶吼，像是在害怕什么，很快就做鸟兽散状。

康斯坦丁似乎洞察到林肯的心思，脸色略带愧疚之色：“对不起，林肯，让你想到了伤心的往事。”

林肯眼眶闪烁，看着林肯：“康斯坦丁，你能帮我守护一个秘密吗？”

康斯坦丁点了点头。

“其实关于我的身世，直到现在我也觉得是个谜，外公生前告诉过我，我的父母只是很普通的平民，为了生计回到了内陆，才把我留给外公抚养。可是慢慢地我发现，我的身体机能似乎有着一些与众不同，在我生活的隔离区里，外公到了晚上却不敢出门，尸兽尸禽只要发现他就会对他发起攻击，而我则不同，尸兽尸禽平日见到我都会躲得远远的，那晚丧尸袭击我家，它们吃掉外公和里昂瑞恩叔叔之后就匆匆逃离，似乎它们在恐惧着什么，这几天我在琢磨尸族为什么会对我心生恐惧，现在我才想明白可能我的身体机能真得与你们不同，每到月圆之夜，我就觉得我身上有着一股很强大的力量。”

康斯坦丁听后，给林肯分析道：“蒂尼特曾经读过很多珍贵典籍，我也是听他提起过，上古卷轴曾经记载过有关尸族的资料，你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半尸人。”

“半尸人？”林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康斯坦丁接着介绍：“上古卷轴记载，半尸人有两种途径来源，一、被丧尸嗫咬后没有死亡也没有感染的人幻化而成；二、人类与丧尸繁衍的子嗣。但是很遗憾，上古卷轴记载这段话也仅仅是限于猜想，人尸大战的时代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更何况这平静的三百年更是未有实例。”

“谁说没有先例的？康斯坦丁。”说话者正是蒂尼特，康斯坦丁和林肯都没注意到蒂尼特的到来。

“寒霜大陆就有先例，只不过是我们大陆没有先例而已。一百五十年前，寒霜大陆的寒霜帝国君主尼古拉六世就曾经驾驭过一只半尸人军团征服了他们北地的蛮族，他的半尸人军团就是采用的第一种方法，只不过方法过于残暴，而且第一种方法获得的半尸人状态极其不稳定难以可控，因此在征服北地蛮族之后，这些半尸人军团突然暴走，差点让寒霜帝国亡国灭种，尼古拉六世遭到了全体帝国民众的反对，很快就被他的侄子约瑟夫一世打败。约瑟夫一世认为此法驯化的半尸人风险太大，就下令毁掉一切有关于知晓此法的一切相关。第二种方法的尝试也同样发生在寒霜帝国，五十年前，寒霜帝国出现了一位武艺高强的独行侠，他以劫富济贫为任，专门刺杀那些为富不仁的贪官污吏、豪门贵族，寒霜帝国采用各种手段都无法将他打败，此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身体机能也与常人完全不同，不仅力量强大，速度、敏捷、感知、预判等属性也高于常人，直到寒霜帝国一代伟大君主华盛顿一世继位，才用招抚的手段将这位独行侠招到他的麾下，据他讲，他就是第二种方式产生的半尸人，父亲为人类，母亲为丧尸。”

蒂尼特不愧阅读过很多书籍，他的知识渊博到甚至可以和帝临城的大学者们一决高低。

康斯坦丁问蒂尼特一个问题：“那既然这样，会不会是以后人类与丧尸和平相处的最终办法呢？”

蒂尼特摇头道：“这种方法的风险不亚于第一种方法，毕竟人类和丧尸天生就是死敌，而且丧尸视人类为食物也一直都是它们的天性，强行结合，只会使处于弱势的人类沦为丧尸的食物，要想达成这一点，首先丧尸必须是对面等级极高的丧尸，例如先知丧尸和智者丧尸，只有它们遇到人类才能压抑住自己吃人的天性，才能接下来与人类结合的可能，其它等级的丧尸根本就不符合。其次，丧尸不能繁衍这也是它们种族到现在最为致命的弱点，再结合这一条，智者丧尸又被排除了，因为智者丧尸的身体机能非常差，甚至还不如我们人类三岁的孩童，所以根本不具备繁衍后代的能力。只有先知丧尸，无论智力体力都是丧尸里最强的，成为最高等级的丧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第三，人类与丧尸也都是一切机缘巧合的结合才有可能，但是这种可能概率极低，首先先知丧尸的数量本来就不多，更何况不是每一个先知丧尸都会对人类产生特殊的感情。”

康斯坦丁一脸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说林肯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的半尸人？”

“这我可不好确定，毕竟只出现过寒霜大陆那一个特例，事情究竟是真是假还有待确凿。”蒂尼特也不敢确定：“更何况那一例独行侠，无论各方面属性都远超人类，林肯现在这状况都和常人无异，是不是具备半尸人的特性，还需要一系列的测试才行。”

康斯坦丁听后，胸有成竹地说道：“若是这样，那我就拟定一部针对林肯体质的训练计划，测试一段时间，看看效果。”

帝临城。

大学者劳勃鬼鬼祟祟来到了帝临城圣约翰大教堂的一间密室里，他确认了下身后是否有人，待确定没人之后就进了密室。

密室的面积不大，仅仅只有四五平，里面只放了非常陈旧的一桌一椅和一个衣柜。

劳勃打开了衣柜，拿出了一件类似人皮的衣服，他伸手掏向耳后，面部就渐渐开始脱落，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原来劳勃在世人面前展示的是一个年近耄耋的老者，真正的容貌却是一个年富力强的中年。

他快速地将老者人皮装塞到了柜子里，装扮成一个年轻小伙的模样，换上了一身内侍官的服装。

“劳勃，是你啊！”

劳勃身后传来的声音着实把劳勃吓得魂飞魄散，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黑骷髅组织的吉米。

黑骷髅组织是丧尸潜伏在帝临城的组织，吉米就是这个组织的最高头目，直接受丧尸王瞬的指挥。

见是吉米，劳勃怒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暴露了呢？”

吉米挖苦地说道：“瞅你那怂样，还帝国最聪明的智者，你也不想想在帝临城除了我，谁还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你来干什么？”

吉米从袖中拿出了一瓶盛满黄色药水的药瓶塞到劳勃的手里：“刚才我得到消息，国王约翰逊单独召见了王储殿下的王妃，我不说你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带上这瓶药水，务必让约翰逊服用下去。”

劳勃看着药水，一脸惶恐：“你该不会让我去弑君吧？这种掉脑袋的事，我是不会干的。”

吉米冲他白了一眼：“什么话？我能让你去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吗？这是寒霜大陆研制的催情药，只需要一滴，就能让男女陷入迷情的癫狂。”

“你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劳勃难以置信地看着吉米。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把这个任务完成，你就可以去跟你的富婆太太去约会，否则的话，你的富婆太太不仅性命不保，连你的真实身份也会曝光在帝国民众的面前。”吉米话里有话地威胁道。

劳勃心里连连叫苦，悔不该当初答应黑骷髅的请求，如今把柄也被死死地捏在对方手里，这帮丧尸没想到不比那些坏人的阴险毒辣差得了哪去，不用吉米说他也很清楚他们这么做的目的，约翰逊的身体状况此时已是灯枯油竭，服用这等虎狼之药，那更弄死他没什么区别。

如果被人发现约翰逊与新王妃正在媾和而约翰逊还活着，皇室的颜面必将扫地，也会成为帝国最大的丑闻，如果被人发现约翰逊与新王妃正在媾和而约翰逊死了，那么新王妃无疑是最大的凶手，如果媾和之事未被发现只是发现约翰逊死了，以克里斯首相的铁腕手段，一定会在帝临城掀起狂风暴雨。

一石三鸟，这计谋不得不说歹毒至极。但不管实现哪一种，结果都是对帝国和人类不利。

吉米看着犹豫不决的劳勃，似乎有些不耐烦：“怎么？你犹豫不决什么？这件差事你不做也会有人去完成，如果你不做，我一定会匿名给克里斯首相曝光你的真实身份，如果约翰逊死了，我就会告诉克里斯首相是你杀死的国王。”

果然吉米的一番话，瞬间让劳勃魂飞魄散，战战兢兢接过吉米的药水，嘴里喃喃着：“我做！我去做！”

“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此时，王宫约翰逊寝室，身形肥硕的约翰逊正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有些害羞的布里塔尼。

约翰逊心里想真是万万没想到，帝国境内还有如此漂亮的女人，真是便宜了我的那个傻痴儿子，这样的美人嫁给他那真是暴殄天物，还不如让自己享受一番。

但毕竟约翰逊是布里塔尼的公公，该做的样子还是应该做得，他看着楚楚动人的布里塔尼，假装关心地询问：“怎么样？这几天在王宫住得还习惯吧！”

布里塔尼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承蒙陛下的恩泽，在王宫住的很好，也很适应。”

“那就好！这次叫你来，是让你学习一些王宫的礼仪，这里可不是你的乡下，各种礼仪规矩多如牛毛，从今天开始起，你要每天学习一些王室的礼仪。”

布里塔尼躬身行礼：“是，小女记住陛下的教诲。”

约翰逊很是满意，在他看来，他认为这种乡下来的小丫头到底是单纯，于是他就更大胆地说道：“这样，今天先学习一下第一个礼仪，那就是给我宽衣解带。”

布里塔尼一惊，王室怎么会有这样的繁文礼节，但她不敢质问，她想看看国王接下来究竟要干什么。

约翰逊看她有些迟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在王室的礼仪里，晚辈恭敬业长辈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现在命你给我宽衣解带，就是希望等我和王后老的那一天，奥尔顿和你能够侍奉我们安度晚年。”

布里塔尼只好遵照约翰逊的话，缓缓地解开一道又一道纽扣，这是布里塔尼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国王约翰逊，然而却让她大失所望，入宫之前她听到平民口中的国王是一个完美无瑕的神，如今近距离接触布里塔尼却闻到一股酸臭的汉腥和酒气混杂的气味，这种味道她只在街上的醉酒流浪汉身上闻过。

然而在约翰逊这边，她嗅到了布里塔尼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沁人心脾，比那些庸脂俗粉的体香好闻多了，尤其是那双纤细的玉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游走，让约翰逊的心里痒痒难耐。

他刚想伸出手要抓布里塔尼的手，布里塔尼却对他说道：“陛下，现在是不是到了您饮酒的时候了？”

约翰逊大喜：“你是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要饮酒的？”

对！饮酒助兴，这样就更好地和美女共度良宵，于是他朝门外喊道：“来人！拿酒来！”

劳勃化装的内侍官端着已经融入催情药的美酒进入了约翰逊的房间，他就像一个很不起眼的内侍官一样，俯身递呈又俯身退下。

劳勃举起酒瓶倒了两杯，并呈给布里塔尼一杯：“怎么样？来一杯。”

布里塔尼摇头道：“陛下，我从小就不会饮酒，而且对酒过敏，一旦喝了，脸上立刻就会出现红疹。”

一听喝酒要毁容，约翰逊也就不勉强：“好吧！不过我奉劝你们，以后可不要像我这般嗜酒如命，这东西少接触为好。”说完一饮而尽。

在最里面的内衫被脱下，约翰逊**的上身就这样暴露在布里塔尼眼前，他浑身肥腻，已完全是一个中年人的富态，身上的疤痕历历在目。

布里塔尼看着这满身的伤疤，问道：“陛下！您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约翰逊看她对他的伤疤很感兴趣，也就夸夸其谈地道来：“这些伤疤都是我当王储殿下的时候打仗留下的，这些是南征阳光海岸叛民造反时留下的，这些是在东海与寒霜帝国交战留下的，这些是。”说到这里，约翰逊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再看布里塔尼，更是美得让人痴狂。

布里塔尼也察觉到约翰逊的异样，走过去要搀扶：“陛下，您怎么了？”

突然，约翰逊粗肥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布里塔尼的手，眼神也变得迷离恍惚起来，口里呢喃着：“小美人！”

布里塔尼挣扎了几下，却丝毫挣脱不开，约翰逊的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揪住布里塔尼的衣领，只听嗤的一声，布里塔尼的礼裙就被撕得稀碎，自己的酮体也暴露在约翰逊面前。

约翰逊凭借身体的优势将布里塔尼压在身下，眼看就要被约翰逊得逞，布里塔尼突然变得力大无穷，她只是轻轻一推，约翰逊肥硕的身子就像轻飘飘的棉花一样飞出数米之远，将身后的床榻砸了个稀碎。

布里塔尼也顾不上自己赤身**，他想看看国王的情况，却见国王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身体剧烈地抽搐。

外面的内侍官听到如此大的声响，本能地冲进房间查看，当看到正在抽搐不省人事的国王和浑身**的布里塔尼时，内侍官只是惊呆片刻，随即扯开他那公鸭嗓大声喊道：“杀人啦！国王被王妃杀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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