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冥府女帝称霸人间)黔钰庚桑辞_黔钰庚桑辞全章节在线阅读

古代言情《重生:冥府女帝称霸人间》,讲述主角黔钰庚桑辞的爱恨纠葛,作者“蛮图”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女强 多重身份 重生 穿越】 黔钰前世因不愿和亲救国而死于父兄剑下,死后因不满人间对女子的禁锢,在地府混迹数千年不愿投胎为人 凭什么男子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就是天下好儿郎,而女子但有凌云之志就是痴心妄想冒天下之大不韪 机缘巧合之下在人间重生,她誓要把这不公的天下搅个天翻地覆 捉奸臣,斗国师,平天下,斩国君 随着她站得位置越来越高,关于前世的记忆也涌现出来 她竟然是二十一世纪带着军器库穿越而来的顶级杀手,而她的第一世竟是开天辟地以来冥府首位女帝! 既然老天让她又一次回到人间,那她非要把炼狱似的人间掰回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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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平之夜3


在徐元七正因为泄露之事忙的焦头烂额时,柳甫筠悄悄从床上爬起,换上一套夜行衣后,从床下的密道出了府衙,偷偷去了城东的破庙。

他先是将手中的书信藏在佛像之后,然后抹黑走到庙后井旁,将齐商日前沉入井内的东西打捞了上来。

在夜色的掩盖下,柳甫筠不做任何停留,拿着东西迅速回到府衙。

收拾好一切,掩盖行踪后,才在密室打开牛皮纸包裹着的东西。

“一万两银票?”

柳甫筠觉得自己被耍了,可这两日的事情都一一验证,那日书信里所说的都是真的。

“究竟是何意?”

柳甫筠疑惑。

他拿银票在烛光下查看许久,突然发现了玄机。

每张银票都写着一串极小的数字,在烛光映衬下若隐若现。

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柳甫筠拿出昨日突然出现在自己书房内的《江州志》,根据银票上的数字一一对应找到相应的字,誊写的纸张上。

竟然是高达数百人的名字。

这数百人大多是军营里的十夫长或百夫长,在军士中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柳甫筠大惊,转而开始愤怒,紧握双拳才逐渐平息自己的怒火。

“樊重小儿竟如此大胆!”

“老夫定要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而惹得今夜柳甫筠和樊重大怒的始作俑者齐商,正躺在床上酣睡。

突然,前边那片寝舍都亮起了蜡烛。

同寝的士兵陈力看到后要将齐商摇醒。

“兄弟,醒醒,快醒醒,好像出事了!”

齐商好梦被扰,极其不耐烦地拨开陈力地手:“明日休沐,别烦我!”

陈力见齐商没反应,只得作罢,自己出了寝房去看热闹。

只听见守城士兵住的寝舍区传来极重的敲门声,说是来寻人。

可敲门的架势却不像是来寻人地,倒像是抄家的。

一小队穿着军服的人刚开门就闯了进来,不听任何人劝阻,抓着开门的士兵就问:“齐商住哪个寝房!”

睡得一脸懵的士兵脱口而出:“西北角的二号寝房。”

一队人浩浩荡荡来到齐商所在的二号寝房。

陈力见来人是冲着自己这间,立马上前问道:“敢问几位,半夜三更的是有什么事情吗?”

领头的那人盯着陈力:“你就是齐商?”

陈力见来者不善,立刻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是。”

领头的已经不耐烦:“齐商人呢?”

陈力扭头看了眼房内:“在里面。”

刚刚被陈力摇得半醒的齐商,在听到房外的动静后,睁开了眼。

“谁啊,扰人清梦。”

那几个穿着军装的人走进房内,抓起只穿着亵衣的齐商就准备走。

齐商彻底清醒了:“你们干什么,凭什么带我走,问过我们校尉了吗!”

见这些人要把齐商带走,陈力才知道事情大了,急忙上前阻挠。

“我们城门兵不受你们军营的人管,你们凭什么带他走!”

领头人直接拿出一张单子,眼神犀利:“他偷拿了我们的军饷,你说我们有资格带他走吗,嗯?”

陈力看到单子,不再辩驳。

邺国律法,偷拿军饷乃杀头的重罪,无论这人是谁,都可由军营直接处置,即便是州牧,也不能插手此事。

齐商瞳孔一震:“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拿的,我邺国有哪条律法规定,仅凭一个单子,就能给人定罪的!”

领头的耐心已经耗光,不想和他扯,一脚踹了过去。

“给老子闭嘴。”

齐商被踹的吐了口血,挑衅地看了眼那人:“好,我跟你们走。”

在齐商起身的时候,故意摔倒在陈力的身边,同时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陈力虽疑惑,却也点头应了下来。

卯时,黔钰闪身出了住所,前往江州府衙。

看见柳甫筠的房间里多了一位来客,黔钰便隐身,做起了这梁上君子。

柳甫筠对面坐着的,是都城来的刘奇将军。

刘奇象征性地抿了一口茶,开口道:“柳州牧,本将军也不和你绕弯子了。”

“长公主不日前失踪了,王上十分着急。”

“听线人说,曾在江州城见过长公主,不知柳州牧可有消息?”

柳甫筠正色道:“却不知公主是何日来的江州,下官未曾听闻。”

刘奇并不相信柳甫筠地话,在他看来,柳甫筠乃已逝王后的人,对王后唯命是从,连王上都敢公然反驳,黔钰要逃,也只会往江州逃,而柳甫筠也一定会相助黔钰。

而且前不久,黔钰明明被重伤,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翻遍了医馆,也未见有人为她求药。

人不可能凭空消失,那就只有可能被藏起来了。

而在他看来,最有可能也有这个能力将黔钰藏起来的人,就只有柳甫筠。

刘奇威胁道:“柳州牧,私藏公主,可是重罪。”

柳甫筠依旧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下官不敢。”

“我看你是敢的很!”刘奇拍桌道。

柳甫筠一脸疑惑:“将军这是何意,下官不甚明白。”

“柳甫筠,这江州终归是王上的江州,你不要不知好歹,自毁前程!”

刘奇不想再和柳甫筠绕弯子,直接把话说开了。

柳甫筠算是明白了刘奇的意图,但也来了脾气。

“先王遗诏,王后徒单戎所行之事,若非其亲自破毁,其他任何人不得阻止破坏,包括国君。”

“王后生前曾亲下密令,待长公主及笄后,江州便受长公主管辖,江州城世代不受王都约束,王上此番作为,恐违抗王后遗,违抗先王遗命!”

刘奇大笑:“柳甫筠啊柳甫筠,你怎么如此顽固不化。王后的密令只有几人知晓,如今王后已逝,其党羽皆被诛杀。”

“你觉得现在,谁还会听她的话。”

“一个女人,还妄想图谋政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今国君才是这大邺真正的王,谁还会在乎一个草包公主的去留。”

柳甫筠不愿和刘奇这般人再多说半句话。

“刘将军,下官只尊王命,只为百姓,其他一概不问。”

刘奇气急:“你是觉得如今的国君不配为王吗?难不成你是要反?”

“下官不敢。”柳甫筠作揖道。

刘奇被柳甫筠左一句不敢右一句不敢气到语塞,深觉与柳甫筠话不投机,怒斥道:“早晚你会为今日所说的话后悔!”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刘奇怒目切齿地瞪了眼柳甫筠,拂袖而去。

“下官恭送将军,将军慢走。”

黔钰梁上看了一出好戏,在刘奇走后,一跃而下,对着柳甫筠欣赏地鼓了几下掌。

“好一个只尊王命,只为百姓。”

“柳州牧不愧为百姓心中难得一遇的好官。”

柳甫筠大惊。

在看清来人长相后,立刻行了跪拜礼。

“臣柳甫筠,拜见公主。”

黔钰上前虚扶了一把。

“州牧竟然认得我。”

柳甫筠起身答道:“王后每年都会将公主的画像送来江州,臣自然认得。”

“本宫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问州牧。”

黔钰很自然地坐到上首位:“想必州牧也知道,本宫如今被那所谓的父王追杀。”

“不知州牧可敢收留本宫?”

“臣惶恐。”柳甫筠一脸正色道,“臣受先王后之命,自当以公主令为上令,以公主命为己命。”

“公主既已过及笄,那江州,就是公主的江州,臣,也是公主的臣。”

黔钰嫣然一笑,投来颇为赏识的目光。

“州牧果然好胆色。”

“不过据本宫所知,这江州兵虽有四万,可一个个都不堪大用。”

“若父王守在城外的兵哪天踏了进来,这江州城,可就是他人的囊中物了。”

黔钰说罢,柳甫筠突然下跪请罪。

“臣监管江州不利,臣有罪!”

“都尉樊重私盗库银,买军购粮,如今军营数百军士已被暗中替换成樊重之人,比起刘家军,江州内祸,恐怕更甚。”

“而且,樊重与刘奇恐有合作之嫌。”

柳甫筠并不打算瞒着黔钰江州祸事,而是把自己知道恶和盘托出。

黔钰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责怪柳甫筠,反而更为赞赏。

一是赞他的坦荡,在黔钰“并不知道”江州事的情况下主动坦白。

二是赞他的平等待之,柳甫筠并没有因为黔钰草包的名声而轻视她,也没有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觉得她不应该参与这些事。

“州牧所述之事,本宫早已知晓。”

“说起来,本宫倒有些佩服州牧。”

“夜半声东击西,引蛇出洞,却不打草惊蛇,温水煮蛙,州牧这招,真是高。”

柳甫筠听后,神色明显变了。

如果说一开始柳甫筠对黔钰的尊重只是出于先王后令,那么现在听到黔钰对自己这几日所行之事悉数掌握,还做出这样的评价后,便开始对黔钰打心底里尊重,甘愿臣服。

不禁在心里默叹,“流言果然不可尽信,公主的行事,城府,谈吐,气度,怕是比先王都不遑多让。

“公主谬赞”,柳甫筠谦虚道。

黔钰并不打算在今晚告诉他,樊重豢养三千私兵的事,今日来,就只是看看柳甫筠到底为人如何,是否有不臣之心,值不值得她费心思。

“今日得见州牧,果然如传闻一般清风高洁。”

说罢,黔钰起身摆摆手,闪身出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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