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原衡陆言曦的精选现代言情《旧婚燕尔》,小说作者是“贪睡DD”,书中精彩内容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强势残酷,冷心冷情,可陆言曦还是坚持要嫁。婚姻四年,她看清了他的漠然薄情,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爱过她。她用最后两个月的时光做最后的了断,签下离婚协议,没有再回头。……结婚第一天,他冷漠淡然,高高在上:“我不会喜欢你的,永不。”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得了一种怪病,只要一听见陆言曦这三个字就会立马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像只警觉的兽豹,对她的任何一点消息都牢记于心。她做了什么。她对谁笑。她跟谁走得亲近。于是,当陆言曦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的那一刻,那种绝望,死死地刻在了他的血肉之中。...
现代言情《旧婚燕尔》是作者“贪睡DD”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原衡陆言曦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他们需要这个孩子姓周,需要他们彻底和周家绑在一起——至于她这个母亲,最好消失得干干净净。她把玩具在孩子面前晃了晃,孩子乌黑的眼睛跟着玩具转,小手胡乱抓握。陆言曦笑了笑,一不留神就把玩具铃铛掉在地上。孩子茫然地眨了眨眼,立马瘪嘴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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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明目张胆的抚养权争夺,陆言曦几乎是没有胜算的。
周家那边已经找来了律师,一副势在必得要的样子——
他们要带走孩子,因为这是周家的血脉。他们需要这个孩子姓周,需要他们彻底和周家绑在一起——至于她这个母亲,最好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把玩具在孩子面前晃了晃,孩子乌黑的眼睛跟着玩具转,小手胡乱抓握。
陆言曦笑了笑,一不留神就把玩具铃铛掉在地上。
孩子茫然地眨了眨眼,立马瘪嘴要哭。
她抱起这个小家伙继续哄着,“宝宝乖,不哭……”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条件反射地抱紧孩子,钟姨刚刚出去买饭了,是谁来了。
推门进来的是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手上提着一个公文包,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些的女人。
面前女人推了推眼镜,“陆小姐,我叫小董,是原总的助手,这位是顾律师,我们是受原总所托——”
原衡。
她听到这个名字,立马皱起眉头。
怀里的宝宝也哼唧起来,小脸皱成一团,言曦低头轻拍襁褓,安抚着孩子,一边抬眸看向对方。
“他让你们过来,有什么事。”
律师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叠文件:“原总委托我来打这场官司——如果周家那边真的到法院起诉的话。”
她接过文件以及对方递过来的名片,平均时薪高到按美金计算的的本市赫赫有名的第一大状——她也算是见到了。
“替我谢谢他的好意。”
女人展现出的冷淡,令小董和顾律师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律师还在继续:“如果走法律程序,周家那边的胜算其实很大,陆小姐,您得仔细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原衡是最唯利是图的人,残忍,也薄情,谁知道他帮了她这一次,又要以什么为要挟或者代价偿还?
小董立马急着解释:“原总的意思是他愿意帮您。”
陆言曦猛地抬头,“所以呢,他想要什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呃,这个……”小董也不知道怎么说。
陆言曦并没有为难这两位的心思,但还是拒绝了他们所谓的帮助,病房回归安静后,她才心烦意乱地捂住了脸。
小家伙又开始放声大哭,应该是饿了。
陆言曦解开衣扣,将孩子拢在臂弯里。
婴儿急切地含住,小嘴一鼓一鼓地吮着,她低头看着他喝得香甜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柔软的酸胀。
又一次,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皮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缓慢有力。
她不用抬头,却已经知道是谁。
原衡进来的时候,她一点也没动,正抱着孩子喂母乳。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右手在身侧微微收紧。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原衡也沉默着,一直看着这对母子。
孩子的眉眼像极了那个男人——
这个认知令原衡脸色算不上很好,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陆言曦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多么碍眼,极其的碍眼,比想象中的还难以接受。
他需要极力控制自己。
孩子吃饱喝足,她才换了个姿势抱他,抬眸看向来人。
原衡就站在三步之外,西装革履,眉眼锋利如刀刻,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孩子身上。
她抱着孩子的手不禁收紧,有些警惕地望向他。
“你来干什么?”
原衡看着她这幅护着孩子的模样,胸腔中有些钝痛,但也涌起点嗜血的阴暗情绪——
他内心容不下这个孩子,他几乎可以称这个孩子为孽种,但是他知道陆言曦是舍不得这个孽种的,而他又舍不得她,那还能有什么法子。
陆言曦冷笑着,眼里充满了讥讽:“你不会真的是想来带我走,又让我回到你身边吧?”
“对。”
低沉冷冽的嗓音,缓慢地揭开她竭力维持的平静。
原衡很坦然地点头了。
可陆言曦反而笑得更冷淡,“你容得下我的孩子?你愿意给别人养孩子?”
“容不下,但是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原衡的目光落在婴儿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厌恶,又像是某种扭曲的忍耐
他微微眯起眼,“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男人静默片刻,随后道:“你要养着这对双胞胎也可以,我可以跟你保证不介意他们的存在——就当是过去我对你的补偿。我们以后好好的。”
“所以我要对你感恩戴德吗?原衡,你听清楚了,我没想过要再回到你的身边,我已经不爱你了,也不想原谅你,我不恨你不代表我就把过去那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我们以后还能好好的过?除非我死!”
她放下狠话,原衡盯着她,目光深得像是要吞了她。
陆言曦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
这段时间她不仅要面临周家那边的压力,原衡这边的监视也接踵而至,一个比一个可怕,好像不把她逼死就不甘心。
可她不能崩溃。
她不会轻易放弃的,她的孩子们都在等着她呢。
小宝从保温箱里出来,养了一段时间。双胞胎三个月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离开。
周家已经迫不及待要带走孩子,原衡的耐心也快耗尽。
她必须走。
机票订在深夜,她提前两天就开始收拾行李,奶粉、尿布、退烧药、体温计……所有必需品都塞进一个不起眼的妈咪包里,不敢带行李箱,怕太显眼。
婴儿在睡梦中咳嗽起来,小脸皱成一团。陆言曦急忙抱起来轻拍。
您预定的航班即将截止值机。
陆言曦收到了通知,可她,早产的孩子总是多病,稍微受凉就会发病。出发当天,小宝突然发起了高烧。
孩子太小,又发起了烧,根本上不了飞机。
计划泡了汤,可她必须及时带着孩子离开。
于是带孩子看过医生后,她又坐上了火车。
车站人潮拥挤,嘈杂的环境,让本就身体不适的小宝哭闹不止。
车厢内很多乘客投来嫌恶的视线,有人低声咒骂:“能不能管管孩子?他妈的吵死了!”
她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她低头帮小宝整理尿布,透过脏兮兮的车窗看见站台闪过几个黑西装的身影。
应该又是在找她的人。
小宝哭啊哭,尽管看过了医生,今天好像依旧没有好转,陆言曦把脸贴了上去,婴儿的身体烫得可怕——
最终在火车开动的前一刻,她还是下车了——
她带着孩子又来医院,此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言曦没有再流泪了,只低头,轻轻吻了吻小宝的额头。
然后回头看着抱着大宝的钟姨,她缓然笑了笑,“您先回去吧。”
“太太,您,您不走了?”
“不走了。”她的声音很轻,“小宝不舒服,我不能拿孩子身体来赌。”
怀里的小宝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抽泣一下。
窗外夜色深沉,暴雨如注。
……
私立医院。
“陆小姐,该给宝宝喂药了。”护士推门而入。
为了防止陆言曦和任何医护人员产生信任与联系,每天都有不一样的护士和护工轮换,这家由原氏集团注资的私立医院里,更是无时无刻不布满了他的眼线。
墙角里闪烁的红点,是一个微型摄像头,明目张胆地窥视着一切
陆言曦走过去,一把将它扯下,连带着后面的红线,全都拽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回到孩子身边。
哥哥的状态好一点,但妹妹身体弱很多,连哭声都是微弱的,陆言曦看着很心疼,担心得连饭也吃不下。
晚上七点左右,原衡过来了,每次他一出现,陆言曦的脊椎就窜过一阵凉意。
“听说你今天一整天都没吃饭。”
他顺手盛了一碗汤放在床头,陆言曦仍是只看着摇篮里的两个宝贝,没有抬头。
“小宝不舒服,我顾不上自己,也吃不下。”
“你这样的状态很让人担心,别到时候孩子病好了,你自己又倒下去了。”
勺子与碗碰撞的声音清脆响起,陆言曦终于望了过去,下一秒,勺子已经递到了她的唇边。
她面无表情,也没有张唇。
原衡淡淡的问:“要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吃。”
她不想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和他起争执,用力地夺过了碗,三两下把它灌完,然后重重地搁回到台面上。
原衡静静地注视着病床上的女人,目光从她苍白的脸滑向一旁熟睡的婴儿。
半晌,他忽然开口,嗓音低沉而平静:“等孩子出院,我让人送你们到云山别墅。”
是房子,还是囚笼?
她垂下眼睛,掩饰眼中的暗淡,“我不去。”
他说:“你不是不喜欢我们过去的一切吗,那就不回以前那里了,我们忘掉过去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我重新安排个地方,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我们。”
窗外,又有雨丝飘下。
她终于抬眼,看向这个她曾深爱过、又耗尽所有力气去恨的男人,胸口涌上一阵深不见底的疲惫和绝望。
“我们已经离婚了……”她声音发涩,像是不得不提醒他,也提醒自己,“我现在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的孩子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原衡眸色暗了暗,伸手,指尖轻轻穿过她的发丝,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后,指腹摩挲着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肤,仿佛他们还是最亲密的恋人。
“这么多年,我试过忘记你,试过恨你,什么都试过了。”他轻声叹息,“但我就是不想放手。从前和你分开是我错了,我不会重蹈覆辙——”
他的声音渐渐沉下去,带着不容抗拒的偏执。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走了,随便你爱我也好,恨我也好,只要我们两个不分开,怎么样都行。”
陆言曦猛地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可是我现在一看见你就恶心。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了,一点也不。”
男人缓缓收回手,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窗外渐渐淅沥的雨声愈发清晰。
良久,他忽然低笑了一声,慢慢站起身注视着她,“一点也不?一点喜欢都没有了?你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现在却和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
她讽刺地道:“婚都离了,我爱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原衡,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先不要我的。”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痛色,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执念覆盖。
“是啊,是我错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平静得可怕,“所以现在,我要纠正这个错误。”
-
陆言曦站在病房门口,手里还拿着小铃铛。
床上空荡荡的,被子整齐地叠着,干干净净的痕迹。
“孩子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保镖面无表情地站出来:“陆小姐,您的一双儿女在今早已经坐上车去云山别墅了,您也尽早收拾东西吧。”
一瞬间,血液冲上头顶,耳膜嗡嗡作响。
“原衡人呢?”她猛地抓住保镖的胳膊,“我要见他!他在哪?!”
保镖被她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还未回答,身后便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你冷静一下。”
陆言曦猛地回头。
原衡站在走廊尽头,西装笔挺,神色淡漠,仿佛只是来通知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决定。
她冲过去,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走廊回荡,保镖们下意识上前,却被原衡抬手制止。
他平静地看着她。
“闹够了?”
“把孩子还给我。”她死死盯着他,声音嘶哑,“原衡,你别逼我。”
她真的快要被他逼疯了。
孩子是她的底线。
他忽然上前,发狠地将她紧紧摁在怀中,“我只想和你好好的。”
原衡站在落地窗前,可以看见外面的私人停机坪,两个孩子正被保姆带着在草坪上晒太阳。
两人刚刚又歇斯底里地闹了一次,原衡身上多处见血,陆言曦眼神涣散地坐到钢琴前,指尖在黑白琴键上快速跳动,琴声又急又重。
琴声戛然而止,她转头看他,眼底映着窗外景色,却是一片猩红。
原衡蹲在了她的面前,“怎么不穿鞋子?”
他的手刚触碰到她的脚踝,她就皱眉躲开,“别碰我。”
他将她抱起——钢琴发出不堪重负的杂音,她被原衡压倒在琴键上。擒住她手腕按在头顶,鼻尖蹭过她咬破的下唇:“别闹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小疯子。”
她在他身下胡乱挣扎,“那也是你逼疯的,滚开!”
他忽然威胁似地扯开她身下的布料,“好啊,你想走,我不介意在这里上你一次——也许让我满意了,就对你没有那么念念不忘了,你觉得怎么样?”
他以为她会继续反抗,或者被吓得不敢动弹,从而冷静下来,不曾想她竟然真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
“我要带着我的孩子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你放过我——”
他怒不可遏地钳住她的手腕:“离了我,你又能有把握带着孩子生活吗,周家的人会如你的愿吗?!”
她眼神恍惚,喉咙干涩地道,“但他们至少不会威胁到我的孩子,不像你,你肯定容不下我的孩子的……你没有这么好心……”
就在这时,她仿佛隐约能听见孩子的笑声,陆言曦清醒过来,将面前的人一把推开,跑到房间里去。
原衡跟着进去的时候,陆言曦已经拿起了打火机。空气里弥漫着汽油的味道。
她的长发凌乱,眼里烧着疯狂的火。
“最后一次。”她盯着他,一字一顿,“把孩子还给我。”
原衡眯了眯眼,缓步朝她走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孩子是我的底线,你不该拿孩子威胁我——”
他依旧朝她走去,嗓音低沉:“别做傻事。”
“傻事?”她笑得眼眶发红,“你抢走我的孩子,现在却叫我别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