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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走过去,趁人不注意在她耳边说:"起这么早?"
林晓兰耳根一热,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地上。还没等她回话,陈家朗洗漱好进来:"肉包子!"伸手就要抓,被杨秀丽一把拍开:"饿死鬼投胎啊?等你嫂子摆好碗!"
一家人围着方桌坐下。每人盛了满满一碗粥,米粒都熬开了花,上面结着一层厚厚的米油。
林晓兰看着眼前的白煮蛋,犹豫着没动手——在娘家,鸡蛋都是攒着卖钱的,只有生病才能吃上一个。
"吃啊。"杨秀丽把咸菜碟子往她跟前推,"这咸菜是我自己腌的,放了芝麻和辣椒油。" 还给她拿来一个鸡蛋。
陈家朗已经三口一个包子下了肚,含糊不清地说:"嫂子,你尝尝这个猪肉大葱馅的,香得很!"说着就要给她夹。
"我自己来......"林晓兰慌忙端起碗去接,却不小心碰翻了装鸡蛋的碗。圆滚滚的鸡蛋在桌上转了个圈,被陈家明一把按住。
"慌什么。"他笑着把剥好的鸡蛋放进她碗里,"在自己家呢。"
林晓兰捧着碗,热粥的蒸汽熏得眼睛发潮。她小口咬着鸡蛋,蛋白嫩,蛋黄香,就着稠稠的米粥,咸菜脆生生的带着辣味。
桌上一会儿递过来半个包子,一会儿推过来一碟酱豆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家最近家里的变化。
阳光慢慢爬满了半个饭桌,陈建国在读报纸上的新闻,杨秀丽在数落陈家朗吃相难看,陈家明偷偷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
林晓兰低头喝粥,突然觉得心里某个结实的硬块,就这么悄无声地化开了。
林晓兰捧着碗,热气熏得眼睛发酸。
这一顿饭,在城里人眼里或许平常,可对她来说,简直像做梦一样——浓香的米粥、油汪汪的肉包子、金灿灿的煮鸡蛋,还有拌了香油的咸菜......这哪是早饭?
这分明是过年啊!
"咋不吃?"杨秀丽给她夹了个包子,"趁热。"
林晓兰咬了一口,肉汁顿时溢了满嘴。她突然想起娘说的话:"闺女啊,嫁到城里就是掉进福窝里了。"
此刻,热粥暖着胃,包子香在舌尖,婆婆的笑脸就在眼前。她偷偷在桌下掐了自己一把——疼的,不是梦。
一滴泪砸进碗里,她赶紧低头扒饭。心里却像揣了个小太阳,暖烘烘、亮堂堂的。从今往后,这儿就是她的家了。
吃完早饭,碗筷碰撞的叮当声还没散尽,陈家就像被按了启动键,瞬间热闹起来。陈美玲把碎花布包往胳膊上一挎,风风火火地往门口冲,脚刚迈过门槛又猛地回头,嗓门亮得能穿透院墙:“嫂子!等我晚上回来,保准把缝纫机踩得给你看明白!”话音未落,人已经噔噔噔跑下了楼梯。
陈家朗推着父亲的轮椅慢慢挪到门口,陈建国枯瘦的手在膝盖上蹭了蹭,特意转向陈家明:“家明啊,带晓兰多转转会,城里不比乡下,该买的别省着。”他浑浊的眼睛落在林晓兰身上,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
屋里的人转眼走了大半,只剩下杨秀丽和小夫妻俩。陈家明正麻利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碟,瓷碗碰着搪瓷盆,发出清脆的响:“妈,我们打算买辆自行车,等下打算去百货商场瞧瞧。”
杨秀丽正用抹布擦着桌角,闻言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时,眼里像藏了颗小太阳,闪着神秘的光:“巧了,我正好要去扯点布,咱们一道走。”
林晓兰心里像揣了块蜜,甜丝丝的。这几天跟着陈家明在城里转,她总忍不住盯着姑娘们的裤子看——那些喇叭裤太神气了,裤脚宽宽大大,走起路来像两朵翻飞的花,连风都跟着添姿添彩。
她悄悄摸了摸斜挎的蓝布兜里的钱,那是婆婆昨天给的,指节捏着纸钞的边角,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买条最时兴的。
百货商场的二楼像个万花筒,花花绿绿的布料挂得满满当当。林晓兰的目光刚扫过第三排货架,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条藏青色的喇叭裤静静挂在那里,裤脚绣着的云纹细得像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她屏住呼吸伸手去够,指尖刚碰到布料,又赶紧缩回来,小心翼翼地掀开标价牌上的红绳——18元。那数字像块小石子,“咚”地砸进她心里,比她在乡下一个月的口粮钱还多出一大截。
“妈,我想试试这条……”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手指还悬在半空,杨秀丽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力道不算轻:“这裤子有什么好的?紧绷绷的,干活也不利索!走,妈带你去看更好的。”
林晓兰的手僵在那里,像被冻住了似的。方才心里的甜意瞬间化了,变成涩涩的酸。她低着头跟在婆婆身后,脚步像灌了铅,耳朵里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