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嬴政虾仁的古代言情《嬴政: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二月流萤”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现代历史系学生虾仁意外穿越至战国末期的秦国,以一部没电的手机和满脑子的现代知识,成为嬴政眼中的“天授奇人”。他用杂交育种技术解决军粮危机,以流水线思维改良军械,凭郡县制构想打破分封桎梏。在古今观念的碰撞中,嬴政给予他无条件的信任,他则助这位雄主以雷霆之势扫平六国。从咸阳宫的朝辩到六国烽烟的战场,从玉米田的新芽到驰道上的车辙,两人以君臣之契,在分裂数百年的华夏大地上,浇筑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统一王朝。这不仅是一部变革史,更是两个灵魂跨越时空的相知与共生。...
古代言情《嬴政: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主角分别是嬴政虾仁,作者“二月流萤”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看吕不韦一眼。身后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还有吕不韦压抑的怒吼,但他脚步没停。走出相府大门时,阳光刺眼...
嬴政: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 阅读最新章节
“我要天下一统,要百姓有饭吃,要……”虾仁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要相邦安分守己,别再给大王添麻烦。”
吕不韦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炉子里的香料“噼啪”爆了个火星,落在狐裘上,烫出个小黑点。他猛地拂袖,竹简被扫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放肆!”吕不韦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妖人,也配教训老夫?”
“我是不是妖人,相邦心里清楚。”虾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相邦昨日派门客去魏国,想借兵逼宫,可惜啊,那门客刚出函谷关,就被秦军截了。”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吕不韦心上。他猛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的多。”虾仁弯腰捡起竹简,扔回案上,“铜矿我不要,相位我也不稀罕。劝相邦一句,收手吧。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看吕不韦一眼。身后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还有吕不韦压抑的怒吼,但他脚步没停。
走出相府大门时,阳光刺眼。虾仁回头望了一眼那座死气沉沉的府邸,突然觉得吕不韦很可悲——他机关算尽,却看不清天下大势,更看不懂嬴政的决心。
回到宫中,他径直去了章台宫。嬴政正在看李斯送来的密报,见他进来,抬头问:“吕不韦找你做什么?”
虾仁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包括那五座铜矿和威胁的话。“他还提到了商君的结局,想来是想吓退我。”
嬴政听完,把密报扔在案上,冷笑一声:“他也配提商君?”他站起身,走到虾仁面前,“先生不必怕他。有孤在,谁也动不了你。”
“我不怕他。”虾仁说,“我只是觉得,留着他,始终是个祸害。”
嬴政沉默了片刻,手指轻叩案几:“再等等。他手里还有些六国的把柄,孤要一网打尽。”他看着虾仁,眼神坚定,“先生只需专心做你的事,朝堂上的事,孤来处理。”
虾仁点头。他知道,嬴政这是在保护他,不让他卷入朝堂的血雨腥风。这份信任,比吕不韦的五座铜矿重千倍。
离开章台宫时,暮色已经降临。宫墙上的火把亮了起来,像一条蜿蜒的火龙。虾仁摸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觉得,这冰冷的方块里,不仅存着历史,还开始存着新的故事——他和嬴政,在这咸阳城里,一起写的故事。
相府的深夜,吕不韦坐在黑暗里。老仆进来点灯,被他挥手斥退。铜炉里的香料早已燃尽,只剩下灰烬。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吕不韦喃喃自语,冷汗浸湿了后背。虾仁的话像魔咒,在他耳边回响。他第一次感到恐惧,不是怕嬴政,是怕这个来路不明的年轻人——他像能看穿人心的鬼魅,更像一把即将刺向自己的剑。
“不能等了……”吕不韦站起身,在黑暗中摸索着,从榻下摸出一个密封的陶罐。里面装着他最后的筹码——一封写给赵悼襄王的密信,承诺割让河间之地,换赵国出兵逼宫。
他要在虾仁站稳脚跟之前,把这颗眼中钉拔掉。哪怕赌上整个相府,赌上自己的性命。
窗外,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张张开的网。而网里的猎物,究竟是吕不韦,还是虾仁?或许连老天,都还没定数。
章台宫的金砖被朝靴踩得发响,像闷雷滚过云层。虾仁站在文官队列的末尾,麻布袍服在一片玄色朝服里像块突兀的补丁。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朝会,嬴政特许他“旁听议事”,却在昨夜密召时说:“该让他们听听不一样的声音了。”
铜钟敲过三响,嬴政的龙椅在殿顶的藻井下泛着冷光。他今日穿了兖服,十二章纹在烛火下流转,玄色的冕旒垂在眼前,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有事启奏。”嬴政的声音穿过冕旒,带着金石般的质感。
廷尉李斯出列,捧着一卷竹简:“启奏大王,韩国遣使来秦,愿献上党郡,只求秦韩结盟。”
话音刚落,宗室大臣嬴傒立刻出列:“不可!上党乃韩之屏障,献地必是诈降!当年长平之战,赵国因上党而亡,我大秦岂能重蹈覆辙?”
“嬴大夫多虑了,”李斯反驳,“韩弱秦强,韩王不敢诈降。若接受上党,可断赵国右臂,实乃上策。”
百官立刻分成两派,吵作一团。有人主张接受,有人坚持伐韩,唾沫星子溅在金砖上,像一场无声的雨。虾仁站在末尾,看着这群人身处战国末期,却还在重复百年前的博弈,心里泛起一阵荒诞。
“都静一静。”嬴政抬手,殿内瞬间安静。他的目光越过群臣,落在虾仁身上,“虾仁先生,你来自后世,可知上党之地的结局?”
所有视线“唰”地射向虾仁。有好奇,有鄙夷,更多的是等着看笑话。淳于越捻着胡须,嘴角挂着冷笑——他早听说这个“妖人”被大王宠信,正想借机发难。
虾仁深吸一口气,走出队列。麻布袍服扫过冰凉的金砖,他突然想起高中历史课上的地图,上党郡的位置像颗楔子,钉在秦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