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重生:冥府女帝称霸人间》,讲述主角黔钰庚桑辞的爱恨纠葛,作者“蛮图”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女强 多重身份 重生 穿越】 黔钰前世因不愿和亲救国而死于父兄剑下,死后因不满人间对女子的禁锢,在地府混迹数千年不愿投胎为人 凭什么男子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就是天下好儿郎,而女子但有凌云之志就是痴心妄想冒天下之大不韪 机缘巧合之下在人间重生,她誓要把这不公的天下搅个天翻地覆 捉奸臣,斗国师,平天下,斩国君 随着她站得位置越来越高,关于前世的记忆也涌现出来 她竟然是二十一世纪带着军器库穿越而来的顶级杀手,而她的第一世竟是开天辟地以来冥府首位女帝! 既然老天让她又一次回到人间,那她非要把炼狱似的人间掰回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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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平之夜2
道士听到她们如此问,愈发的神气。
“我师尊那来头可大了去了,神郁你们知道吗,就是那个管理桃止山和鬼门关的神郁。”
涂衍忍不住笑了出来。
神郁她可太知道了,这位与主人交好的东阴王,虽说总板着一张冰山脸故作深沉,私下却是个十足十的酒鬼。
真的难以想象神郁当别人师傅时一本正经的样子。
小道士见涂衍大笑,气急,“不许对师尊不敬!”
谁知涂衍愈发笑得大声,对小道士做起了鬼脸。
涂栀轻咳一声说道:“敢问道友如何称呼?”
“贫道境寒。”
“天色已晚,境寒道友还请先歇下,请随我来。”
涂栀在黔钰的示意下,将境寒带到了一处厢房。
“明日,主人自会给道友答复。”
安排境寒住下的厢房看似普通,实则大有乾坤。
苏必趁众人说话之时,在这间厢房下了真心咒,若境寒今夜所言非虚,那么明日便会安然无虞,可他若有什么别的心思,就会一夜间化成一滩水,人间蒸发。
对于主人将境寒留下这件事,涂衍表示不解。
“涂栀姐姐,这臭道士一看就没什么能力,就算有幸活命,留下来只会是个拖累,而再说了,东阴王怎么可能会收个凡人做弟子,他分明就是信口胡吣。”
涂栀冁然而笑,对这个傻妹妹解释:“你可曾见过主人做过什么赔本的买卖?”
涂衍摇头。
“境寒这个人如何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他手里的拂尘。”
“那拂尘乃地府至宝,可破万鬼之术法,据说连酆都大帝的术法都可瞬间破解。“
“相传是后土娘娘以身化地府后,遗留的青丝得了神念,逐渐凝成了这拂尘。”
“千年前,神郁醉酒,不小心将这宝物遗失,如今被主人见到,岂能放过。”
涂衍似懂非懂:“既然只要这拂尘,那抢过来不就好了。”
“笨啊,凡至宝都会认主,那道士能将之随意把玩,显然是被认了主。”
“再者说,能被地府之宝认主的人,定有过人之处。留下他,不亏。”
其实真正让黔钰把境寒留下来的原因,除了拂尘以外,就是他最后所说的那番话。
黔钰一直因为女子就该相夫教子,不能议朝政掌实权这一默认的规则愤懑不平。
前世之事忽然间如走马观花般闪过,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她空有救国之计,但却无人将她的谋略放在心上,甚至在她于战场厮杀之时被族人虏回,逼迫她与敌国和亲,却拼死反抗不得果,惹怒了敌国国君。
族人的不满,母亲的不解,父兄的逼迫,最终使她走向敌军的断头台。
她虽然一直想要向世人证明,女子也有救世之能。
但被普世的思想压迫了这么多年,她每每想要证明什么时,还是会有点胆怯,这才导致自己最终听从了父兄的话,以自己的死来换取家族荣耀和国家短暂的和平。
境寒的一番话,唤醒了她心中将熄的火苗,使她开始真正正视自己心中的不甘和不愿承认的怯懦。
夜色愈发的深了,刚及丑时,被派去监视徐元七的两个小鬼听到了动静,立马打起精神跟踪徐元七。
只见徐元七出门后,在巷道里左拐右拐,进了一家赌坊后院。
轻车熟路地找到一处假山,按下机关,进了假山下的密室。
“都尉,我们的人可能已经暴露了。”
“柳甫筠今日特地将我带到城东的铁铺,还要将打好的锅具送至城北的许记钱庄。”
“一处是我们交易军器之地,一处乃洗钱之地,我们......”
上座的都尉,正是樊重。
樊重摆摆手:“你慌什么,这两处地方,我们年前就弃之不用了,他发现了又能如何,什么也没有,他还能治我的罪。”
徐元七头低的更低:“他,还去了醉巷的那个妓馆,掷千金包了晚娘。”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樊重手里的杯子被怒摔下来。
“你再说一遍,他去了哪儿!包了谁!”
徐元七不敢再言妓馆之事,只是将头低得更低:“都尉饶命!”
樊重大怒,起身就要冲出去。
“老子要宰了他!”
徐元七连忙抱住樊重的脚。
“切莫因为一个女人坏了大事啊都尉!”
“柳甫筠只是与晚娘对坐喝了壶茶,无任何逾矩之处。”
“他现在应该也只是在试探,并不确定,都尉若现在过去,就真的与那柳甫筠撕破脸了。”
“我三千军士再怎么强,也敌不过四万人呐都尉。”
樊重逐渐冷静下来,重新坐回上位虎皮椅。
“去给我查,到底是谁将这些消息泄露出去的!”
“隐藏了这么多年都没被他察觉,怎会突然就开了窍,快去给我查!”
徐元七连忙应下:“是,属下这就去”
“属下告退。”
此时赌坊三楼一个小二打扮的人,将今晚之事写下,用信鸽传了出去。
两个小鬼看到后直呼好家伙:“碟中谍啊这是。”
看到这种情况,两小鬼怕遗漏什么,决定一个跟着徐元七,另一个留下来继续监视樊重。
樊重平复心情后并未离开赌坊假山下的密室,而是去了密室尽头地房间。
房间里堆满了寒冰石,四周挂着一幅幅字体遒劲地书法,中间有一张雕刻精美的冰床,上面躺着一位面色苍白却仙风道骨的鹤发老人。
樊重尊敬地跪于冰床前做忏悔状。
“义父,您放心,孩儿绝不会因为儿女私情坏了大计,定会将这天下颠覆,屠尽天下勋贵,还朝堂清明,完成您的夙愿。”
转眼间寅时已到。
徐元七从赌坊离开后就去了许记钱庄寻找消息泄露的蛛丝马迹。
那掌柜的夜半被吵醒,不耐烦拿出出入记录簿。
许记钱庄原是樊重洗钱之处,对人员出入相当谨慎,凡进出办理存取事由都要登记,哪怕是来寻人,只要你半只脚踏进了钱庄的门,都要记录在册。
甚至钱庄外长时间逗留的人都会被小二记下,美名其曰,为了客人们的财产安全。
虽然年前这间钱庄已经被弃用换了新的伙计和掌柜,但登记事宜还是被延承了下来。
徐元七翻看近一个月的出入记录,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齐商。
“是他?”
徐元七大为疑惑。
不过是一守城小将,平日里并不与人交流,总是一副自扫门前雪的做派,也未曾见与柳甫筠有过接触,饷银也不够格来许记钱庄,为何会来此。
“掌柜的,这个人是来干什么的?”
掌柜强撑眼皮,思索了一会儿答道:“此人说是来取年前存到这里一万两银票。”
“一万两?你没记错吗?”
掌柜反驳:“怎会记错,一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徐元七大为吃惊:“可有凭证?”
掌柜无奈:“这位爷,没有凭证我们也不敢给呀,这位公子凭证相当齐全,无一遗漏。”
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掌柜又答道:“不过说来也怪,这位公子只要当时存到这里的原模原样的银票,你说这不是为难我们嘛。”
“幸好啊,他当时存的时候特意交代了,我们也就没动,根据他的凭证找到了一个匣子,匣子里原封不动的就是当时存的银票,不然可就麻烦了。”
徐元七向掌柜道了声谢后就走了。
一路上,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于是决定先去军营问个清楚。
军营与钱庄铁铺密不可分,消息泄露,也只能是从军营。